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更为放浪,胸肌上明显的齿印都彻底暴露出来。太宰治透过镜子看着男人被操得微微失神又潮红的俊脸,一指沾了盥洗台上男人被他操得射出来的那些精液,从自己的鸡巴和肉逼之间的缝隙塞了进去。
“既然谁的精液都不挑,就干脆把自己的也吃进去吧。”
紧窄的肉逼吃进去一根粗硕的鸡巴已经很是吃力,这会儿太宰治塞了根手指进去,撑得江根本反应不过来太宰治说了什么,只有些难受的拧了眉。
可他很快又放松下来,因为太宰治把手指抽了出来不说,还用剪刀剪断了绑在置物架那头的皮带。
双手终于不用再被吊着,江试着动了动胳膊,又被那种酸痛感弄得低声呻吟。
粗野的性事好不容易结束,江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好好休息了,却看见太宰治拎起盥洗池里的塑料袋,一把扔在了靠墙的地板上。
他被那声音刺激的神经一跳,还没问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突然被太宰治捞着腿抱起来。
又被抱了,甚至鸡巴也依旧插在自己逼里,江难堪的低咒一声,可又因为没有力气挣扎不动,只能骂骂咧咧的说:“老子说了不要抱我,操!”
“今天你没有选择权。”
太宰治木着脸抱着江走到墙边,然后自己坐在了地板上。他一手固定着江的腰,不让男人有机会从自己的鸡巴上离开,然后另一手掀开了一旁的塑料袋。
袋子里泛着金属冷光的东西一露出来,江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他喉咙发紧,涩声叫:“太宰……”
“这样你就不会好意思在别人面前露出身体了吧。”太宰治垂着眼睛从盒子里取出特制的镊子消毒,“就像属于我一个人的记号。”
江眼尖的发现镊子前端带着两个眼,因为之前工作的地方鱼龙混杂,他知道那种镊子的用途。
穿环。
“……你只活今天一天是不是?”
听出来江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正在给别的道具消毒的太宰治却只无所谓的应声,“也不是不可以。”
他用消毒棉片擦了手,接着拆了新的棉片擦了擦江左边的乳头。
“我本来想给你两边都穿的,但现在想想是因为当时太生气了。”
江愣了一下,想起来一开始自己被捆在浴室,好一阵太宰治没有出现。
“我是第一次弄,不能保证不会让你很疼,所以还是穿一边好了。”太宰治眨了下眼睛,“记号打一边也很足够了。”
江根本说不出来,他还坐在青年的鸡巴上,双手被捆着,别说挣扎,就连大声说话都有些力不从心。他只能任由青年摆弄他的身体,让他微微倾斜和青年错开,方便青年接下来的动作。
他想应该说点什么制止这件糟糕的事发生才对,可身后的青年很快面不改色的用镊子夹住了他的乳尖,并且还细心的调整好了位置。
“你不要动,我真的害怕伤着你。”
因为男人背靠在自己怀里,动作并不那么方便,可太宰治却没有别的办法。他必须让江没有挣扎的可能,所以性事结束鸡巴还插在男人逼里是最好的办法。
他看着那粒小小的玫红乳尖被泛着银光的镊子夹得彻底挺立起来,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直到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碰了碰镊子前面突出来的部分,“痛感还明显么?”
江微扬着头闭上眼睛,声音里满是羞耻,“麻了。”
“那就可以了。”
太宰治很快将手针固定在镊子前端的孔里,然后取出很细的一枚杠铃杆,插进手针里。
“你忍一忍。”
太宰治话音刚落,江就被乳尖传来的刺痛刺激的闷哼一声。原本他是不怕疼的人,可在这样的情况下,敏感的乳尖被针穿过,甚至手针一点一点穿过乳尖的感觉都清晰无比,叫他只想放肆呻吟。
原本他想尽可能的忍耐那种叫他觉得丢人的声音,可不知道是因为乳尖太韧还是太宰治第一次技术不好,那个穿破的时间持续了足有十几秒,叫他最后忍无可忍直接偏头一口咬住了太宰治的脖颈。
江难耐极了,那一口咬下去丝毫没有放轻力道,可太宰治只四平八稳的将手针完全从乳粒推过去,最后将杠铃杆的另一头上上去了。
做完这一切,男人紧绷好久的身体终于重新放松下来,太宰治给穿环的那边乳头消了毒,才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又亲了亲男人浸出薄汗的脖颈。
“你是我的,江耀。”
那副欲色勾人的身子终于被他打上了标记,太宰治性奋异常,很快将鸡巴拔出来,推着男人起身将人面对面的压在墙上重新操了进去。
男人的身体依旧漂亮,甚至因为那枚银色的杠铃杆乳环而更加色情。太宰治看得眼热,却也知道这会儿不能碰那个地方,只能捞起男人的左腿挂在自己腰上,一边操干一边低头啃咬男人完好的右边乳尖。
胸肌放松状态是软的,太宰治故意用舌尖抵着乳晕,将那个地方抵进胸肌里面,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