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余欢小心地问。
高宴没答。
我我只是觉得挑现在这个时候不太好。 余欢解释道,你也知道逸林那性子,要是传出去让同事们知道了影响不好。
对你影响不好。她想了想,又仰头补充了句,用有些撒娇的语气。
以前碍于两人的关系,她不能向他撒娇。
只有在床上被做得狠了的时候,她才求饶地哼唧两声,顺势去抓他的手臂,装作无意识地滑向他的手心,等他用力地、不自觉地抓紧她的手的时候,她再委屈地同他喊疼
但此刻不一样,此刻他们已经互相表白过心意;他就站在这里,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同他撒娇。
某些名叫爱意的东西在心里发酵,余欢走过去抱住他,像猫一样贴在他怀里,开始了她的小动作:
先扯扯他的衣角。
不消气?
那再勾勾手心。
还不消气?
用面颊贴在他胸膛上蹭蹭。
这还不行?
那可别怪她亲他了。
余欢的手指轻触着高宴的手掌,摩挲在他的掌心慢慢往下,滑进去一点点与他十指相扣。抬头接近他的鼻息,慢慢贴近,直到嘴唇轻触、松开又再次触碰。
她够着脚亲一下,便仰头看他一眼。
她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本來就明亮的眸子,仿佛晃动着水光。
这都是谁教她的?
高宴低头看了她一眼,最终伸出手臂托住了她的腰,反客为主,再次吻上她的唇。
在休息室等待着登机,余欢像考拉一样陷进了沙发椅里,一动不想动。
后腰酸痛,昨晚她被折腾地太狠,上午又笔直地干坐半天,这会她的腰简直像废掉了一样。
她把沙发上的软垫拉过来垫在身后。
旁边的沈逸林还在疑惑地研究着机票:怎么来的时候是经济舱,回去时候就变商务舱了呢?
余欢没答,只有昨晚的情景还在脑子里慢吞吞地放着。
昨天沈逸林走后。
她被高宴拉着按在床上又做了一回。
本来在浴室她差不多都把人哄好了,一开始他也挺温柔的。
可没一会儿,沈逸林又来敲门,问她上次给他打的领带是什么结,说他又忘了。
然后,等她好不容易隔着门把人打发走,高宴便再次发作了。
仿佛故意折磨她一般。
他将她的腿架在他肩上,变着法子刺激她的敏感点,一时大开大合,一时深深浅浅,故意抵着最敏感的地方,坏心地研磨,直Cao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他非但没心软,反而用力将她将她试图合拢的两腿分得更开,五指陷进tunrou里,性器cao至底又完全抽出,在她密集的喘息里,凑过去咬她耳朵,问她更最喜欢哪一种。
都啊都喜欢。她被逼得没法,只好呜咽着回答。
他却不满意:喜欢怎么不出声?
他说着把枕头塞到她腰下,抬起她的tun部,使她的大半个身体都处于悬空状态,随后再次自上而下用力挺进;故意折磨着她,要她叫出来。
可是酒店的隔音并不好,之前他们所处的浴室相对还好些,卧室却是紧挨着沈逸林那边的卧室
有时候隔壁东西掉落地上她都能听到。
她怎么敢出声。
喉咙里不断溢出断续呻yin。
她只能咬着被子,用紧致的内壁裹着他的rou柱不住吸嘬、收绞;希望他能快点射出来。
但毕竟是第三次了,整个战线不可避免地被拉长
等最后结束,余欢感觉腰已经不是她的腰了。
可能经济舱超售了吧。余欢的手在抱枕底下小心的揉着腰,随便编了个借口道。
那我要怎么填报销单?沈逸林纠结地皱眉。
余欢疲惫地闭眼,随便填吧。
反正你舅舅买的机票,他不差那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