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裘厉磨着突起的软rou,腰胯猛力摆动,云之斐渐渐招架不住,呻yin变得破碎,ru尖Yinjing脚趾翘立着,全身上下都被cao得透着粉,宁渝的眸光从刚开始的Yin狠不可避免的转换成了晦暗幽深。
胯下被衣料遮掩的部位早就挺起,但宁渝只能忍着不动,他明白只要自己一旦有了动作便会立马被发现,他的好父亲能成为魔教教主一统各派,武功必然是上乘的,但即便如此还不是守不住自己的人,宁渝舔了舔尖牙,缓缓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门外传来信鹰的鸣叫,那是议事的提醒讯号,宁裘厉面露不耐,闷着声快速撞击了几下,才滴着汗ye将白浊射入,慢慢拔出软下的性器,男人轻抚过身下人泛红的眼角,温柔道
“先躺会儿休息下,我处理了事情便马上回来。”
云之斐有些疲惫地眨了眨汗shi的眼,头脑放空地看着男人离去,忽而他想起了什么,忙起身裹上被褥,颤抖着腿就要下了床,可为时已晚,梁上蛰伏已久的野兽伺机而动,下一瞬云之斐被捂住嘴抓回了床上。
“跑什么?嗯?刚才不是叫得挺yIn荡的吗?”
宁渝的一条大腿挤进青年的双腿中间,迫使他曲起膝盖,张开腿缝。
云之斐后知后觉感到了惧怕,方才宁裘厉在身边自己像是有了主心骨,并做出了许多放荡的举止用以挑衅潜藏在梁上的少年,而现下男人离开了,他与那危险的目光相一对视,便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出所料宁渝掏出那根无比粗大的rou棒,顶端的粘ye正往下淌着,空气中迅速弥漫出腥臭味,他低头看着被cao得红艳的洞xue,那里随着翕张一点点向外流出白Jing,宁渝只觉得这一幕刺眼又迷人。
没有在犹豫,宁渝直接一鼓作气插了进去,体内涌出的Jingye被他重新堵了回去,积聚在深处让小腹鼓起了一个微小的突起。
“啊……嗯……”
云之斐短暂而又急促地叫着单音,后xue自觉地绞紧将层叠的媚柔贴服在了rou棍上,随后xuerou在异物的动作下舒展又紧绷。
宁渝故意模仿着先前宁裘厉的动作,轻舔着身下人的脚趾,把那五根粉嫩舔得晶亮,在灯下都泛着银光,胯下仍规律摆动,他俯身咬了咬云之斐扬起的喉结,听到一声抽气才开口
“小父,刚才你不是勾引父亲勾引的很好吗?怎么现在不动了……哈啊……”宁渝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冲刺起来,“贱货,你xue里还有父亲的Jingye呢,现在就夹得我那么紧……唔……我和父亲哪个cao得你爽啊,说啊!”
“嗯啊……不……停……啊……我……”
太快了,尾椎的酥胀蔓延至了全身,云之斐连一句话都拼凑不成,chao浪扑袭得好似要将他淹没,此时的他就宛如濒临溺死的求生者,在下一个浪chao翻腾呼啸而来时拼命抓着周围的东西。
床单快要被扯破,在云之斐的手中褶皱遍布,片刻后手臂青筋暴露,一道透明的水柱高高抛起,复又落下沾shi了床榻。
失禁了,云之斐面上的神色迷茫,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宁渝被那水柱震撼了心神,一时忘记守住Jing关,浓烈地射了满xue。
门又开了,一股强劲的内力直接将宁渝打到了地上,云之斐还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朦胧的眼对上门口杀气腾腾的男人,顿时像兜了一盆凉水,透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