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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姑娘此时浑身都难受,gui头顶在saoxue口,酥麻极了。
她早就神智全无,那药性上头,只想要拜托瘙痒,摆脱那被千万只虫子噬咬的痛苦感。她扭着腰,只鹦鹉学语般的喊着:爸爸,爸爸,恬恬痒,要爸爸rou棒Cao进saoxue呜呜呜,Cao弄得用力些,要爸爸把sao母狗Cao烂,Cao烂它呜呜,让它痒,捅烂它
她哭求着,扭腰想要去套弄。
她纤细小手已经把自己的nai头给掐的红红肿肿的,指甲不留意都把粉嫩的nai子给划破了皮。
路南爵舌尖顶了顶后槽牙,他站在小姑娘的双腿间,直接将她的双腿抱起,让小姑娘不得上半身撑在了床上,而后他就挺身而入。
这种姿势使得小姑娘的腿心大开,他撞得用力,耻骨撞到了水淋淋的saoxue,咕叽一声,直把小姑娘撞得身子往前前进了下,那双手都不得不松开扶住了床。
而失去了双手揉捏的nai子扑的撞在了床上,在床被上摩擦着。
路南爵看得那是双眼火热,抓着小姑娘的腿,胯下接送不断,只看着那saoxue被撞出yInye不断的流,sao水咕叽咕叽的被他的rou棒送进去。
床板也随着这摇曳嘎吱作响。
路恬恬渐渐得了兴,酥麻得到了抒发,她嘴里yin叫:呜呜太快了
疼爸爸。
那边,那边不要啊
路南爵咬牙,撞得凶狠,他盯着小姑娘修长的脖颈,白皙的背,还有那随着他挺入时不时晃动的nai子,小姑娘身上有汗水冒出,衬得她跟白豆腐似的,让人想扑上去狠狠啃咬。
他这么想,倒也是照做了。
rou棒停在满是yIn水的saoxue,感受着小姑娘高chao时Yinxue的吸附,挤压,缓了一会儿后,他就挺胯用力的撞动了起来,gui头搅动着那shi热瘙滑的Yin道,破开蹭蹭褶皱的挤压,用力撞入到花心里,撞到小姑娘的宫口。
吧唧,gui头被宫口套住,紧咬。
猛力十几下后,路南爵弯身抱住了小姑娘,将那喷薄的欲望射了进去。路恬恬都快被撞上天了,高chao过后,她微微清醒了下,瞧了一下自己yIn荡的姿势,她眯了眯眼,然后嘤嘤哭泣了起来,委屈而又痛苦,低喃着:sao母狗,爸爸呜呜,我成了sao母狗。
小姑娘哭得很是伤心,但那声音并不大,只抽噎着。
声音传过来,路南爵心间仿佛被什么揪住了,然后有针唰唰的往上扎,很是难受。路南爵难得的心软了,俯身将人抱起,他说:你不想要这样?
路恬恬仰头,小脸哭得红彤彤,水眸盈盈瞥他一眼又扭头,她摇了摇头:不,不是。
不是什么?路南爵瞬间沉下了脸,瞬间明白了,她是怕反驳自己,自己会伤害安宴玉吧!
不不是,床好可怕。路恬恬只颤颤巍巍了半天,然后嘀咕,我怕,还有腿酸。
路南爵Yin沉的笑了一下,这转移话题转移的实在是蹩脚,他低笑:既然不想在床上,那我们换个地方。
他解开了小姑娘手上的锁扣,将人以把尿的姿势抱起,那rou棒还插在了saoxue里,随着走动时不时的顶胯撞一下。
这个姿势实在是很没有安全感,被撞上来身子都随之荡起来,身子晃悠了起来,双手无处可以放,像是悬浮在空中。
而双腿被男人大手紧紧搂抱在胯部,落下时深深的把那rou棒给含住坐到了最深处,让路恬恬有种小xue被捅穿撑爆了的感觉,小腹不由得夹紧了,颤栗着。
嗯。路南爵闷哼了一下,贴在小姑娘的肩膀去咬她泛红的耳朵,低声说,sao母狗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射吗?咬得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