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屁眼里,另一手就揉弄着少年软嫩的乳儿。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被夹在中间的少年大抵都是难以满足的,于是冷冷淡淡的一抬眼,对上了扒广肚含笑的视线。
因为那双眸子依旧笑眯了,对上了也是全凭他的感觉了。
但他的感觉是不会错的,于是最后是扒广肚低声笑着,低头含着少年裸露在外又没有得到安抚的那只小奶子,用唇舌裹挟舌尖抵着舔弄,原本就硬挺的奶尖登时像是一枚石榴籽,坠在雪白的乳儿上,叫扒广肚看的都眼热。
“你不要再磨蹭了……”他边说边啄吻少年的奶尖,叫少年身子颤巍巍的,几次三番的想往他怀里倚,又被他一手扶着,“快点操进去,我他妈都要被夹射了。”
他表面上是在说自己已经要等不住了,但实际上呢?直指怀里的少年耐不住情欲的折磨,娇软的小逼已经含着他的鸡巴一口一口的咂弄,明显已经迫不及待的模样,就等着被他狠狠操弄。
他抬眼看着五侯鲭好像还在迟疑忍不住啧声,双手扶着伊蕴的臀肉朝着两边掰开,已经扩张得差不多的屁眼顿时被拉扯出一个媚红的小眼,正对着五侯鲭的鸡巴。他知道,是个男人见到这幅场景,都不会需要更多的催促。
这么想着,他又忍不住一掀嘴皮子,“除非你不举。”
伊蕴知道扒广肚又开始了,和五侯鲭呛声找茬,像是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完全满足的消遣。但他已经管不了了,他感觉到自己的穴被扒广肚掰开,羞耻的趴在扒广肚肩头咬他脖颈软肉,含糊着请求,“你松开、呜快点松开了……不要这样……”
同时和两个男人做已经很是让他羞耻,他受不了扒广肚还主动掰开他的穴让五侯鲭操进来。那种羞耻的感觉让他根本没办法享受性欲,于是只想让扒广肚松开他。
但五侯鲭已经一手扶着他的腰肢,狠狠将鸡巴埋进他的肠道里。
之前的隐忍像是已经消耗殆尽,从插入伊蕴的身体的那一刻开始五侯鲭就做不出那副好像无欲无求的冷淡样子了。他冷白的面上隐隐有些发红,扶着伊蕴的下颌让人回头,就吻住那两瓣因为被他狠狠插入而无法合拢的唇瓣。
伊蕴被猛地进入,那一瞬间的涨疼叫他的腰肢都绷紧一瞬。但很快,就又因为猛涨起来的快感而变得酸软,是扒广肚一手扶着他的肉棒在揉弄,包皮下推露出猩红的龟头,马眼的腺液都被拇指指腹一点一点抹开了。
他难捱的拱起脊背紧紧贴着身后男人的胸膛,一手仍旧是搭在扒广肚肩上的,“不要弄、别碰……呜、要射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真的射出了今晚第一股精液,而且是在扒广肚的手里。
“真敏感。”
扒广肚忍不住眨眼,模样依旧是纯真的。他睁开眼来从极近的距离看着伊蕴那张因为射精而失神的漂亮脸蛋,和五侯鲭一人一手扶着伊蕴的腰肢,同时挺动腰胯狠狠操干起来。
被夹在中间的少年很快被操得尖声哭叫,声音比起之前听见的小倌儿的还要甜腻放浪。但扒广肚依旧是觉得不够的,他已经忍耐太久了,就是为了照顾五侯鲭。这么想着,他索性抬眼看了眼伊蕴身后面色微有些发红的男人,然后故意趁着对方把鸡巴往外拔的时候,沾满伊蕴精液的那是手径直往后伸,将手里的精液都抹在了五侯鲭的鸡巴上。
五侯鲭都被扒广肚突然的动作弄得差点射精。
鸡巴被另一个男人握住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等到意识到扒广肚是把伊蕴的精液抹在他鸡巴上了,又忍不住抬眼一个眼刀飞过去。
可对方丝毫不惧,甚至冲着他笑,低声问,“五侯,你的镜子去哪儿了?”
扒广肚就是这么问了一句,但五侯鲭没有丝毫迟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五面镜子从后头飞来,一面就正正立在床沿,是很清楚的三人都能看见的模样。
伊蕴已经完全沉溺在快感中了,他的两个穴都被填满,两根粗硬的鸡巴叫他的小腹都是饱胀的,甚至因为茎身粗硬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叫他穴里的敏感点轻易就能被触碰安抚。
他坐在扒广肚怀里,男人挺胯的时候轻易就能撞得他身子往上耸动一下,而后又下坠了将鸡巴吃的更深,他感觉阴道里面那个最为稚嫩的器官都被撞得酸软,只能扶着扒广肚的肩膀哭喘。
可他这幅样子,轻易就能叫五侯鲭觉得不满。五侯鲭在他身后,垂眼能看见属于少年人的纤细的脖颈,和肩膀交接的地方那块突起明显的骨头,总是在勾引他去含着舔吻。可他努力忍耐着,只挺着鸡巴不停在少年的屁眼里抽插操干,原本生涩的不应该用来性交的穴眼,现在都已经彻底变成了只会吃男人鸡巴的淫穴。
而与此同时,那枚棱起明显的骨头包,附近的皮肉已经变成情欲的红色,甚至整个后颈肩头,都透露诱人的情欲的红。
五侯鲭第一次感受到情欲原来可以是如此快乐的事,他向来面色冷白的,今天也免不得沾染上薄红,像是悸动的后果。他一手横亘在少年胸前,试图把人往自己怀里揽,低沉的喘息就落在少年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