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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谢峰使了什么法子,没过多久就将人赶了出去。她还因着谢峰反常的举动而心神不宁,因而只迷糊听到几声男子的劝导声,只听得几个字眼,诸如“私牢”“不想剩下的兄弟”之类的话语。
在那些人走了之后,她便忽的紧张起来,害怕谢峰进来之后会对她做些什么。
喧闹之后的宁静实在是静的有些可怕,连一点沙沙的声响都能让她的神经变得紧张起来。
她在屋内坐立难安良久,也没见男人推门进来。
门外却隐约有男人伫立在院中的身影。
唐宛实在是有些看不懂他的心思,只觉得此人心思真是Y恻多变,令人捉摸不定,弄得她也不禁胡思乱想了起来。
神经一会儿格外紧张,又慢慢放松,如此几次之后,身体忽的格外疲倦起来。虽然刚昏睡醒,却并不是真正的休息,加上连日来没有休息好的疲倦以及腹中辘辘饥肠,很快她就上下眼皮打架,靠在床头昏昏欲睡起来。
在她垂头打着瞌睡的时候,因心中存着事,总觉得有人在偷看她,又担心谢峰随时会进来,便睡得不安稳,时不时突然惊醒,几度睁眼之后,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人,也并无什么人在看她。
这时候她忽的发现,自己似乎睡得很久了,推开门,发现院中半个人影也无,也无人影站在那处,夜风吹动带着树叶的沙沙声,时而几声虫鸣,仿佛她之前看到的人影是做梦一般。
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她站在屋檐下往上望去,却仿佛一同困在这四角天地中。
叫她一时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身处现实。
又或许这本就是一场荒唐大梦,一场她经过一天劳累的社畜工作之后躺在床上做的噩梦,等她醒来之后才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怪梦,什么古代,什么二爷,仿佛魔音一般在耳边各种强势沉郁的男声,以及身后不知何人压着她的那一只属于男人强劲有力的大掌,都是她因为生活与工作压力而反射出来梦境。
在各种事物都高速发展时刻都会变化的时代,每天面对的是网络上来自世界各种各样的信息的冲击,每个人都会或轻或重的产生一些压力,这是不可避免的,因而做一场噩梦也是情有可原。
然而当她被深夜的冷风吹得瑟瑟发抖,想要关门转身回屋的时候,柔嫩小脚仅穿着一双包裹作用的柔软睡鞋,脚尖猝不及防踢到高高的门槛上时,一股强烈而尖锐刺痛正在明晃晃的告诉她,此刻并非是在做梦。
唐宛疼的几乎直不起身子,等那股剧烈疼痛缓过去后,她单脚跳着回到床上,刚才那些忽如其来的缥缈的淡淡寂寥情绪也被这rou体上的疼痛给转移了,她抱着脚丫子疼的龇牙咧嘴,心道:生活可真是C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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