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鸥把许池迟屁股再抬高一些,死死盯着掩藏在两个tun瓣间的秘花。他的眼光似乎有温度,直直射向中间的秘花,于是那朵秘花更加狂放大胆,收缩、扭动、挤压,媚态万端。吴鸥也好久都没有碰许池迟了,他终于忍不住,将手指插入了秘花的蕊部。
这是一朵食人花,吴鸥的手指刚插入,花瓣就悄悄合拢,将进来的外物死死夹住。高热滑腻的媚rou,不断分泌ye体,绞紧它,缠裹它,好像要把吴鸥的手指消化成可供自己生长的一部分。
两人同时舒服地叹息着。
吴鸥到底还留有几分理智,没有在床上就把许池迟办了。只用手指,让许池迟后xue痉挛了许多次。等他将手指抽出之时,见手指表皮发白,都被许池迟肠ye泡皱了。
高chao了几次,许池迟不知道。他以前计算高chao的次数,是通过射Jing的次数来算的。这次,他没有射Jing,只用后xue高chao。而前列腺高chao和Yinjing高chao很不一样,Yinjing的高chao以射Jing为结束,前列腺的高chao,就像海浪一般,后浪推着前浪,一层层的,叠加成许多次痉挛。他分不清哪一次算高chao。这个过程中,他的分身始终热热的,很舒服。
我到底高chao了几次?直到晚上睡觉,许池迟还在想这个问题。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没有射Jing的事,沉浸在一种身体依旧完整的天真幻想中。
一夜无梦,第二日醒来,许池迟拿过床边的时钟,看了看时间,十点一刻。床的另一边已经冷了,看来吴鸥离开有一阵了。许池迟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自己的陷害设计,虽然让吴鸥消失在公众视野里,但是对他的事业似乎并未有什么实际影响,吴鸥比过去当歌手的时候还忙。这段时间,吴鸥有意无意会透露一些自己的事情,许池迟慢慢把这些事情拼凑起来,才发现吴家的事业版图有多大。简而言之,吴鸥当歌手是玩票的性质,他却以为那是吴鸥身份的全部,以为把他挤下来自己就可以上位了。早知道吴鸥这么厉害,自己干脆抱他大腿得了。两人还没决裂那会儿,吴鸥分明是动心了,如果他把吴鸥当情人,而不是当竞争对手,不愁他手上没有好资源。
这一切都被自己弄遭了。许池迟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蹬着被子,直想哀嚎三声“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这一动,他感觉到下身的异样,那里还残留一丝刺痛。想到吴鸥对他做的事,他不禁摇摇头。他怎么会以为吴鸥对他动心了?吴鸥如果喜欢他,做得出这种事吗?对一个歌手而言,声音就是全部,吴鸥把他毒哑了,就是毁了他的事业。吴鸥让他当不成歌手,现在,又废了他下身,让他连一个男人也当不了。
许池迟悲从中来,忙掀开被子,爬起身,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导尿管已经取下来了,养伤那段时间,白色或者黄色的管子像尾巴一样垂在他的下身,令他羞耻不已。现在那里空空的,竟然有些不习惯。许是尿道被管子撑开太久,尿道内壁的肌rou扩张,一时没有恢复弹性。他捏了捏分身,把尿道里空虚的感觉压下来,才慢腾腾爬起来。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几回想伸手去摆弄自己下身,想确定那玩意儿是不是真废了,又不敢。
吃过早餐,为了打发时间,许池迟来到花园。采了一束玫瑰,又向花农借了一把剪刀,把玫瑰花的枝叶修剪了,摆成一个好看的形状,插入花瓶中。余下的几朵红色玫瑰,他剪掉刺,无聊地握在手中把玩。玩过一阵,就随手放在桌子上。
这里的玫瑰也不知道是怎样培育的,普通的玫瑰,花枝一旦被剪下来,就会很快枯萎。而桌上的那几朵,到了晚上,颜色依旧艳丽,花瓣依旧饱满。吴鸥回到卧室,一眼就看见放在桌上的玫瑰。他拿起一枝花,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肥大的花瓣由外及里,最外面一层花瓣上,覆盖着粉色的绒毛,到了里层,红色层层减淡,将花蕊裹得越发紧了。整朵玫瑰就像一个鲜红的酒杯,好像下一刻就有甜腻芬芳的ye体倾倒出来。吴鸥将花瓣一片片展开,露出羞涩的花心。花瓣有着细腻柔和的触感,花蕊上沾着一层花粉,在他指腹上轻柔地蹭来蹭去。
吴鸥一边揉捻花朵,一边将深邃的目光覆盖在许池迟的脸上,时不时勾唇一笑。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调情了,许池迟呼吸不禁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