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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来。陈燃仰头看着坐在高处的江芜。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盘好的头发扯下来了,低头垂眸睨了陈燃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漫不经心道:陈燃你命令谁呢?
你走光了。他面不改色地盯着她裸露的半截洁白的大腿看,阳光照在上面细腻的肌肤莹莹发光。
她真的白得像块糯米糕似的,而且又软又绵。
不过性子却格外骄纵,脚一甩搭拉着的凉鞋差点踢到陈燃的脸,他定定站在原地也不躲,江芜跟着鞋的轨迹心里一紧,看到洁白的鞋子扑空滚到地上蒙了层土忍不住骂道:你放屁呢,我穿的裙裤。
哦。被戳穿的某人面不改色,终于动了几步弯腰把鞋子捡起来又掸了掸上面的尘土,尔后开口提醒道,差点忘记告诉你,前几天附近的树上打了农药,应该有很多死虫子,你小心点。
江芜一听立马变了脸,哇哇直叫地往下面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陈燃也不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本来好不容易白回来一些,他暑假打了两个月的工,现在又晒得跟个碳似的,一口白牙分外扎眼得很。江芜眯着眼,动了坏心思,狡黠地笑着问道:你怎么又翘课了?
这节体育课,我请过假了。陈燃托着她的腰,把鞋子放在地上示意她穿好。江芜不配合地缩回脚,像化掉的冰淇淋似的黏糊糊地瘫在他身上,白嫩的手指顺着他的T恤钻进去,沿着裤腰边缘轻轻地滑动。
她倚着他的肩,冰凉柔软的唇贴着他的耳垂细细地说道:你们学校这小树林风景蛮好的呀。有水,有树,又安静,挺适合学习的。她将手探进去,拉着内裤的边缘轻轻拽了一下。男孩腹部薄薄的肌rou立刻收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逗弄完了他,江芜立刻穿好鞋撤离,想起他打架的事情叉着腰一副家长的模样质问道:你有出息了是不是,上个月你说和工地的人打架骗我的吧?那个高二的小朋友叫什么?有我漂亮吗?
女人一旦吃起醋来,堪比世界末日。
那眼神,只要是陈燃说错一个字,江芜都恨不得拿剪刀把他给咔嚓掉。
陈燃想了半天,才记起江芜说的是什么事,也不知道班主任跟她乱说了些什么,他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解释道:我没为了刘淼打架,是跟高二打篮球的起了矛盾。怕你多想了,我才没说。
啧,刘淼?!名字倒记得听清楚的啊。
女人抓重点的功夫都是一流的。
你在学校里混的挺开心的啊,左手一个刘淼,右手有人陪着一起交作业。感情好,姐也不多留你了,晚上回去你爱住哪个女同学家住哪个女同学家。
陈燃彻底无语了,江芜现在的模样跟个发现丈夫出轨的怨妇似的。明明这些天是她暗地里不知道想些什么东西,来了趟学校搞得全都是他的不是了。
你别胡思乱想,马上下课了,我先送你回去。陈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想着先把她送回家晚上再谈。
江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毛漾还是女同学甲乙丙丁们刺激了,一把拽着他的衣领,踮起脚激烈地吻住了男孩的唇。陈燃不张嘴,她就用牙齿狠狠地咬噬他的唇rou,直到嗅到浓重的血腥味才缓缓松开用舌头舔弄。女人主动的缠吻让陈燃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握紧拳头没有回应,被冷落了几天,这样熟悉又热烈的亲吻让两人的欲火都从小腹隐隐烧了起来。
张嘴。江芜命令道。
陈燃妥协,松开牙关,任由她熟练地缠着自己的舌头砸吮,耳畔是树叶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不敢松懈生怕被别人发现,而江芜却像恨不得被所有人看到一样,拉住他的手,手指挠着他的掌心逼着他松开拳头,又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饱满圆润的胸ru上,轻舔着他的唇珠,语气娇俏魅人:我刚刚发现,地上有很多用过的套子。
陈燃,你想不想在这里试一试?我趴在石头上,你直接插进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