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用东西插,试了一些,觉得茄子最好,找细些的给她使,我要稍微粗点的。
我从不手淫,不喜欢,也不会,可我醒来手淫却还在继续,我突然意识到是王芳,我的裤头被从侧面拉开,她的手正从后面伸在我屁股后,指头插在我阴道里慢慢地玩弄,我的屁股上都是流出来的水。
她说着,我抱着她哭,说完我们俩一起哭。
我又问了一句,还是没有反应,却感觉她的胳膊在抖动,我把台灯打开,想看她,只听她「唔……」
事情过去了,她也慢慢忘记了,突然有那么一天,她在学校里肚子疼,跑了几回厕所,不见好,老师就让她回家吃药。
从那晚起,我答应给她保密,也答应给她玩我身体。
我问她:「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同性恋?」
她回来后,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丑陋的屁股爬在沙发上,股沟里都是毛,下面压着她妈妈,她又一次吐了,而且拉了一裤子。
我也开始裸睡,让她摸我阴部,我也摸她乳房,让她兴奋满足。
等她平静了,她告诉我她的一切。
从那时候起她就知道那个男人是她妈妈的情人,而且看到那个男人就觉得他脏,他在她家动过的东西,她都不要,或者洗好几遍。
地哭出了声音,还不忘拖着抖动的声音说:「把灯关……了……」
老公回来了,猛猛的干我,我爽啊,我想要是天天这样干我就好了,可只两晚他又走了。
我已经能接受她的阴部了,她长发散落,趴在我下体,仔细的舔,舔我的外阴、阴唇,还把舌头伸进去。
我开始往他那里跑,王强就更少回家。
慢慢的她不满足了,要求我摸她阴部,这个比较难,我本来让她摸的适应了,还逐渐有点快感,但手一接触她阴部,那湿漉漉地,像是尿,心理上就有点厌恶,兴奋感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在她上小学六年级起,就有个男人开始一直猥琐她;开始是不懂,后来稍微知道点,但他给她零食,有时候还给钱,就一直这样到初中。
记得第一次舔她,是她倒骑着舔我,让我玩她阴部,她舔得我非常舒服,也非
王强不回家,我老去也不是办法,一没假,二要花销,还折腾人。
而且让她摸着,还能闭着眼睛想像成老公,满脑子淫乱中偷偷发回浪。
因为我没有高潮,光兴奋,干着急,不如满足她然后睡觉。
王芳没有说话,沉默着。
她还是喜欢舔,总是舔不够的样子,然后才插;我却努力的插她,让她高潮。
我则研究和我一样的性器官,粉红粉红的,弄一阵后红色就开始加重,水水清亮,但用指头插进去弄一会,就会有淡白色东西跟出来,这白色多少影响些情绪。
我就问她为什么不谈男朋友,她只淡淡地说了句:「他们脏得很。」
有洁癖啊!我也有啊,她的哥哥不洗澡少碰我身体,我这样告诉她。
我别扭坏了,有点恶心,一下翻身平躺过来。
可看到她兴奋的发红的脸蛋,皱着眉头,楚楚可怜,马上想到她小时候受到的痛苦,心软着、头皮硬着继续摸弄。
后来她开始要求舔我的下面,尝试了一次,还可以,只要她不恶心,我无所谓。
时间能改变一切,把我老公变得不回家,把我变得淫荡,当然,我也对王芳彻底没有排斥了。
就只好把欲望积累着,有时候火气大脸上还长痘痘。
上大学后认识一个同学,和她相好,开始玩同性恋,后来两人还租了房间,在校外住,像小夫妻。
一天夜里,我在梦里手淫,实在受不了醒过来。
可是有天,那个男人又把她抱到腿上坐着猥琐,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插进了,她疼得喊起来,那人也慌了,想捂她嘴,裤子也没来及提,站在她眼前;她看到一个丑陋的东西,周围全是脏兮兮的沾着血迹的毛,她恶心得吐了。
问题不在这里,我以为王芳无聊,没男朋友,寂寞,在跟我玩,实际上我想简单了。
大学毕业,她们商量在一起的计划没实现,而且那女的为了保密,干脆断了来往,电话书信都没有,她很是伤心,更加孤僻。
她有了高潮,我如释重负,有完成作业的成就感。
王芳继续骚扰我,我也能在骚扰中睡着了,什么都是习惯。
谁知道半夜里就有意思了,梦里总感觉兴奋,想做爱,浑身痒,光使劲夹着摩擦双腿,醒来羞得慌,就骂她。
她裸睡,还强行要摸着我睡,就这样吧,我瞌睡了,没意思。
她的手没来得及缩回去,被我压在屁股下,指头从我阴道里出来前,因我动作而戳到什么地方,有些疼。
王强起初回来的次数多,我也不怎么想,后来就越来越少了,有时候两个月才回来一次。
我让王芳搞的总是骚骚的,不得不找着去看王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