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的维度发生了变化,但肌肉依旧紧实流畅,特别是紧绷的腰腹,蕴藏着极致的爆发力。
难怪这几天做起来的时候把她顶得受不了了,鸡巴顶进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都被颠起来又落下去,小逼每次都被奸肿,又被罪奴埋在腿间舔得软化,又用龟头沾着药膏磨逼上药……
“国王的秋狩。”尼禄不会叫霍夫曼陛下的,“我在做准备。”
“你准备什么?”安妮知道这事,她那个老爹是个闲不住的,每年总想搞点松动筋骨的大事,不是围猎就是比武大会之类的,但通常跟她这个王女没关系。
“当然是为了殿下。”
“……什么意思?”
“啊,原来殿下还不知道。”尼禄低笑了一声,放下安妮的腿,躺到她身边,手搭在她的腰侧抚摸,“国王大概明天就会正式通知您了,但不用担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殿下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了,您也确实需要多锻炼了……”他熟练地分开安妮的大腿,将她往自己胯间拉过来紧贴,“您昨晚因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虽然小穴在睡着时非常好肏,又软又湿,但我还是更喜欢殿下您醒着的时候,用嫩逼努力夹紧鸡巴时的感觉。”
“你说话越来越放肆了。”
“没办法,殿下最近把我宠坏了啊。”尼禄厚颜无耻起来,用胯间那一团滚烫的隆起慢慢顶着软嫩的穴口,“我知错了,求王女殿下惩罚我吧,把我下面那根东西榨干,如何?”
安妮皱起眉头,最近她似乎给尼禄的自由太多了,他有王女做依仗,再用上一点催眠能力,好处是为安妮带来不少珍贵情报,坏处是,安妮觉得拴在尼禄脖子上的绳子越来越长了,尽管她稍微扯一扯,尼禄还是会乖乖回到她身边,但其中几份真情实感就不好保证了。
危机感不安地浮上来,在之前,系统就警告过她。
系统:【你让他变得更强了,这样很危险,为什么不干脆把他废掉,变成一个只知道做爱的性奴隶呢?】
当时安妮的回答:那样多没意思啊,他现在这样能文能武,到头来却也只是我的一条狗,不是更好玩?
看到当初粗鄙的小色狗在自己的调教培养下逐渐发生质变,的确有一种养成的快感,可这家伙可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萌宠,是个獠牙带毒的猛兽,多多少少的,安妮还是有些忧虑。
男色当前,安妮心烦意乱也都压过去了,当晚尼禄似乎莫名兴奋,安妮也被他撩动得颇为动情,两人在床上做了几回,又被尼禄抱到阳台上,坐在栏杆上抱着他的脖子悬在半空中被插入,刺激极了。
结果导致第二天国王派人来叫她,安妮很难起得来床,将近迟到了一个小时才到霍夫曼处,一看到王女殿下满脸春色,神态慵懒,就知道昨晚就是胡闹到深夜。
霍夫曼就算烧成一把骨灰也习惯不了这种事,支开所有侍从,对王女没好气地说道:“哼,你就那么喜欢那根狗鸡巴,我给你安排的那些年轻人是哪里不如他了?”
安妮有点纵欲过度后的疲惫,跟霍夫曼周旋久了,她也摸清楚了国王对女儿嘴硬心软的本质,大咧咧地往软椅上一靠:“父亲真是奇怪,这么上赶着让我睡男人,是担心帝国的名誉被毁得还不够吗?不是那些男孩子不行,只是我吃撑了,再多吃几根会吐的。”
心里倒是有点遗憾,啧啧,看看,我为国家付出了什么。
霍夫曼气得想掀桌,压着火气转移话题:“给你的任务都完成得不错,是我之前低估你了。”
王女甜美一笑:“没关系,父亲,及时醒悟就好。”
腹诽道:你要是知道这些任务里你最看不起的罪奴都立了大功,不得气得吐血。
“……”霍夫曼真不知道安妮这份毒舌继承得哪位先祖,难不成是他那位以嘴贱着称的二叔,“你母亲病逝后,一直有人劝我再娶,要有一个继承帝国的王子才行,但我想的是,我还年轻,等我老到要退位或者死了,那我孙子恐怕都够当皇帝了。”
“王女也很好,他们不懂,联姻能规避很多麻烦,我们能拿到更多东西,而且,他们根本不懂女人能带来的影响,他们小瞧了女继承人的力量。”霍夫曼低声道,“我的奶奶是女爵,家族再往上走还出过女王,美貌和权力结合在一起,是最完美的毒药,没有人能幸免。”
“但你从小性格软弱,虽然漂亮聪明,可连个兔子都没法下狠手掐死,我就知道,你只能做棋子,可是也好,我有信心用你这个花瓶砸的对面头破血流。”霍夫曼倒是很坦率,“不过,我作为父亲的确是不合格的,我以为给你足够的宠爱就足够了,没想到你在我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已经成长了这么多——现在,你已经可以自己下一盘好棋了。”
安妮纤细的指尖卷着一缕落下的金发:“父亲终于想明白了,打算退位让贤了?”
“噗……”
掏心窝子的一番话被这小兔崽子瞬间破坏气氛。
“你也配叫自己贤?现在叫你当女王,你怕不是要把那个罪奴带到王座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