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的佣人正好去厕所了,李夜疏没有再喊人,他自己接了杯水喝,喝完之后突然特别渴望去见见季玉初,他今天过于亢奋了。
大半夜季家屋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陷入睡眠,屋子里除了值班的佣人、奴隶还在工作,他们看见夫人也没有阻拦。李夜疏走到了季玉初的门口,亢奋的情绪这才稳定下来一些,老公应该睡了吧!还是不要打扰他了。李夜疏想着,在门口站了一会就准备走。
突然他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阵的淫叫声,偶尔还有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李夜疏脸色一红,以为是老公在用奴隶发泄,可这“啊啊”骚叫的声音越听越熟悉,怎么这么像夏安的声音。李夜疏心里满是疑惑,他手上的动作快于脑袋里的想法,握住门把手就推开了门。季玉初听到这声音转过了头,正好对上李夜疏不可置信的眼神。
李夜疏站在那里呆住了,他有一瞬间甚至无法感知自己,灵魂像是漂浮在空中,眼前是交叠的两个身影,白花花的肉体猝不及防闯入他的眼睛,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爱的老公,一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双重背叛使他快要站立不住。小瑶见此情况,迅速上前扶住了他要往下倒的身子。
李夜疏突然回忆起来有几次自己跟季玉初打电话,对面传来的黏腻水声和“啪啪”声,他当初不以为意,现在看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此时此刻,他多希望刚刚自己没有打开那扇门。
季玉初看着老婆震惊难过的模样,一时间有点心软,但更多的是偷情被发现的刺激感。因为身下的夏安也看到了李夜疏的身影,羞愧使他肠道剧烈蠕动,季玉初的鸡吧被夹得十分舒爽。两个奸夫淫妇没有停下来认错或是道歉,而是在李夜疏破碎零落的目光中更加兴奋的媾和。
“小疏,是我的错……我不配……哈……我不配做你的朋友,我是骚婊子……故意勾引别人的……老公,啊!太快了……骚逼要被捣烂了!”夏安被身后毫不留情的操干撞的一前一后的耸动,淫词浪语不要钱似的吐露出来,手指深深地掐在真皮沙发上,抓出几个指印,又很快消了下去。
季玉初在湿热紧致的肠道中狠狠操了几百下,夏安已经被他操得身体发软,手臂支撑不住趴在沙发上。
好歹是自己老婆,季玉初看李夜疏不知不觉已经流了满脸的眼泪,却咬紧嘴唇死死的不愿哭出声来,他拿起扣在夏安腰上的大手,朝李夜疏的方向递了过去:“老婆,过来。”
李夜疏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意妥协。
“好吧!”季玉初叹了一口气,“你想要离婚吗?我都可以依你。”
听到离婚二字,李夜疏反映剧烈,他终于哭出了声,一抽一抽的艰难开口:“不要,老公,嗝……我不要离婚。”
“那你过来,听话。”
“好,我的听老公的,不要……嗝……不要离婚。”李夜疏抽噎着点头,撑起瘫软的身子走到季玉初身边,将手放在了他的手里。
季玉初扶着他的腰,扭过脖子朝着那片因失水而有些干渴起皮的嘴唇吻了上去,舌头跟淫蛇一样,在李夜疏嘴巴里如鱼得水般搅动,掠夺李夜疏嘴巴里的空气,两个舌头紧密缠绕在一起,在口腔中跳着淫舞。
通过舌头,季玉初将自己嘴巴里的口水往李夜疏干涸的嘴里渡去,像陆地的水洼里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咕叽咕叽”的交缠水声回荡在卧室里,听得人面红耳赤。
上面亲着老婆的嘴唇,下面的肉棒也不闲着,像是要给老婆出气一般,哐哐撞击身下娇软的身躯,夏安被他泄愤般的死命操干操的快要滑下沙发。
季玉初将自己火热坚硬的肉棒抽了出来,抱起李夜疏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腰上,下面的大肉棒隔着李夜疏的裤子,在他的股间磨蹭,将他烫得浑身发抖,尾巴根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就着这树袋熊抱树一样的姿势,季玉初将老婆放在了大床上,粗暴的撕开了李夜疏腿上的睡裤,屌头对准穴口,连磨蹭都没有,直接操了进去。
“还是老婆的逼紧。”季玉初赞赏了一番,开始操起他来。李夜疏受过调教,季玉初的鸡吧一插进去媚肉就条件反射一样吸吮起来,当然比夏安这个雏会伺候人。但二人谁都没有提这件事,像是故意给夏安难看。
“母狗,过来。”季玉初对瘫在沙发上的夏安道。
李夜疏听到这名字,肠肉不满的开始死命夹住里面的肉棍,被季玉初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听话点。”
他瘪瘪嘴,没有继续死命夹着老公的孽根。
夏安挣扎着爬上了床,季玉初直接抱着李夜疏坐在了他的脸上开始操了起来,季玉初的屁股垫在夏安挺翘的鼻子上,两人的交合处正好对着夏安的双眼,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季玉初紫黑色的粗大肉屌将李夜疏的穴口撑开,操进去时整根没入,抽出来时屌身划过他的鼻梁,带出来一截李夜疏依依不舍的媚红肠肉,随着下一次的操干又被狠狠的掼了进去。
季玉初沉甸甸的卵袋挂在夏安的脸颊两边,随着他的移动,秋风扫落叶一样在夏安的两颊上扫来扫去,直到将脸颊扫的红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