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荆芥粗俗的话让张猫感到了一阵耻辱,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新婚之夜被丈夫逼问是不是处女的妻子,心中耻辱难当,他闭上眼睛,难堪的点了点头。
何荆芥的手摸上了他的肚子,那里的皮肤光滑细腻,上面并没有疤痕,他的大掌覆盖在上面,恶意的揉了揉,手掌下面就是beta生涩狭小的生殖腔,那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没有什么?说清楚。”
“你是被人操得怀孕过吗?所以才这么着急的想要我戴套。”何荆芥的声音当中充满着恶意,打量的目光落在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何荆芥皱了皱眉头,明显有些不太乐意的样子,“beta哪里有那么容易怀孕?”
下面被一点点的用力捅开,入侵到最深处,那粗大无比的狰狞性器不可避免的给张猫带来了巨大的痛意,几乎可以算作是刑具的可怖阴茎碾过每一寸柔嫩的穴肉,捅开了紧致的小穴,将那一处彻底的填满。
他的声音低沉严肃,好像真的不明白张猫说的是什么,可是眼睛里又是满满的戏谑,显然是有意想要为难张猫。
张猫呜咽一声,他痛的不行,仿佛整个人都被那凶器给整个从下面给劈开了,像是一只雌兽被钉死
张猫的眼睛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痛楚,何荆芥诘问他的话让他想到了那一段被梁夜当作是泄欲工具的时光,他眼睛里泛起来一阵泪光,杏眼湿润润的,他羞耻至极,声音当中都带着颤,“没有、没有……怀孕过……”
“哦,肚子没有被别的alpha搞大过,是吧?”
张猫睫毛颤了颤,屈辱的垂下眼睛,低声回答:“没有,没有过……”
生殖腔的位置被重重地揉了一把,白皙的小腹立刻就泛起来一片红痕,张猫发出一声痛呼,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见一个巴掌带着风声恶狠狠地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beta低哑的声音和极富冲击性的语句让何荆芥下面都更硬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流席卷了他的全身,欲望几乎快要冲昏了他的头脑,而面前的beta简直就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脑海里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叫嚣着想要赶紧把这只beta按着狠狠地操上一番,甚至恶劣的想要搞大他的肚子,让受孕几率小得可怜的beta就此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吃痛的惊叫一声,看着何荆芥精致俊美的脸庞,他的脸上带着散漫的笑意,眼睛里却深深地埋藏着兽欲,无端的让张猫有些害怕,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何荆芥在床上原来是这样一副凶残暴力的样子。
软弱无力的beta在桌子上挣扎着,却被强壮的alpha死死地抓住了腰身,不让他逃脱,那两瓣臀肉丰腴无比,肥腻圆润,不停地随着主人的动作扭动着,中间是一口已经湿润了的艳红小嘴,穴口娇艳欲滴,有生命似的一张一翕着,何荆芥看的眉头一皱,又狠狠地对着那不断扭动的丰润臀瓣上打了一巴掌,那屁股泛起一阵臀浪,吃痛的扭动了一下,白嫩的臀肉很快就浮起来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发什么骚呢!扭屁股的骚婊子,居然还想跑!”何荆芥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他喘着粗气,双目发红,被这淫荡的景象刺激得不行,再也忍受不了,胯下勃发的阴茎跳动着,抵着穴口的龟头一寸寸的破开重重叠叠的软肉,狠狠地操了进去。
张猫不由得害怕起来,屁股上还带着残余的痛意,他扭动着身子,被围巾给捆绑住的双手也用力的挣扎着,妄图解开束缚。
张猫衣不蔽体,上半身只余下几片布料遮掩在身子上,下半身则是完全赤裸的,两腿长腿上满是被男人亵玩过后留下的红印,他眉目含情,眼尾染上了艳红,一看就是动了情,整个人都被情欲织成的网牢牢地网住了,一双杏眼都要在令人骨头都几乎快要酥软了的情欲当中迷蒙的化成了雾。
阴茎抵着那小穴,已经跃跃欲试的想要往里面进入,危险至极,张猫艰难的往后面挪了挪,他的手被绑着,两条腿也被何荆芥抓住了,这个动作显得尤为的艰辛,他抗拒着想要并拢双腿,说出来的话却好像是讨饶一般的恳求何荆芥的怜惜:“会怀孕的,所以要,要戴套……求求你了,做的话,至少也戴套……”
他低骂了一句,从抽屉里随手翻出避孕套,拆开了戴了上去,握着那两条被自己亵玩到上面满是红痕吻痕的白玉般的双腿,用力一拉,就把人给拉近了,张猫发出一声惊呼,感觉自己在桌子上面被拽着拖行了一段距离,整个下半身都不在桌面上了,两条腿无力地垂下去,又被何荆芥抓住,向上翻折起来,压在两边。
何荆芥抓着他的棉衬衫,用力的一扯,只听“撕拉”一声,他的衣服就被扯坏了,几颗残存着的纽扣也崩掉了,“叮当”着掉在了地板上。
不能不戴套……”
他的上衣被这动作弄得往上翻,露出了一大片绵软白皙的小腹,本就凌乱的衣服几乎再也无法遮掩那一具温软香甜的躯体。
丰满的臀肉垫着桌沿,那一只圆润丰腴的屁股还有那一口翕张着的粉嫩小穴被拉到桌子的最边缘的地方,正方便站在桌边的何荆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