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是您的女人?
以后叫我阿若就可以了。
我们是不是该叫嫂子?
白豹,对战前看好你的女人,小心我把她抢过来。那个熊一样的男人放下这句话就带着他身后一帮小弟走了,乌泱泱一大片,看起来颇有存在感。
你叫什么名字?
我乖乖的报上名字,说完后才想到要是他找到我所在的班级、我家里来找我麻烦怎么办,虽然他看起来好像和那个熊男不一样,但是都是不良少年呀。
这怎么可能,上学这条路我走了无数次,闭着眼睛也不会丢的。虽然怀着千般疑虑万般小心,但我还是开始了被阿若接送上下学的生活。
于是像是被定住一般,我乖乖站住了。被称为白豹的男人淡淡看了一眼身后小弟们,顿时那些奇奇怪怪的交谈声全部消弭,安静得比老师坐镇的教室还要清静。
我郑重的看着他,发出了心底的声音:大哥,我没钱,我是穷人。
,感觉自己脸更热了。这小子笑起来好好看,和刚刚一脸好像什么也不在乎又很狂的拽样完全不同,虽然刚刚的样子好像也很有意思。
我站在原地没动,目光从他总是些微翘起的头发移到他左耳的坠子再到他微微露出衣服的胸口。他被我看得有些发毛,长腿一迈,从机车上下来,将车子支在路边,向我走了过来。
好的,队长,我们这就走,不耽误您的大事。一帮小弟乌泱泱迅速撤退,几秒之内诺大的树林小广场里只剩下了我和这个看起来很有范儿的男人。
我立马看了下左右,学校里的学生陆陆续续往外走,放学时候人很多,他应该不会这时候动手吧。就算我没乖乖听话坐上去,也不用真的打我吧。
就是每天送我上下学的阿若。
我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离得近了看,他长得真的好好,低垂的眼角配上棱角分明的脸,让人好想摸一摸。
上车。他看到我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示意了一下车后座。
没没有。我小小声的回答,心底想着他的手很宽大呀,那天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也是,干燥有力,让人很安心。
哦,我有钱,他看着我,低垂的眼角淡淡扫过来,请你吃冰激凌。
空气沉默了几秒钟,我抱着书看着那群只留下一片飞扬尘土的不良们,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从绝境中脱离了出来。
温度正常,没发烧啊哪里不舒服吗?
什么你的女人,这里好像只有我一个女人吧,他是在说我吗?我是谁的女人?
然后在和死党聊天时才得知一个可怕的消息。学校三年级里有一个传说中的超级不良,曾经制霸关东之顶的双杰之一今牛若狭。人称白豹,他的好友都叫他阿若。
你们都回去,我还有事。
唉,他们说得那个女人该不会是在指我吧,一定不是的,怎么可能呢,我还是早点儿去还书吧。于是我抱着书,有些羞涩的冲没干劲男人点了点头:谢谢。然后准备转身走人。
夜晚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依旧没弄清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是去还个书,怎么就悲惨的卷进不良少年对峙的可怕事件里去了,还被不良少年强迫送上下学。关于这点,我在第二天他准时在路口等我时问过,彼时阿若上下扫了我两眼,然后看向一旁的墙角,说了几个字。
我抱着书,小心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战战兢兢的开口:大哥,您有什么事吗?
话音刚落车子便发动了,我忙抱紧了他的腰。车子飞速驶出去,迎面吹来的风让我觉得心胸瞬间开阔了。趴
笨蛋,该叫大姐头才对
坐上机车的时候,我还在想着他手的温度,然后双手就被抓住了,向前扣在了他的腰上:抓好了,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少年一步步大踏步向我走过来,直到站在我面前,他伸出手来,眼看就要落到我身上。我吓得闭上了眼睛,然后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触到我额头上,还有他疑惑的声音。
没等我开始劫后余生的欣喜,把我从地上拉起的男人身后的一帮小弟开始窃窃私语。
对方眉头轻皱,嘴角隐约抽动,像是在忍笑,也许是愤怒的前兆,我不太确定。
我在这侧发呆,对面的男人可不干了。那个听起来有些浑厚的吓人声音从背后响起:呵,原来是你的女人,怪不得这么大胆。
我怕你丢了。
脚步刚迈出去,身后传来了淡淡的命令声:站住。
唉,我傻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要长期勒索我,所以上下学都要监视我,以防我有机会逃跑。不要呀,我的那点儿小钱钱都用来买书了,而且我看起来就不像是有很多钱的那种,勒索应该找很有钱的学生才对吧。
万万没想到,这样可怕危险的男人竟然就在我身边。那天,我在课上走了半天神,脑子里都在想着这个惊人的消息,直到放学走到校门口时,看到坐在机车上百无聊赖等着我的阿若。
以后,我送你上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