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记淫乱摇晃的雪白大屁股,斥责:“妈的…骚老婆又在想什么…淫逼喷了那么多逼汁…发大水都快泡烂大鸡巴了…操…”
“想老公在办公桌上干老婆…想老婆躲在办公桌底下给老公吸大鸡巴…想老公把老婆压在百叶窗上后入猛干子宫…嗯…老公一定会干死老婆…啊…老婆一定会很爽…会爽死的…呜…”祝葳歌一五一十将心里幻想的色情场景通通说出来,希望陆礼翊记着,下次全部帮他实现。
“操…我现在就干死你…猛干子宫是吧?”陆礼翊大手把住祝葳歌银色柔顺长发,另一手伸到他胸前狠狠抓揉大奶子,压着浑圆大奶把祝葳歌身体往后摁,死死按在自己胯上,紫红色粗长大屌瞬间操进白嫩圆润大屁股里,撑开淫乱逼肉,直接捅进骚子宫,大龟头狂戳猛干子宫内壁,不放过任何酸软嫩壁肉。
“嗯!大龟头干进子宫了…嗯…好爽…嗯哈…谢谢老公喂给骚子宫吃大鸡巴…好饱…好满足…啊…嗯…”祝葳歌银发被身后陆礼翊把住,被迫仰起漂亮脸蛋,晶莹涎水流出嘴角,淫荡呻吟:“嗯…骚子宫还想吃老公的精液…老公射给老婆…好不好?”
“自己把球裤按在脸上…”陆礼翊低喘命令道:“什么时候窒息…礼翊学长什么时候射给你…”
祝葳歌陡然听到礼翊学长四个字,瞳孔打了个颤,陆礼翊听到了…听到他穿着四号球衣用枕头磨逼的时候淫叫礼翊学长,那个高中时他最想唤的名字,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名字。
礼翊学长是他高潮的骚点。
祝葳歌几乎是在听到陆礼翊用他独特的声音说出礼翊学长四个字的时候就高潮了,他小手紧紧按住脸上的球裤,涎水濡湿的球裤裆部摀住鼻尖阻绝氧气,窒息的瞬间,祝葳歌喊出他心尖最疼的那个名字:“礼翊学长…呜…礼翊学长射给我…”
礼翊学长是他的呼吸。
他的身体可能会窒息,他的心不会。
窒息的嫩逼死死咬着粗长暴涨大鸡巴,陆礼翊低声喘息,肿胀膨大龟头深深操进娇嫩子宫,冠状沟紧紧嵌住宫口,精关大开,浓稠精液喷出马眼,糊满小小的子宫。
祝葳歌回眸望向陆礼翊,
祝葳歌美目清扬,眼波流转,那一瞬间陆礼翊似乎看见那个金茶色日光的下午,睡莲池畔的漂亮银发美人。
或许,陆礼翊第一眼看见十六岁的祝葳歌那刻,就注定他做不成林栖者,他势必攀折心中葳蕤,养之惜之,怜之爱之。
终其一生。
那一年冬季暴雨祝葳歌推不动厚重的教学门,是陆礼翊从里面帮他开了,给他一块温暖之地。
这一年祝葳歌推不开沉重的封建礼教、被迫联姻,是陆礼翊再次帮他开了门,指引他走向光明。
那些年很多人对他很好又是送礼又是讨好,但他们都希望他太过紧身的校服衬衫崩落扣子,露出羞耻的内衣,
只有陆礼翊送给他体面的校服,让他不用再低着头,能抬头看看这个世界。
那些年锦上添花的人很多,雪中送炭的、只有陆礼翊。
陆礼翊,是他唯一信奉的神明。
祝葳歌不知道的还有一件事,
在陆礼翊心里,祝葳歌不是他的狗狗,
是他泥中的莲,
是他翩翩欲飞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