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的快感将安妮彻底淹没。
她根本顾不上在意尼禄那番粗鄙恶心的发言,说实话她压根没听清楚几个字,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全身心都用在不要自己露馅这件事上。
尼禄感觉到怀里的热度在升高,明明高潮了,但这漂亮精致得与殿下别无二致的人偶却硬是没有发出甜腻的低吟。
果然,还是不一样。
如果是安妮殿下的话,恐怕在他废话第一句时就会急不可耐地骑上来,甚至会抬手赏自己一个巴掌。
他顿时感觉有点无趣,低低叹息了一声,将手指从逼肉里面抽出来。
“还真是一定灵魂都舍不得分给我啊,殿下。”尼禄郁闷地说,“哼嗯,不过你再小气,这高潮小穴是藏不住的……”
刚刚高潮后的嫩逼最是敏感,也绞动得越发销魂,尼禄将安妮的身子翻转过来,用后入式深深肏了进去。
安妮:“…!!!”
白光在眼前闪过,硕大滚烫的肉棒一瞬间顶开逼肉,爽得安妮吐出香舌大口呼吸,表情不受控制地翻白。
只能庆幸尼禄用的后入式,周围的场景也在改变,她身下柔软讲究的高级床单变成了粗糙的木板,采光良好的皇家卧室,瞬间变成了弥漫着潮湿气味的阴暗地下室。
摇摇欲坠的单薄木床,缠绕在铁窗上的钢棘,暗淡苍白的矿石灯光——这里是尼禄最熟悉的地方,属于罪奴的一小寸天地。
好痛……
安妮养尊处优的手掌和膝盖瞬间被压着磨蹭破皮,尼禄趴伏在她身上,双手像是要掐爆那对奶子似的使劲揉搓,下体则如同野兽交媾般耸动抽插,被肏到嫣红的逼肉堆叠着外翻,又被粗黑的巨屌凶猛地捅进去。
交合处不断滴落着混着白浊的滴露,俨然是这口嫩逼爽到极致才会连骚水都泛着失神的浑浊。
“……~!”
安妮的喘息里陆陆续续夹杂着甜腻的呻吟,她竟然真的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四肢跪趴着,被尼禄肆意侵犯。
木板床嘎吱作响,摇摇欲坠,但这种声音被激烈的交合声轻松掩盖。
“啪、啪啪……”
“咕叽、咕叽……”
沉甸甸的饱满囊袋把王女白嫩的逼口拍打到红肿不堪,乱糟糟的浓郁耻毛更是被淫水淋得一缕缕的,抽插太过强势快速,王女都不知道自己无声地去了多少次,已然没有力气支撑自己,上身倾倒瘫软在粗糙的木床上,撅着小逼挨肏。
“殿下好淫荡啊。”尼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面,“作为王女,每天晚上跑到罪奴的房间里面求着我肏你,不管怎么粗暴地抽插,把你当成母狗一样对待,你都会爽得高潮,对我的鸡巴彻底上瘾。”
“像这样……哈,一口气插爆你的子宫口,是不是舒服得翻白眼了?”尼禄猛然一插到底,满意地看着王女浑身颤抖着,嫩逼瘫软着吐水,简直就像失禁了一样的完全高潮。
“咕叽,咕叽。”
龟头蹂躏着子宫口,要将它彻底肏开般气势如虹,而王女的逼肉则是丢盔弃甲,敞开着,又软又热,湿漉漉地裹着鸡巴将它引得更深。
“真羡慕殿下呢,白天是端庄的皇族,到了晚上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你的发情母狗,奶子和小逼都要被罪奴玩烂了,表面上还是那么高贵清纯。”
尼禄揉够了奶子,转而一把拽住那头黄金般的秀发,粗暴地迫使安妮转头,叼着香舌啧啧吸吮,直到两人唇舌拉丝,才缠绵分开。
“哈……哈……”
安妮早就被干得发热恍惚,像是酩酊醉死,此刻像动物般张着嘴呼吸,脑海里死死绷着最后一条规则:不要回应尼禄!不要保有意识!
就当做……自己只是个玩具……
过多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引发沉默的爆鸣,生理泪水在红透了的脸上滑出痕迹,泛红的眼位,奶肉上的指痕,在咯吱作响的木板床上,随着身后罪奴鸡巴的抽插晃动着的一身雪白香肉——又何尝不是一具真的泄欲玩具?
“嗯……殿下的骚逼真的很好肏,乖乖地用子宫口含着我的鸡巴吸着不放啊。”尼禄轻笑出声,一把将安妮从趴着的动作拽起来,倚靠在他胸膛上,手臂绕过肩膀,大拇指揉着她的下唇,“是想要内射吧?用精液把你的子宫塞满,怀上罪奴的贱种,如何?”
“……”
安妮不能说话,内心却早已在呐喊着:
射给我,快射出来!
无论是被中出的快感,还是让尼禄释放后的解脱,都是安妮极度渴求的!
这场炽热难耐的淫梦牢笼,她既享受又痛苦,硬要权衡,那当然是尽早离开更好。
所以……
射给我吧,尼禄,把你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面……反正也只是梦而已,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殿下今晚很冷淡啊,一句话都不说。”
尼禄像是疯了一样,抱着“人偶”撒娇,眼神里的暴戾冲破阴暗的欲望,如果安妮看见的话,恐怕也会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