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白灵的几番暗示,司越三下五除二的就扒掉了她的衣服。
白灵也决心不再隐藏,雪白的翅膀从身后缓缓展开,司越神色如常,她反倒有些惊讶:
你...不害怕吗?
司越坦诚的摇了摇头:之前见过。
白灵自动将他说的见过归类于最开始的那次欢好,毕竟那时她第一次吞那么大的rou棒,做完就累晕了过去,司越那时候见过也是正常。
省去了解释的麻烦,白灵将长期压抑的翅膀在背后全数展开,有些嗔怪:
为何之前不跟我说。
我以为你不想。
也是,确实不能怪人家,司越只不过是很乖的给她保守了秘密,还尊重她的决定而已。
白灵顺从的将发丝撩拨到身前,背对着他露出光洁的脊背和展开的翅膀,轻轻挥动了一下,一阵暖风夹杂着浓郁的麝香味扑到了司越脸上。
想摸摸吗?
司越伸手,顺滑的羽毛从他手心拂过,触感和鸟羽并没有多大差别,只是更大,更薄,想必平时的衣物之下,是如蝉翼一般紧紧贴在背后。
要说唯一的不同,就是这翅膀生长的胴体,肤色雪白,不过瘦也不过胖,全身上下都恰到好处,加起来胜过万千绝色。
触及到紧挨着翅膀的肩胛骨时,白灵小小的娇yin了一声。
他没有错过这处敏感点,在她背后那块神经密集的地方温柔的抚弄着,白灵的身子软了下来,小花xue有打shi的迹象,Jingye残留的味还不断从她身体里不停散发出来,司越胯下阳物在这过程中慢慢抬头。
手臂半强迫的扶着她的背让她挺胸,他低头,舌尖在粉嫩的ru尖上留下一道濡shi的痕迹。
男人温暖又灵活的舌头卷着她胸口的小粒,有时全部含入,舌头绕着ru晕打转,用力的吸着ru尖。
白灵被挑逗的小腹难耐,红着脸回想起刚才的性事。
司越伸出干净的手指揉弄着花xue的入口,修长的指尖在xue口打转,那里很shi,有好几次都要滑进她的小花xue里。
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虽然是第二次做,白灵已然shi的不行,但司越还是做了很久的前戏,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了,直到全身都在叫嚣着,渴望面前男人的插入,白灵控制不住的扭着腰。
想要....
司越才把她压到了身下,迫不及待的把早就硬挺硕大的性器挤到了她的两腿中间,小花xue口已经有很多透明或是ru白的ye体挂着,身下女子的身体微微颤抖,rou棒一贴上去,硕大的顶端就被水光沾染的shi乎乎的。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全数将rou棒挤进了她的甬道中。
xue口被撑的有些发白,花瓣却还残留着上一场性事的chao红。
白灵猛抽一口气,再次感叹男人的rou棒是真的很大,幸好有刚刚的前戏,倒是一点也不痛,不过也涨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腰上被双手覆盖圈住,司越抱着她的腰tun开始激烈的抽送。
体内异物顶的她小腹微微隆起,快感从两人的结合处传来吞噬着双方的理智,木床被撞出吱呀呀的声响,过粗的rou棒让她生理性的想逃,几次后退都被他不留情的紧了紧扣在腰上的手,更深的朝甬道内撞去。
白灵的呻yin在口中破碎的不成句子,男人听见后时而啄吻她的唇加以安抚,可冲击力度却一点没有减弱。
硕大的东西在体内近乎疯狂的顶弄,白灵被撞得几度神思飞远,脑海内一片空白,却又几度被攀上高chao的快感拉了回来。
直到最后一次深深的插入,发软的宫口被顶开,司越将性器埋在最里面,察觉到宫口紧缩程度比小xue又紧上一个层级,才低吼着将炙热的Jing水射进了最深处。
似乎是对自己的时长不太满意,又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般,将白灵调整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体内rou棒翻转,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后又全数顶入,重复了几次之后,rou棒在体内以可怕的速度恢复着重新涨大起来。
第一次的Jing水还未完全流出,第二次的Jing水又重新灌满了甬道,交合处被挤出粘腻的白浊,顺这大腿向下滴落,在深色的被子上格外显眼。
白灵在数次高chao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已经记不清做了多久了。
中途醒来了一次,司越吻着她背后肩胛骨处的敏感在进行最后的温存。
明明她都睡着了,白灵对司越这种严谨的性事流程有点想笑。
她转过身钻进了司越的怀里。
睡吧睡吧。
司越才放弃,抱她在怀中沉沉的睡去。
(想双开一篇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