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他要回来了。
深夜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江芜倒在陈燃怀里细细地喘着,嫣红的唇从男孩下巴冒出的青渣一直吻到他突兀的喉结,小巧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下,感觉到掌心男孩紧绷的肌肤,娇笑着松开嘴咯咯笑了起来。
陈燃皱眉有些恼火地瞪了她一眼,别乱咬。语毕眼神却又情不自禁地顺着她姣好的轮廓细细地勾勒。
江芜生得娇媚,眉心一点淡红色的痣,欢爱的时候更显得红得妖娆,一头浓密柔软又有些自然卷的长发盖着嶙峋的锁骨,高耸的ru,藏在黑发中的俏生生立着一抹茱萸红,被男人狠狠欺负过,煞是可人。
越往下他的眼神越是灼热,到底年轻,江芜还没缓过来,男孩欺身把她压在身下,布满粗茧的手握住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肩膀上,火热的Yinjing蛮横地往chaoshi的花xue里头撞。
得亏江芜腰够软,除了刚开始被猛地进入的不适后,立刻得了趣,双手揪紧床单哼哼唧唧叫了起来,腰悬浮着使不上劲,只能扭着tun迎合陈燃越来越激烈地抽插。
泛滥的yIn水顺着股沟打shi了彼此的Yin毛,又往下把粉嫩的菊xue弄shi,菊xue一张一合有些痒,江芜伸手想要揉那处,陈燃立马单手将她两只脚腕扣住压到她的小腹,一手捉住她作祟的手十指紧扣,Jing瘦的腰身大开大合地在汁ye四溅的甬道挞伐,低头咬住她的锁骨,闷声嘟囔着:不准自己摸。
后头痒~她无辜地解释着,声音娇媚得勾人。
抽插了一会儿,江芜有些受不住了,哭着骂着喊腰疼,陈燃赶紧松开她两条颤颤巍巍打晃的腿担忧地问她还疼不疼,要不是花xue里还含着那根罪魁祸首,江芜怕是要真的信了他是担心自己受伤了。
后面shi透了痒得厉害,她蹭了蹭床单,又缩紧小腹故意用力咬了咬藏在体内的Yinjing,gui头被嘬的吐了几口Jing水,快感直冲脑门,陈燃喘着粗气瞪着眼尾chaoshi泛红的女人,声音沙哑:你怎么这么欠干?
也不等女人回答,提tun猛地进到最深,两人耻骨抵着,下头两个硕大微凉的囊袋一下下撞着藏在股缝间的菊xue。
耳畔是结合处啪啪皮肤碰撞的声音,男孩的隐忍的低喘和女人放浪的呻yin,滚烫粗糙的掌心揉捏着布满红痕的ru房,两颗红肿的莓果被男人低头含住,用力地咂吮,含弄,啃咬。
唔啊啊啊再重一点江芜被cao得失了神,只知道紧紧地绞着在体内拉扯挞伐的火热,她抱紧男孩年轻富有弹性的身体,指甲用力地嵌入他的后颈,肩胛骨,恨不得将男孩纳入自己体内,满足自己yIn荡的欲望。
陈燃,陈燃她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泊的木筏,无助又兴奋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闭嘴,你叫的太yIn荡了。男孩面红耳赤,咬着牙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忍不住迎合她的话语cao得更深更重,gui头撵开里头的小口,用力往里头一送,女人的手指死死地陷入他的脊背,尖叫一声哆嗦着泄了身。
他抬头温柔地含吮着她眼角的泪水,提tun上下迅速耸动,男孩不仅持久而且爆发力惊人,把她又送上了几次高chao后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抿着唇将Yinjing埋进最深处的软rou,松开铃口让激射的Jingye再次将被cao得七荤八素的女人再次高chao。
身下皱皱巴巴的床单shi嗒嗒的,江芜缓过神来,眯着眼睛踢了踢男孩Jing壮的麦色背脊,小孩,床单脏了。
陈燃叹了口气,抽了几张面纸将半软Yinjing上的粘ye擦净,随手捡起地上的裤衩穿上起身去了卫生间。
里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没一会儿便出来将懒洋洋躺在床上睡觉的女人抱进了浴缸,温度适宜的热水包覆着女人疲倦的身体,她满意地喟叹道:小孩儿,你真能干。
陈燃冷哼一声:我能干得你下不了床。
江芜像被戳中了某处的笑点,咯吱吱笑得不停,把水花拍了一地。陈燃的眼神倏忽变得温柔起来,害怕女人察觉又立马转身说了句:我去换床单。匆匆离开了。
江芜,他要回来了。我是说,江灏远,他这次真的要回来了。耳边突然又响起祁嘉玥刚刚的电话,假寐的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
那她是不是也该和陈燃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