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缰绳。屁股往上是下陷的的窄腰,肌肉起伏的宽阔脊背布满疤痕,肩胛骨高高耸起。诱人的深蜜色皮肤上全是汗水,在冷白的微光中莹莹发亮。
陈屿越是呜咽求饶,身体越是颤抖,插满下体的性器就越是涨大,身上野兽的动作就越是激烈,把他当仇人似的往死里肏。
男人健壮的身体被肏得不断颠簸,圆润的蜜奶和毫无作用的大鸡巴都在身下淫贱地晃动,全身蒸腾着汗水和高热,根本喘不过气。
陈屿被狗链扯得仰起脑袋,大张着嘴,齿间拉着几道银丝,艳红的舌尖无力地搭在下唇上,喉咙里不停发出绝望的尖嘶。
做到最后,双眼也微微上翻,口水从嘴角流下。已然被原始的交合和肉欲夺去了全部神智,被人肏成了一头满脸痴态、只会翻着白眼喷汁的淫兽。
全身上下都被玩烂肏烂了,失去控制地胡乱喷着汁。想要停下,然而身体被人固定着无法逃脱,野兽般的原始交合仿佛永无止境,怎么哀声哭叫也停不下来。浆糊般高热的脑子里全是被活生生肏死的恐惧。
子宫又被重重一顶,最后一道防线“啪”地熔断,喉咙发出无法忍受的沙哑哭声。陈屿歇斯底里地摇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着,“主人……主人呜……”
向来隐忍的男人发出这样的声音,显然已经被肏弄到彻底崩溃。身上的青年像是强自压抑着什么开了口,然而喘息、心跳声和清脆的铃声在耳边疯狂跳动着,陈屿一个字也没听清楚。
拽着胳膊的手忽然松开,还不等上半身落回床上,脖子就猛地一紧,被人拽着狗链硬生生提起了脖子。还没能从瞬间的窒息中缓过气,口鼻被一只修长的手死死捂住了。
陈屿双眼遽然睁大,怎么疯狂摇头也无法摆脱切断氧气的手。原本就在不断潮吹的子宫和阴道因为窒息阵阵紧缩、疯狂痉挛。青年一手攥着着绷紧的狗链,一手紧捂着男人的口鼻,挺动腰身狠肏子宫。野蛮地捅穿咬紧的高热嫩肉。娇小的肉壶像被捅烂了,漏尿似的疯狂往外喷汁。
陈屿眼前发黑,两手在空中乱挥乱抓,扭着腰和屁股挣扎全被人压制在身下。到最后,失去力量的双手无意识地抠抓着床单,眼泪还在滚滚而下,双眼却慢慢翻了白。
烫硬的性器又急又狠地凿弄了数十下,滚烫的精液终于激射在娇嫩的子宫壁上。
子宫和阴道剧烈收缩,潮吹的淫水泄洪似的喷涌而出,拍打在硕大的头冠上堵在子宫里,撑得男人小腹微鼓,交合处兜不住的淫水流满阴唇,淋漓滴落。
虞清昼松开狗链,伏在他背上,无法忍耐般发出低沉急促的喘息,长发垂落在后颈和背部,一边喘一边道:“陈屿。”
陈屿窒息中高潮了那么久,软倒在床上,双眼上翻吐着舌头,几乎是短暂地晕了过去。
捂住口鼻的手终于放开。身体被有力地抱住了,两条手臂几乎要勒进他的胸腔里。
虞清昼抱着男人不停颤抖的身体,把脸埋在他后颈,闭着眼,长发被汗粘在脸边和男人身上,仍在低喘,又叫了一声:“陈屿。”
陈屿什么也说不出来,趴在床上攥着床单,翻白的双眼慢慢下滑,失神地大张着。一边哽咽,一边如濒死的鱼般大口喘着气,喘得太急,口水呛进气管,便流着泪,一阵一阵剧烈咳嗽起来。
眼泪不停地流着,雌屄也在不断高潮,不知过了多久,剧烈的颤抖和潮喷才稍稍缓解。
虞清昼的呼吸已经平静下来,仍伏在他背上抱着他,道:“陈屿。”
背上传来丝绸凉滑的触感,已经被体温染热。到了这个时候,虞清昼还没完全脱下睡袍,因为羞涩不愿完全袒露身体似的。
然而,他在床上的表现跟羞涩毫不搭边,简直像头毫无理智的野兽。要不是耳边是熟悉的声音,陈屿几乎要怀疑身上这头疯狂的雄兽和那个平日里在下属前举止雍容的美丽青年,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他简直是恐惧地回道:“主…咳…主人。”
这次,虞清昼却没有回答。他亲一亲男人的后颈,打开灯,抽出了性器。
他这一抽,乱七八糟的体液失去了阻挡,登时喷涌而出。陈屿跪在床上,屁股还翘在空中,两瓣花唇合都合不拢,露出艳红的花心,不住往下喷着水,那场景,真是十足的凄惨又冶艳。
还没喷完,就被人翻过来,正面朝上瘫在床上,阴蒂夹被人取下。腿心艳红一片,惨状一目了然:
刚从上一波性爱中稍微恢复的狭小雌屄又被肏成了大开的艳红肉花,蜜色阴唇向两边分开,合都合不拢。阴蒂红肿充血,肿大一圈,缩不回包皮里,只能骚浪地挺立在外头。
底下薄软的小花唇被蹂躏得艳红不堪,湿淋淋凄惨惨。被鸡巴肏成肉洞的的红肿穴心一时半会无法恢复原来的大小,疯狂翕张着往外喷射着乱七八糟的浊液。
陈屿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任虞清昼帮他取下乳夹,当青年又跪在他腿间,重重掐了下他腿根的文身时,登时惊慌起来:“主人!”
“不能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