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默。少女软糯的声线忽然口吻正经地唤了他一声名字。
硕挺的rou刃大刀阔斧地在她两腿间一个抽弄,尚还干涩的Yin阜被男人不算轻柔的力道磨得生痛,gui棱带着惩罚力道地刮过娇小的sao豆,始作俑者沉着一张俊脸:你胆肥了?
sao痒的私处被顶得酸麻,空凌凌的rou渊向司绾传达着空虚的信号,渴望收容着什么,绕是如此,司绾也坚持着自己的最后一道底线,冷声哼气:我不喜欢和脏男人做爱。
我不脏。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司默气得绷紧了额角,两排后槽牙因怒而磨得咯咯作响。
他纵横情场这么多年,向来都是他挑别人的过错,这还是头一回被人嫌脏,这个人不是别人,还是他打也打不得碰也碰不得的亲妹妹,司默被气得哑然失笑:难不成,你那小男朋友就干净得很?
乍然听到小男朋友这个称谓,司绾还以为他指的是聿驰,不过很快又想起司默与聿驰还没见过面,说的应该是顾霄。
既然是顾霄,那就更好说了。
司绾甚至眼中染起了得意之色,垂下美眸看了一眼正跻身在她花唇中央的孽根,不得不说尺寸是很惊人,盘根交错的青筋包裹着jing身,过于狂野的紫黑色与他冷淡深沉的气质并不大相符,但有种反差的野性美。
想起顾霄那根颜色与形状都上佳的鸡把,少女傲娇地抬了抬下巴:当然了,他的鸡把都是粉红色的,你一看就是用多了,所以颜色才这么黑!
司默气得唇角抽搐:狗屁,他你别拿那种毛都没长好的毛头小子跟我比。
是你先要比的,他就是比你干净!
谁知道他背地里是不是有其他女人,就你跟个傻子一样被唬得团团转。司默试图替自己挽尊,找补的方式就是往人家身上去泼脏水。
然对于他们,司绾本就有着无条件的信任,听到司默的话,只是冷蔑地搭了搭眼皮:他们才不会。
他们?司默捕捉到话中的重点,将赤烫的分身从司绾腿缝间抽出,长指覆上汁水淋漓的蜜洞口,指节直挺挺地捅了进去,嗓音哑沉:司绾,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你这个逼,到底已经被几个人给上过了。
司绾咬着下唇不出声。
直挺的手指在紧密包裹的xue壁内蜷曲起来,修剪圆润的指甲抠挖推捻着层层迭迭的蜜地,擒到那块凸起的软rou时,司默更是有意加重了指腹摁压的力道,xue壁大幅度地吸绞收缩告诉着她女孩强烈的身体反应。
司绾宛如失了重心,飘飘摇摇的身体不受她的大脑掌控,小xue内攀到顶的酸爽叫她人与魂仿佛一分为二了,人还在原点,魂早就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兔子逼急了也是要咬人的,司绾被司默指上生花的各种花招拿捏住三魂七魄,仰着绯红的脸蛋喘息,眼泪顺着眼眶滚落到雪白的腮边,哭得娇靥含秋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控诉:你管我几个,他们就是比你好他们都不会强迫我的
就算是耍心机地哄骗,那最起码那时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不像司默,丝毫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还当成做爱的男人呢,她才不会喜欢跟这样的男人做爱
手上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司默费解地看着他,冷斥:司绾,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哭得娇娇弱弱的少女被呵得一怔,抽抽搭搭地抬起手背抹了抹泪珠,愤懑又倔强地反驳男人:凭什么,你都可以玩女人,我怎么怎么就不可以玩男人了?
那我也没一下玩几个。
我也没有啊,我都是一个一个,唔轮着来的。
毕竟那几个男人里面随便提出来一个都够她受的了,要是几个一起来,那她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显然,二人对于玩几个的概念理解不太一样。
司默:
长指退出,司默捻开指上的滑ye,扶住粗壮得骇人的硕长rou柱抵近sao水横流的bi口,光洁滑腻的gui头在馒头似的Yin户上肆意流连,时不时顶开细嫩的花缝,随时准备插入。
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滚,司绾小声抽泣,想要换得他的一丝怜惜,可司默视若无睹,专心扶动着胯根在花苞上来回摩挲,轮廓分明的俊朗面庞上是她从未见过的近乎狰狞痴狂,有点可怕。
还有点迷人。
(我绾姐玩几个男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