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的情欲和温热过后,留下一室的旖旎。柔软宽阔的大床上,Jing致漂亮的被子半掩住窈窕纤弱的娇躯,斑驳的印记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使女人看起来有种勾人心魄的脆弱感。
一旁的Alpha脸上带着餍足的悠然,衣着整齐的半躺在霍清浅身侧,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身前的笔记本电脑上轻捷快速地敲击着,也不知在忙碌着什么。
但即使是事务缠身,殷韵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身旁人的苏醒,醒了?饿不饿?她关切道。
霍清浅没有回应她,她也不恼,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出门的事明天再说可以么,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呵
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做法显然令霍清浅嗤之以鼻,不满地冷哼了一声。
霍清浅不知道,她这样的反应在殷韵眼里颇具孩子气性,只觉得忍俊不禁。或许也知自己理亏,殷韵终于将手头的电脑放到一旁的柜子上。转身将身旁的女人搂进怀里,在她的耳鬓间眷恋不已地轻啄着,说话的语气间也夹带着尚未未消逝的喑哑情欲,
我前不久去那所孤儿院了解了一下情况,关于那孩子的。她对怀里的人儿说道。
果然霍清浅一听到这话也不挣扎气闷了,霎时间安静下来,等着殷韵的后续。
这样闲暇温情的时刻在俩人之间可太难得了,殷韵也骤然萌发了闲聊欲望。
那孩子命大,被孤儿院的人及时发现救下了,在医院抢救了一阵像是有些心虚,殷韵说这句话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怀里女人的反应,果然感受到怀里的身子霎时间僵硬不已。
她少见地产生了些许懊悔之意。或许她当时将孩子扔下时该多想想她是霍清浅跟自己的孩子这一点,她只是怕,以霍清浅的性子,孩子的出现必然是对她跟自己这段不lun恋情时时的折磨与提醒,那时女人的情绪本就因为这孩子的出生有些接近崩溃决堤的时候了,那段时间同样令殷韵感到不安和压抑,她只看到了这个孩子的出生所承带的罪孽以及带给霍清浅的痛苦,她也完全不否认是自己的一己私欲引导了当时的行为。所以说,有罪的人仅是她一个罢了。
但是孩子后来除了体弱多病,也没有其他问题,甚至表现出了比同龄儿童都要更加顽强的生命力,这一点,也是像你吧。也说明,上天并没有错怪这个无辜的生命,犯错的只是我,该下地狱的,也只有我你跟她,都会好好的,所以,别怕好不好,霍清浅,哪怕是可怜可怜我殷韵说到这里,因着心中第一次产生的负罪感而显得语重心长起来。
我给孤儿院捐了一笔钱,还有东城的一块地皮以你的名义,足够孤儿院度过正在经历的难关了。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了赎什么罪,我的罪孽,下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对吗?像是在问霍清浅,也是在自问自答。
没关系,哪怕下地狱,将那十八层刑罚都受尽了,也没关系,只要,这辈子你不离开我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真正掌权了,将这乱七八糟的烂摊子都收拾处理完了后,我就将她接到你身边,我们可以去别的国家或城市重新开始生活。到时,我不再限制你的自由,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会尽全力满足你们。但是,千万别想着离开我,哪怕欺我,骗我,也千万别离开我。要不然,我真地会变成彻头彻尾的疯子。
殷韵用力拥紧了怀里的人,那种不安和畏惧居然真地传达到了霍清浅身上,并且令她有所动容,脸上的神色也越发复杂。如果她不答应呢?其实我们没资格做她的家人,我又该怎样向她解释你的存在
殷韵的情绪却因女人的这句话又冰冷起来,
不需要解释我的存在,她不愿意,我也会将这一切都留给她,至少,可保她下半生都衣食无忧,这样,你不用担心了吧。
霍清浅听着身后的人强势的话语,默默地闭上双眼,欲盖弥彰似的想要掩盖了此刻脸上的纠结与挣扎,那孩子,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了,可以的话,她倒希望那孩子永远不要知道有自己这样肮脏无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