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呼声中,美丽的新娘被扛在少年肩膀上,头纱凌乱耳坠乱摆,花朵一般舒张开来的裙摆被撩起,少年只用一只手固定住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掀开他的裙子,隔着薄薄的内裤揉着那人的花xue,直揉得蜜ye从xue口浸出来,贴身的布料shi成一片,在压抑着的呻yin声中,穿着白色高跟鞋和丝袜的长腿无助地在空中蹬着,却还是不得不遭受着少年的玩弄。
在少年劫掠新娘的时候,新郎却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丝毫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
沈辉也明白,只有自己和徐然成了名义上的伴侣,少年在心里恐怕也是极不平衡的。不让他把这股怨气发泄出来,憋在心里怕是也会憋出病来。再者,他和少年商量了,与其把他们三个人的事情公开让徐然背负乱lun的骂名,不如就不公开,他们依旧像是以前一样过日子。反正即使少年和徐然并没有夫妻的名分,凭借父子的关系也照样和徐然是一家人。至于自己和徐然结婚,也是因为只能借助这种方式,自己才能出现在徐家的户口本上。
徐然被少年带到了新房里。房间里布置得很好,三人的合照在墙上对着每个进来的人微笑,他坐在椅子上,背后徐然和沈辉并排站着,单看长相就知道他们是一家人。捧花和别人送的新婚礼物塞得房间满满的。
少年把徐然扔在大床上,随手脱下那人的粉色内裤扔在一边,屋里响起一阵杂乱的银铃声。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上身却还是那身得体的黑色西装。
“辉然,不要这样,会有人进来的。”徐然躺在那里瑟瑟发抖,竭力想要坐起来,却被少年一次次地按了下去,
“他们都被我和沈辉打发出去了,现在这里只有你跟我。”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了隐忍的抽泣声和呻yin声,伴随着阵阵清脆的铃声,少年卖力地在他身上动作,偶尔停下来亲吻徐然的眼角,又忽然顶得很深,惹得那人颤抖着叫出声来。
前端在花xue里一寸寸刨挖着,将前方阻挡的嫩rou碾在下面,一路冲到了子宫口的位置。每次他和徐然做爱都会顶到这里为止,然后用硕大的gui头轻轻摩擦着那柔软的子宫壁。
难以想象他就是从这个地方诞生的,也难以想象在自己还是枚小小的受Jing卵,意识还未形成的时候就已经和这人融为一体。这小小的子宫壁曾经孕育了他,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家。如今的他只是从另一条道路回来,像是游子久违地叩响了家门。
他把那人的裙摆尽力地上撩,露出肚皮上那道疤,爱惜地抚摸着。徐然曾经以自身的血rou供养着他,而他回应了徐然的要求,从此这一生都只为他的幸福而活着。就像是现在他为了徐然容忍沈辉一样,如果某天沈辉做了对不起徐然的事,他会毫不犹豫地对沈辉实施最残酷的报复,哪怕那人是自己的生身父亲也没关系,他本就是为了徐然而生的孩子,其他人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两样。
身下的人的性器被他忽然握住,瞬间停止了摇摆。他一边撸动一边用指尖刮擦这那人敏感的顶端,惹得那人躬身挺腰,在战栗中吐出温暖的ye体。
他也如愿在那人花xue里射Jing,一腔子白浊全数射进那人的子宫深处,他曾经的摇篮和唯一的故乡。他用肩膀搂住颤抖的新娘,把热气喷在他耳根,手不安分地伸进胸口,揉捏着那人柔软的凸点。
“辉然……别…客人还在等我们呢……”
“再射一次,再射一次就放你回去。”少年用诱骗的口吻说,正如伊甸园里的蛇诱骗亚当吃下禁果。
徐然只得把Jing力都集中在自己的性器上,想要尽快发泄出来。他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在和儿子上床,更不想因为这个让沈辉和少年无端地接受别人异样的眼神。
少年居然没怎么难为他,让他顺利地又射了出来。就当他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之后,少年却从床下拿出了个小行李箱,对着他微微一笑,
“还有件东西,我想让你戴着参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