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上,那种感觉奇怪又痒,让柳鹤难受得蹙眉蜷着脚趾,呼吸明显微微急促起来。
他看不见但是感到得到啊,柳鹤简直有口难言,他知道自己说的话现在不会被采纳,也只能咬着牙,提心吊胆地感受被那奇怪东西触碰私处的体验。
然而也不知道那毛团上面有什么,摩擦间居然还带来凉而痒的感觉,细细的长绒在已经肿得充血闭合的阴道口蹭动起来,还真的是有一点点舒服的感觉。
毛刷在柳鹤的警惕中一直没有什么越矩的行动,仿佛是真的在涂抹着什么让人觉得舒服的东西。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柳鹤的眼睛逐渐微微眯了起来,他的脸颊粉扑扑的,不时发出带着鼻音的小声呻吟,显然是在这样的对待中逐渐有些放松警惕,透明的淫水也在这种色情而酸痒的抚弄中不断地分泌出来,滴到柔软的绒毛上挂住。
然而就在柳鹤闭着眼睛快要被这样弄得睡过去的时候,陆影突然手上的动作一改,控制着绒毛团对准了那有些消肿的逼口一边摇晃一边顶,意图明显地要将这奇怪的小东西往阴道里面塞。
“唔啊啊!!”这样的动作很快就让一些绒毛从逼口挤了进去,然而也许是因为内部的软肉还是太娇嫩敏感了,柳鹤这才猛然发现那毛刷其实没有刚才刷阴唇的时候那么柔软,他的表情在如此动作下失了原来的平静,惊叫一声急促地喘息着蹭动屁股想要往上缩动挣扎,白皙的手也往下抓着,想要把那东西弄开,却又立刻被陆影熟练而利落地控制住了手脚。
“不要这样……”熟悉的被束缚感让柳鹤忍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里面一向是比较少被刺激到,现在的情况让他有点不太敢去想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皱着表情,感受着那奇怪而让人酸痒发凉的东西在逼口快速摩擦起来,不时换着方向,一顶一顶地挤开两瓣红肿的小阴唇,往敏感得开始缩动起来的肉逼里挺进。
这团东西看起来体积很大,实际上却因为是软的,又已经被淫水打湿了许多,窄小的逼口吞吃进去也没有很费力,但是陆影的手腕推动也能在进去以后时不时感受到刷毛的摩擦中有软软的滞塞感,显然还是颇有阻力。
[啊管理员居然把局部透视功能开了!]
[小羊知道吗,他知道估计要害羞死hhh]
[子宫看起来比毛绒团还要小啊,是双性都会这样吗?]
柳鹤一无所知地喘息着,他里面本来就又热又紧,现在又因为控制不住的收缩动作而更加紧绷,陆影温声让柳鹤放松一点,手上控制着大大的毛刷开始改变运动轨迹,往前进一段配合往后退一段慢慢往里推,不时还左右顶弄,去拓开搔刮敏感的阴道内壁。
“呜啊啊……痒、啊啊……好奇怪呜……”敏感的穴腔被那毛刷来来回回地摩擦着,阴道壁层峦的软肉被搔刮,密集的绒毛在里面显得十分粗糙,像是无数只怪怪的小藤在挠动着敏感的神经,奇怪而磨人的酸麻感一阵阵地从尾椎骨放射传开,柳鹤的脸颊粉扑扑的,腰肢难耐地不断左右轻扭,濡湿逼口一缩一缩地含着金属杆吮动,脚趾蜷紧了不住踩蹬床面,他仰着头难受得又哭又叫,小腿肚也都绷紧得发硬。
“啊啊啊!!不要——”那毛绒团在他的泣声呻吟越进越深,逐渐戳到了一团肉嘟嘟的东西,柳鹤立刻就都被刺激得尖叫着哆嗦了一下,接着满脸害怕地摇着头不停更加大幅度地挣扎扭动起来。
陆影知道这是戳到子宫口了,却还在不怀好意地装傻:“碰到里面的反应那么大,果然还是有姜汁吧,就是被这种液体灼到后才会格外敏感,更要清理干净,忍一忍就好,小狗不要太娇气。”
胡说八道……这家伙在胡说八道……里面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反应大是因为被碰那种、那种地方,谁会没有反应啊!!
柳鹤的身体还因为刚才猛然窜开的酸麻电流而被刺激得轻轻发抖,这会又听到这些陆影这些张口就来的怪话,他气得双眼含泪狠狠拧起眉毛,可考虑到自己现在正在直播,良好的自我管理习惯又让柳鹤不允许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一些带小脾气的话,只能满脸潮红地闷哼着,在忐忑中用自己的毛绒尾巴很努力去试图勾住毛刷金属棍。
这场景让陆影有些失笑,他只能暂时停下动作让肉逼自己含住毛刷,伸手抓住柳鹤的尾巴连同这也固定住。
那毛刷再次运动起来,已经塞进了穴腔深处,柳鹤被强制限在一定范围的挣扎动作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现在连尾巴都被固定住,他只能浑身发颤地绷紧了屁股,感受着那可怕的长绒像是一根根小鞭子般持续地在娇嫩的宫口肉团上来回搔刮摩擦,难以言喻的诡异酸麻感随之不断扩散遍全身。
“呃啊啊……不要…啊啊啊……”娇嫩的宫口肉团被刺激得颤动起来,强烈的刺激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攀开,直让柳鹤的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栗起来,他的表情都越来越失控,唇瓣失神地微微张开颤抖着,没有聚焦的眸子也不自觉慢慢往上翻,脚趾更是难耐地张开又蜷起,雪白的屁股在床单上一蹭一蹭地想要往上缩开身体躲,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