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子,那么那个丈夫也不是他所爱。
这条逻辑链一下子说服了他,池屿便立刻配合起来,而管家为他的配合暗自松了口气。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池屿用手捏了捏管家的后脖颈,“换个地方,不要在这里。”
他想了一下,视线透过宽松的孕妇服装看到了自己柔软而平坦的胸脯。
“到床上去吧。”
此前他的丈夫应该是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的。
他真是太坏了,池屿想到——他很快就要在他可怜的丈夫的床上和别的男人做了,甚至还会弄脏那张床,而他那可怜的丈夫什么也不知道,甚至没办法和他一起睡觉。
这怪不了谁,因为他一想起丈夫这两个字,就对此毫无感情,谁知道他的丈夫当初用了什么手段?总之,现在,他要很坏地和别人做爱了。
管家把他放在床上,池屿的肩带已经掉了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脯和艳红的朱果,本该循序渐进,可管家太过性急,立刻就低头要去弄他的肉穴,哪里有这样不体贴的情人?池屿的双腿惩罚似的夹住了管家的头,叫对方动弹不得,慢悠悠地说:“你先亲亲我。”
他牵着管家的手,心底暗暗惊叹,管家的皮肤光滑柔和,有一种瓷器般的质感,没想到他的丈夫如此有钱,连一个管家都养尊处优。
想到这里,立刻又为对方给自己修理下水道一事感到抱歉,或许别人从未做过这个,这样一想,心底忽然觉得甜蜜,看来自己真的喜欢管家这个奸夫。
他的腿搭在管家宽厚的背部,臀部微微抬高,雪白而浑圆,因为仰躺的姿势,这两个肉球饱满漂亮极了,让人看了之后很想握在手里抓揉。
他用脚跟轻轻敲击管家的后背,对管家说,“好吧,那你也可以不亲我,直接进来。”
这一下轮到管家沉默了,他从池屿修长白皙的双腿之间爬起身来,低下头拘谨地亲吻他的脸颊,池屿被他亲的发痒,发出清脆的笑声,“怎么只亲那里?”
他的手指按压上自己柔软多情的唇瓣,“这里,你不亲一亲?”
于是场面很快失控,这位管家从嘴唇相碰的亲吻变成了狗啃骨头一样地含咬,倒是不疼,但是对方哪里都亲,哪里都舔,当管家叼着池屿的奶尖舔弄时,池屿被他弄得小腹酸胀,几乎自己扭着腰去蹭那根阴茎了。
男人的阴茎很上道地凑了过去,龟头挤开后穴,肉根填满内部,池屿慢慢地吐息着闭上眼睛,当感觉到这根粗壮的肉屌已经完全进入,甚至囊袋击打上入口处时,他才开口提醒对方,“小心宝宝。”
管家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他看到池屿的体温升高,才急于取出这些卵,可是现在池屿这样说,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在池屿很快给了他下一个指示,他用大腿夹了一下管家的腰身,“怎么还不动呀?”
于是阴茎很快抽动起来,肉根在不断收缩的后穴里进出,让内部褶皱痉挛着颤抖,这种契打撞击很快让池屿呜呜呻吟,身体内部又酸又涨,更可怕的是似乎有什么珠子一样地东西跟着阴茎一起操干他。
“呜嗯……你……”
池屿搜索大脑,却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于是他只能换了个说法。
“你的阴茎长得很……很不一样嘛……”
他仿佛发现了管家的秘密,知道了管家为何不歧视他畸形肿胀的阴蒂,这全是因为管家自己也有一根畸形的肉屌,于是他不可避免地想到,或许此前他们两个人,就是这样怪物惜怪物,两个都同样有着畸形性器的人互相取暖,又用彼此畸形的地方获得快乐。
这样一想,这被他脑补出来的爱恋就更加真实,他开始迎合对方,发出哼叫,他看见管家红透了的耳朵,还有终于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真可怜,只是稍微爱他一点,他就这样慌张了。
池屿便更想逗弄他,肉体撞击的声音并不算小声,他能感觉到管家的阴茎把他的肉穴干的很舒服,他的阴巢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粘液,随着管家的进入,肉根把他身上这个洞搅合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看着管家,伸手拽住对方的领口,把人拉到面前,贴着管家的耳朵,用低哑绵长的声音挑逗对方。
“宝贝,你真棒。”
于是管家的动作立刻失控,令人疯狂的力度狠狠耕耘着池屿的肉道,池屿立刻就被干的眸光垂泪,颤抖着身体高潮,身下的阴蒂翘的很高,这个时候他就有些恨这长相畸形还爱抛头露面,总希望叫人瞧见的性器了。
他只是深深看了自己的阴蒂一眼,管家却误解了他的意思,用手圈住他的阴蒂上下撸动,甚至用掌心包裹这东西,打着圈儿地揉,池屿很快受不了这种刺激,吐着半截舌头被操的双眼迷离,直到肠道中猛然被射入一股有力的液体,叫他臀肉激颤,偏偏管家的肉根又狠狠顶入,龟头勇猛地捣弄了好几下深处,叫池屿惊呼一声,脱口而出一句“不要操进子宫”。
但管家显然没有听他的,仍然不住捣弄,于是池屿很快又换了声音,哼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