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妙的是,自己的耳朵快要有点压不住的趋势了,你刚刚在我喝的东西里加了什么?梁洁绷紧了最后一根神经。
唔,这个嘛,本来是下在酒里的,但是不太放心,就把酒里倒了一点兑到了橙汁里,别担心,这么点药效也够你受了的。
主管睁着猩红的双眼飞扑过来,撕坏了梁洁身上的布料,穿了比不穿还糟糕,仅有的几片布料也摇摇欲坠。
哎,主管和梁洁怎么还没回来?要不要去看看?孙赫着急的站起来,却被旁边的人压住坐下,你傻啊,主管调教杨洁有你什么事,别过去坏人家好事。
孙赫怒道:什么鬼玩意,我现在就要去看看。
可是当她赶到时,只有晕倒在地上的主管,和大开的门。
梁洁施了个传送法术到谢清绪的卧室,真是谢谢那个主管,如果不是他,自己的本体恐怕还不能这么快恢复。
谢清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倚在衣柜旁看书,梁洁从他的背后跌跌撞撞的走过去,环住他。
还没来得及说话,梁洁就抽抽嗒嗒的哭起来,谢清绪问她什么也不开口。
那几片布料看的谢清绪青筋暴起,谁对你干的,怎么才离开你没多久,就发生这种事。
杀了他,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还不是,你要你要把我安排到公司,然后那个主管就要下下药给我吃,就是因为我好欺负,好难过,他都把我的衣服撕碎了还说要把我Cao死。
谢清绪脑中有无数蜂鸣闪过,他狠狠抱紧梁洁,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干涉,心好像被榨汁机榨成ye体,只会痛苦的流动。
但是,幸好,我很聪明很快就逃到你这里了
梁洁难耐的磨蹭谢清绪,用手套住他的rou棒缓慢揉搓,我想只想和你做,明明最喜欢你了,为什么老是欺负我。
有许多委屈抱怨的话,被清醒时的骄傲和自尊压在最底下的秘密。
从刚见面的时候那次就是,真的好痛,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珍惜我,有误会也不来问我,喜欢自作主张说着说着,又开始呜呜,眼泪打shi了谢清绪胸前一大片。
不管,你必须给我赔罪。梁洁的胳膊乱挥,谢清绪造价不菲的眼镜啪一下就被打到了地上。
谢清绪哄还来不及,只能由着她来,抱着柔若无骨的腰轻轻安置到床上,擦掉她的眼泪。
梁洁燥热扭动身体,费劲的解开谢清绪睡袍的带子,睡袍顺着肌rou和骨骼的形状落下,露出男人秀色可餐的躯体。
梁洁含住谢清绪粉色的指尖,闭眼用舌头裹住,我要草死你,可恶!
少女抖动着扑朔的耳朵和尾巴,她没错过谢清绪黑色眸子中一闪而过的惊愕,羞恼的将他推到,一屁股坐到了他脸上,乖乖给我舔!
谢清绪的鼻尖抵在梁洁的尾巴根,张开嘴就能吸到花xue,这里汁水充沛,他轻轻用舌卷了一圈内壁,就搜刮出不少花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