她暂时不想知道答案。
也许等答案揭晓的那一天,她也不在乎了。
先顾好当下吧。
他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明明他才是感情经历最丰富的那个,让他别戴套,怎么搞得像她在强迫他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还用那种眼神看她,真讨厌。
她当然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可是她就是犯贱啊,人家越是为她考虑,她越要作,好像知道自己被在乎了就有恃无恐,非要去试探人家的底线,想知道这爱意到底有几分。
如果结果低于预期,她恐怕就收回爪子,没底气张扬了。
她攀着他的腿一路摸上去,嗯,他可太有男人味了,这大毛腿冬天一定特暖和,不用穿秋裤了。
忍不住手痒痒,手指轻柔地揪着他的腿毛绕圈圈,他才放松警惕,她就开始使坏,指尖一掐,给他揪掉了一撮毛,疼得他龇牙咧嘴,再也维持不了那张严肃脸了。
“嘶——”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痛失一撮性感腿毛,硬是忍住了粗口——他如今在她面前越来越注意形象了。
缓过劲了,他无奈地弯腰和她平视,“祖宗,你就是见不得我身上有毛呗?”
她挑衅地吹吹手上的毛毛,冲他笑,“不是,我就是喜欢找你麻烦。”
他听了也没生气,只是盯着她笑得弯弯的眼睛,小声嘟囔,“坏东西,就知道欺负我。”
“谁叫你不听我的话。”她伸手弹弹他Jing神的rou棒,这大家伙都兴奋得流水了,他还要纠结什么戴套不戴套的问题,搞得她很怀疑自己的魅力啊。
他吸了口气,rou棒跟着上下弹跳,很有主见地想逃脱他的控制,跟随本能……
她没玩够,又伸手颠了颠他的卵蛋,戏弄地缓慢揉捏。
“你就是想要被我无套插逼,是么?”他的声音干哑,少年人的忍耐力哪有多厉害,被心爱的女孩又揉又捏又欺负,他的身体和情绪都被调动得极其兴奋了,心中坚持的底线也开始动摇了。
“不——”她的指甲轻轻剐蹭他的囊袋,这么点小动作就把rou棒刺激得一颤一颤的。她轻声道,“是我的小逼想Cao你的鸡巴,Cao你这根没戴套的sao鸡巴。”
这话一钻进郑嘉锐的耳朵,就把他的脑子烫成了一团浆糊。
“李、元、肖。”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她的名字,这叁个字从他嘴里冒出来都感觉带着黏腻的热气,他又羞又恼,又想要又不想要,脑子里矛盾死了。
她现在真是学坏了,说话越来越不着调了,开黄腔就算了,还……还把他听得心里突突的,烦死了。
“你就说吧,行、还是不行?”她看他这样也挺好玩的,算是体会到男人对女人开黄腔的那种快乐了。什么“Cao死你”“sao货”“小贱狗”……这种词都不该只从男人嘴里砸向女人,男人凝视女人,女人也用相同的角度凝视男人,这样在床上就有意思多了。
看吧,男的指不定还挺喜欢被这样对待呢。她手上这根sao鸡巴听了她的话,更激动了呢。
鸡巴的主人看起来并没有想反抗的意思,只是望向她的眼神锋利中带着缠绵的火花,忍耐了一会,才低声应道,“……行。”
行什么?什么行?
哦,是同意她的小逼Cao他的鸡巴,无套,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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