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莫言感觉自己心底生出的这话,会打碎少女仅存的围墙的,他向来冷漠的声音都放柔了。
少女只是仰着头,满是悲戚的低语:莫言哥哥,是不是我身体发痒变成sao母狗后就缠着你让你Caosaoxue?
她仰着小脸,眼眶红红的,仿佛一只被掐住了命运喉咙的兔子,正在无声的哀求他救她。
安莫言心间一涩,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了。少女忽然就低语,身子忽然就扭动了起来,她垂头,小手发狠的直接就戳入了自己的小xue,嘴里囔囔,恬恬不要这个saoxue了,真脏,一发sao起来就什么人都抓,只要是rou棒就恨不得让人戳进去。
她喊着,眼睛更红了。
那手压根就没控制力度,那花xue本来就被撞得充血般的泛红,被少女的手扒开,像是要狠狠的撕碎般,用力的搓,还两手捏着像是要拔掉。
可她本就经历了激烈的性事,身体软软的,再打的力气也不算什么。
只是把saoxue里的白浊给放了出来,充血的嫩rou,白浊,以及少女葱白的手指这画面实在是刺激,安莫言感觉自己下身又挺立了起来。他深深的呼吸,深深的呼吸,好一会儿才一把将人给抱住,嗓音沙哑的低语:不是的,我只是抱你来洗一洗,是安宴玉干的你的saoxue,你知道的他不能动,所以我就帮忙了下。
他说出这话,心间莫名的有股酸涩。
不过少女的呼吸急促,一下一下的听着很是危险,这让他很是迅速的按下了一切纷杂的念头,只轻声安抚:恬恬,你别激动,来,我们深深呼吸,平静下。
路恬恬心里打了一个勾,只要她能够在情感上占据这个小可怜的位置,那么男人只会越发委屈自己。
毕竟她的身体半点不由自己。
她心里干净得很。
而作为一个有自制力的男人,他们自己受不了诱惑竟然趁少女有问题的时候占便宜。
路恬恬停住了手,小嘴发颤的说:真的吗?我只和男朋友做那事情?
男朋友?
安莫言眼有些赤红,此刻竟是嫉妒起了那个躺在床上不能够动的安宴玉,不过嘴里已经迅速的安抚起了少女:真的。
那,那莫言哥哥你的裤子呢?你的rou棒怎么少女扭过头来,白嫩手指指着他那挺立的rou棒。
rou棒被少女干净的眼盯住,仿佛受刺激般竟是又膨胀了一圈。安莫言嗓音哑哑,垂头伸手握住了自己的rou棒,轻语:是我龌龊,看着你们做那事情,就想要自亵了。
自亵?路恬恬茫然的眨了眨眼。
我想,我喜欢你。安莫言捧住了少女的脸,他想大概他是对少女心动了,不管是因为她为了救自己把自己置入险境的傻傻举动,还是这莹白身体的诱惑,亦或者是第一次和女人做那事的酣畅淋漓以及此时的渴望能够找到的原因很多,但终归只有一点,他心动了。
他垂头和路恬恬直视着,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所以看见你的酮体它才会那么兴奋,想要拥有占据你,我很是嫉妒安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