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星阑眼疾手快地对着毫无防备的沈檀深张口便是吐了一口黑气。
沈檀深只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人失去力气,浑身瘫软地倒在了叶星阑的怀里,双眼半阖,他陷入恍惚中,神智不清。
而叶星阑抱着男人,他诡异地笑了起来,银白色的眼睫轻轻颤动,复而又低下头,吻了吻男人的额头。
他握住男人虚软的手,将男人握紧的手一点点打开,随后把里面的玉简取了出来。
男人神情恍惚中还迷糊地记着这个东西很重要,不可以被拿走,他低声道:“别拿走,星阑……唔……”
叶星阑低头吻着男人的唇,让男人说不出话来,他面容精致,唇红齿白,此刻一双水润的眼眸看起来格外无害,可他随后要做的一切却饱含恶意。
他松开男人,当着男人的面,一点点把那枚小小的玉简捏碎,就像上次在男人面前捏碎那块传音玉符一样。
叶星阑低垂着眼睑,把指缝中的玉屑随意洒在地上,他搂着男人,撒着娇道:“既然师尊已经把凌子宵忘了,那就不要再想起来了。”
哪怕是在催眠中,男人对这件事依旧很抵触,他迷糊着摇着头,泪眼朦胧地道:“不……不行……”
叶星阑又问道:“为什么不行?师尊难道就不想和我一起离开这里么?如果再不离开这里,师尊你可是会被花陵和凌子宵这两个人活生生折磨而死的!”
男人不堪忍受,他低泣了几声,神志不清地道:“好……离开……离开这里……”
果然,催眠中的师尊最好骗了。
叶星阑将男人打横抱起来,下身化为蛇身,将那一桌菜肴连带着桌子一并狠狠砸碎,随后又施法将这一切清理得干干净净。
他抱着男人,潜回寝宫,将男人放置在床上,他坐在床边,吐着蛇信子轻轻舔着男人柔软的唇,一只手放置在男人的丹田上,给男人源源不断地输入自己的法力,让男人的身体恢复起来。
他蛊惑男人道:“师尊只需要记得明日我会带你离开,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什么也不需要再想起了。”
等男人身体恢复了一些,叶星阑趁着男人迷迷糊糊,不清醒的时候,捧着男人的唇吻了起来,他打开男人的大腿,一只手伸了下去,撩拨着男人的情欲。
只见沈檀深浑身颤抖了起来,他目光迷离,脸颊染上红晕,却不自觉地发出声音,断断续续地呻吟道:“星阑……只能做一次…不能用前面……”
沈檀深还在不甚清醒地想,不能让叶星阑操他的女穴,他不能怀孕。
叶星阑甩着蛇尾,咬着男人柔软的唇,格外乖巧道:“嗯嗯,我都听师尊。”
他红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他想,床上我可以听师尊的,但是其他的事情,师尊必须都听我的。
沈檀深咬着唇,接纳着叶星阑的手指探入他的后穴扩张着。
而刚落脚到魔宫,正要和花陵商量沈檀深内丹碎了一事的凌子宵突然抬起头,朝某个方向看去。
小天地的阵法绝大部分是他部署下的,而刚刚一瞬间,他隐约发现有人闯入的踪迹,这种踪迹几乎是微不可查,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却被无限放大了。
而闯入者身上的气息很熟悉。
正让人给凌子宵倒茶的花陵也注意到了凌子宵的不对劲。
“怎么了?”
凌子宵收回目光,摇了摇头。
随后他抬眸看了花陵一眼,询问道:“星阑呢?为何我刚刚在小天地里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花陵面不改色地冷哼了一声:“我不知道,我可按照你的吩咐把那条赖皮蛇放进小天地后就没理会了。”
“不过,我听沈檀深说,叶星阑似乎惹到他了,他便把叶星阑赶走了,不信你可以等会自己去问沈檀深。”
凌子宵看了花陵一眼,不再多做言辞。
“好。”
他想,花陵还是和以前一样。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可他偏偏还不自知,认为他们三个人中叶星阑才是那个长了一张好看脸的傻子。
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得到沈檀深的偏爱?
他想不明白。
凌子宵端着茶杯,他那波澜不惊的视线落在眼前这杯茶水里,融为一体。
茶汤清净透明,水色一致,被他轻轻吹拂间,泛起涟漪,茶香扑鼻。
可那又如何?
这并不会妨碍他想要做的事情。
凌子宵收敛自己的眼光,道:“我要把沈檀深带走。”
一边的花陵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他似乎只当自己听到了一个笑话,却不动声色地收敛了身上那些随意。
他挑着眉,看似不在意地挑衅道:“凌子宵,你以为,他是你说带走就能带走的么?”
凌子宵面无表情地丢下一个晴天霹雳。
“他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寿命了。”
花陵整张脸刹那间血色全无,他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