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他才抬起头来,扶着江的胳膊对上了江的视线,声音再度变得沙哑,“我可以去?”
江抿唇,故意激他,“不想去也可以。”
“这怎么能不想去呢!”
太宰治从床上弹起来,鸡巴翘得老高,跟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的,色情淫荡至极。他顾不得跟江说话了,只想下床赶紧洗漱找衣服,毕竟这个会面虽然是他单方面的,可依旧十分重要。
那是他的情敌,又是他爱人的家长。
这样扭曲混乱的关系,太宰治却完全抛之脑后了。他满心满眼都是江邀请他跟自己一起去给艾德扫墓,他再一次确定,就算江不说,可一定很爱他,否则不能不仅这样纵容他,还带他去见艾德。
就是这时候,太宰治突然就想,就算江一辈子也不松口也没关系,他已经逼迫江很多了,不能事事都完全如自己的意,他得给江留下喘气的空间。
他下床想要往浴室走,没走两步又回头,就算鸡巴大喇喇的翘着,他也全然不在意,忍耐的很好,只问江,“要一起洗澡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一起洗澡?”
江不想回答这种屁话,只一搭眼皮子,定定的看着太宰治的鸡巴,“你水流在地板上了。”
这下饶是太宰治再脸皮厚也实在是绷不住了,他难得红了脸,想遮着自己的鸡巴,又觉得实在欲盖弥彰,只能拧着眉辩解,“我那样吻你,怎么能不硬?我又没有功能障碍。”
“嗯。”江应声,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但他还是看着太宰治,只是这次说了一句,“过来。”
江叫他过去,但太宰治只吞了口唾沫就顿在原地了。他很想朝着江飞扑过去,但因为隐隐感觉到什么,于是悸动的步子都难以迈开,只能赤身裸体的站在原地,任由腺液再次从马眼里流出来,径直滴落在地上。
他看着江咽口水,喉咙的干涩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声音依旧嘶哑,“过来干嘛?”
江看他一眼,很快挪开视线,“不来就算了。”
眼看着江又要抽烟,太宰治这才咬着牙走过去。他摘了江手里的烟塞回烟盒里,难得恶声恶气的对江说话,“再叫我一次很丢脸吗?”
“太麻烦了。”
江眨了下眼睛,表情平静又淡然,但手已经握着太宰治的鸡巴不松了。
“上来,跪着。”
太宰治差点就要忍不住嘴角疯狂上扬的冲动,他撩开搭在江腰间的被子,上床分开腿跪在江大腿两边。他看见江的鸡巴也是翘的老高,于是有些高兴的说:“江耀,你也硬了。”
“那不然呢。”江的声音重新变得很冷,他懒得抬眼看太宰治,只漫不经心的握着太宰治的鸡巴揉了两下,又可有可无的说,“你那样吻我,我又没有功能障碍,怎么能不硬。”
“哼。”太宰治哼声,他就知道,江也就情绪不好的时候软和那么一下下,过了之后鸡巴硬起来都不叫事,嘴硬起来才要人命。
他一手扶着江的肩膀,呼吸发沉,看着江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巴缓慢撸动,又忍不住请求,“你多摸一点好不好?也摸摸下面。”
这下江才抬眼看他,他莫名想要退缩,因为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江一抬眼就好像不高兴了在对他翻白眼。他也忘了自己刚刚是怎么被江气得哭了,只想着不能让江不高兴,可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江径直低头,朝着他的性器凑过去了。
那一瞬间太宰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睁大眼睛按着江的肩膀,自己的鸡巴顶端已经轻轻的擦过了江的唇,可他还是没敢放任自己。
他咬了咬牙,问:“江耀,你是不是在可怜我?”
这下江是真的翻白眼了,“我觉得我比你可怜一点。”
太宰治又开始气闷,气江不好好跟他说话,“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于是江好好斟酌了一下,挑选了一个不会让兔崽子尾巴翘太高的说法。
“太宰,我觉得世上有很多可怜的人。”
他已经极尽所能的遣词用句了,可没想到这样简单的话一说出来,太宰治还是很高兴的笑眯了眼睛,并且身后的尾巴像是要实体化。
太宰治最是知道江的脾性,于是轻易猜到江那句话的后半句,可我只这么对你。
这世上有很多可怜的人,可我只这么对你。
太宰治腰腹肌肉和臀肌都是绷紧的,他垂眼看着江的发顶,再多的被遮住了。可他清楚感觉到男人湿热柔软的舌头在舔舐自己的龟头,从马眼到冠状沟,仔仔细细一处未漏。他性奋的鸡巴抽动,几乎要压抑不住往男人嘴里狠狠捅进去的本能,只能按着江的肩膀,低喘着问:“江耀,你舔得我好舒服,你为什么这么会?”
他不敢抓江的头发,怕自己没个轻重扯得江疼,更怕自己精虫上脑强迫江给自己深喉,只能被舔的同时找点闲话,以稍微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其实江知道自己的口活儿很烂很敷衍,他甚至清楚知道太宰治会这么爽是因为给他舔鸡巴的人是自己,可听了太宰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