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少年的精液灌大。
“看来小婊子很不想怀孕啊,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随着话音落下,一道更猛烈的水柱射向宫壁,褚元思抓挠着毛毯扭动,却仍旧被那鸡巴盯在原地,无力地承受着这一切。
如同被喂饱的雄狮,谢逸靥足地眯起眼睛,脸颊是情欲的薄红,他缓慢撑起上半身,一手轻放在白嫩的肚皮上,一派闲适的姿态。
然而他眼里确是浓郁的占有欲,他紧紧摁压着自己的雌兽,尽情释放体液留下标记。
被尿液冲击的熟悉感再一次袭来,褚元思感觉里面堆积的精液全被尿柱冲开,直直射到了腔壁之中,震得他一阵阵发麻,本就有些鼓起的肚皮此时又被注入大量尿液,像个被撑坏的皮球。
“不要,好脏……”细白的手臂在空中挥舞着胡乱抓挠,想要将骑在他身上的推开。
被灌入的液体随着他推拒的动作震荡,里面的尿液拍打在宫腔中,激起阵阵水声。
褚元思忍不住哭出了声,因为他居然从这个极具侮辱意味的举动中,体会到了不可名状的爽感。
谢逸任他猫抓似的在身上乱拍,他这力气连挠痒都费劲,更不要说把人推开了。
“滚啊……”在绝对的力量压倒面前,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褚元思觉得气闷,只能一逞口舌。
没想到光是这么一句话就将人惹毛了,谢逸放在他腰腹上的手指收紧,“再说一遍?”
初长成人的少年还不能接受他人的忤逆,何况这是在他的床上。
他现在就像头糟糕的性癖被配偶嫌弃的雄狮,慌张地用愤怒掩盖被拒绝的羞恼。
要放平时褚元思可能直接就吓得认错了,不管错的是不是他,总要有人服软,而这个人一般不可能是谢逸。
可今日来接连遭受的境遇都让他几近崩坏,脑子好像也不好使了,怎么都不愿意低头。
一时之间两人的气氛剑拔弩张,褚元思梗着脖子同他对视。
看着看着褚元思就觉得鼻头一阵酸涩。
太欺负人了,这人瞪着自己身下也没停止射尿,反而掐着他的腰对着那坨软肉戳弄,异常的酥麻感让他觉得更委屈了。
他嘴巴一扁,眼泪就吧嗒吧嗒掉,“凭什么你就能随便骂人。”
半天憋出这么句话,谢逸莫名就气消了。
勉强将理智找回,谢逸自觉事情做的实属过分,即使褚元思背叛过他,他现在也并不占理。
可是那桃源洞将他伺候得实在舒服,一腔软肉抽个不停,丁大点的地委委屈屈地接着他的尿,对着腹部轻轻一摁就能感觉到尿液激射在腔壁的声音,像是要撑坏了。
让他现在拔出来是断不可能的,他还能上哪去找这么舒服的便器呢。
唉,他心里叹了口气,小婊子哭得还怪好看。
他忍住想要将身下人欺负得哭的更大声的冲动,握着肩膀将人扶起。
“怎么越养越娇气,以前不是接过吗?”
串珠似的眼眼泪不要钱的掉,谢逸擦了两下便放弃了,改用唇舌上阵。
咸苦味委实不太好尝,谢逸觉得自己真是脑抽了,怎么会上赶着舔一个老男人的眼泪?
他有些羞恼地啃口嘴下的眼皮,感觉到褚元思眼泪掉的更凶了。
“还哭?”他恶声恶气地问。
“痛啊,眼睛又不是给你咬的。”褚元思瞪了他一眼,鼻子红彤彤的,刚被他舔舐过的眼皮更是漫上一层粉意。
“哦,小母狗不痒了开始嫌弃我了。”
“你出去。”
明晃晃的拒绝本该让人不爽,可他的小狗此时哭的如此可怜,脸上一片湿意,嗓音软得好像是在撒娇,谢逸如何还能生气起来。
他有些好笑地问,“什么叫我就能随便骂人,我以为小母狗很喜欢我这么叫呢。”
褚元思瞪他不说话。
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峙。
谢逸抽出鸡巴,一股黄白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泄出,将身下的地毯弄得泥泞不堪,他眸色一暗,差点按捺不住将人再次按倒的冲动。
可瞧着褚元思一身青紫的惨状,还是忍了下来,接通了来电。
褚元思两个星期没接触过外界了,他一时顾不上身下的狼藉,拖着疲惫的身子爬起来,使劲往谢逸跟前凑,想要听清那头的声音。
然而除了谢逸磁性低哑的嗓音,什么也没听见,他的神情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电话一挂,谢逸就见褚元思眼巴巴地望着他。
刚刚通话的时候就感觉有人盯着,灼热得想叫人忽视都难,还真是心急啊。
“想出去?”谢逸有些不爽的问,他将人抱到腿上,捏着乳肉把玩。
褚元思一时不备让他袭击了,身下的精尿没夹住漏了些许,马上就遭来一阵掌风。
“啊……想…”褚元思忍着痛,噙着泪水可怜兮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