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之下打了花陵。
懊悔的情绪牵动着他,恍然间,他感觉自己又像是回到了以前,他还是花陵的师尊,花陵也是那个调任性妄为的样子。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想要去安慰此刻哭了的花陵。
眼睛才好没多久……
不能哭……
可花陵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他绝艳的脸上露出了格外狰狞的笑,他把男人压在身上,顶着跨把自己的性器送进了更深更紧的地方,他抵着男人死活不愿意放松的宫颈用力操了起来,随后把整根阴茎都操了进去!
“沈檀深,你不是想死么?好,我成全你。我会把你肏死在这张床上!”
沈檀深没想到花陵会突然发疯,身体内部极为隐秘的地方突然被青年强行撬开,痛苦让他发出无声的惨叫,他无力攀在青年的身上,指甲在青年的背上留下痛苦的抓痕,而他下身猛缩,根本顶不住花陵此刻的暴虐!
这竟是比开苞的痛苦还要痛上百倍!
直到花陵的阴茎深深插进他的宫颈里,对着那狭窄仄逼的宫颈口激烈地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沈檀深竟是开苞才没多久就被花陵强行肏开了宫口。
而另一边,昆仑山上。
云镜莫名其妙被花陵关掉,凌子宵也没有生气。
花陵素来行事不讲道理,只是这次花陵不知道为何把云镜关了传像,他并没有看到花陵那边的场景,他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却只能看到云镜里一片白茫茫。
他想起上次他见到花陵在牢房挥着鞭子抽打着沈檀深,他无意之间为沈檀深说了一句话,花陵当时就阴沉了脸。
这次恐怕又怕他为沈檀深求情,花陵才这般为之。
真是幼稚。
凌子宵轻描淡写地丢出四个字。
对他而言,沈檀深这三个字,已经不能够撩拨起他任何心神了。
从他被斩断四肢,倒在彼岸花从里,看着男人毫不犹豫地转身,以前的师徒恩情,在那一刻早已恩断义绝。
他那双冷淡的眼瞳朝昆仑之巅望去,那里常年白雪不化,冰寒刺骨,转身抬脚踏入这积雪中。
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得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