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更打算等她吃完,自己再吃剩下的。
昨晚的事,乔与还记得,不忍回头细想,总觉得自己将脸给丢尽了。
努力的装成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
目光定格在周更的脖子上。
脖子上暗红的爪印格外的显眼。
周更腼腆的用手将脖子上的印子遮住,直到乔与收回自己的目光。
她扒拉着碗里的饭,没吃两口朝着周更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吃饭。
两人的关系似乎近了不少,但又好像没有。
坐在餐桌上,周更更加拘束了起来,在这个家里,他算是第一次同乔与一块儿在这张桌子上吃饭。
以往,乔与都把他当成一条狗,让他盛好饭菜滚房间去吃。
反正就是只要自己在的地方,周更一律不能出现在自己跟前。
整个屋子特别的安静。
周更低着头,他咀嚼食物的动作很慢,样子看上去有些卑微,但是他那慢条斯理的举止和他的样子真的好像周律怀。
乔与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他。
看着他,觉得这个野种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伸手去摸他脖子上的抓痕。
周更下意识的侧身避开,用手去挡。
他怕乔与。
疼吗?乔与声音温柔,手上的动作很轻。
被乔与这么摸着,周更身子僵硬,他摇摇头:不疼。
乔与的态度变得有些快,周更招架不住。
把衣服脱了。乔与手上拿着药膏,破天荒的要亲自给这野种上药。
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肩上的牙印很深,当时乔与几乎把心里所有的气全部撒在了他的身上。
谈不上愧疚,但与他的关系得拉近,不然怎么利用得了他?
两人凑的很近,乔与和他的姿势看上去特别的暧昧。
周更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哪经得住这样的画面。
上完药,凑到伤口处轻轻吹了吹。
她贴的很近,周更依稀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
我好闻吗?乔与看着他。
周更的脸刷的一下更红了,心砰砰乱跳,不敢说话,更不敢与她对视。
嗯?我好闻吗?乔与又重复了一边刚刚的问题。
周更点点头。
对她,周更不敢太越界,一直很小心翼翼。
现在的画面和昨晚的很像,区别在于乔与没有喝醉,她很清醒。
她清醒自己在做什么。
低头看了一眼跨下的硬物,硬起来的形状很鼓,目测那根东西的尺寸应该很大。
乔与不想做试管,她受不了每天打排卵针,更不想被冰冷的针头扎。
反正这野种身上流的是周律怀的血,那借用他的那根rou棒让自己怀孕,举一反三不就是怀得周家的种?
给周律怀守寡,她还真办不到。
你硬了。
听到这句话,周更下意识的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裤裆,语无lun次起来:没没有
你对我有感觉吗?
他没有回答。
乔与倒不介意,看着他继续问:这么硬,你撸过吗?
周更一下子答不上来,这么赤裸裸的话题,是不是有点无耻?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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