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苟的咳嗽着从门口路过。
杜兵又靠近两个院子的墙边听声音,只听得对面院子开门声,接着是点烟声,不一会,又听到敲门声,「敏慧开门,敏慧开门」,之后就是骂骂咧咧的,「妈的,不知这婊子又跑哪去了。」
约摸二十分钟,老苟的鼾声传来。
杜兵穿上那件旧一点的工作服和矿上同意的黄胶皮鞋,抓起一把黑雨伞,开了院门,走了出去,他走的别人很少走的那条小路,那条小路会路过一片坟地,基本不会有人,夜很黑,他自己走过坟地,看到一块块黑色的石碑,还有些吓人。
到了矿的外墙处,他找到一个排水沟,钻了进去,这排水沟本来有几个钢筋拦着,前几天下大雨,冲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正好一个人可以钻过去。
他贴着墙走,小心得绕开摄像头的位置,很快到了集团办公楼外,撑开大黑伞,遮住自己,模彷着老苟走路的姿态,快步走到大门口的「人民邮箱」
边,把其中一封信投了进去,又走到另一边的「廉政之光」
邮箱,把另一份信也塞了进去。
完成这些事情,他悄悄原路返回,路过一个窗户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他全身得汗毛都立了起了,慢慢蹲下,小步移到楼外的高大的冬青树边,不发出声音,窗内的声音继续传来,是个女人「高董,这么晚了,你得回家了啊,不然嫂子得找你麻烦。」
「他妈的那个老太婆不知我出差回来,嘿嘿,我从外面弄了点药,给你试试。」
「高董这么勇猛,那里还用药」
女人的声音柔情似水,软软的,彷佛能把男人的骨头融化,紧接着是脱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是女人轻轻的呻吟。
男人应该是集团董事长高长江,女人的声音彷佛从哪里听过,有一点熟悉,有很陌生,他想趴到窗子上看一眼,想了想又放弃了。
沿着来时的路,小步跑回去,一路上都在想这个女人是谁,有有点后悔没有趴过去看一看。
回到家里,敏慧依旧在睡觉,只是换了个姿势,蜷着身子,杜兵
脱了衣服,抱着她,沉沉睡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