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脸上带着恶劣的笑,目光透着邪倭的淫欲,身下疯了似的操弄起这一腔淫肉,硕大的鸡巴头子狂顶酸胀不堪的子宫口,肆意妄为地大力凿弄,又捅又搓。
戎白已经两三天没做过了,那口雌穴今日并没有做太多的前戏,一上来就被如此粗暴地奸淫,
被喊名字的人此时自顾不暇,他忙着抑制自己的神经,好让身下的快感来得不那么猛烈。
“小戎?你在里面吗?!”拍打声越来越激烈。
他不敢出声,即使林元启已经明显知道里面的人就是他,但还是想就这样逃避下去。
至少,至少别像现在这样,被林元启——他十几年的好友,当面撞破他戎白是个被人压在身下艹得像个母狗婊子,还逼着他当场坦诚相对,那他情何以堪?!!
他越想躲,有人偏不如他意——
“问你话呢,怎么不理人?嗯?”
每说一个字,可恶的大鸡巴棍就狠狠地碾磨子宫颈那处软肉,磨得戎白酸胀苏爽,喉咙口抑制不住地泄出一丝呻吟,戎白忙咬上自己的手臂,以此转移下面传来的灭顶快感。
门外的拍打声停了,戎白刚松了口气,就感觉身后猛地震了一下,像是有人大力撞击——
林元启在踹门!
意识到这点,戎白彻底慌了,谁也不知道门什么时候就开了,到时候,到时候,不行!
“放松点,你夹得我好紧,有人看你就这么兴奋么?”
“停、快停下!求求你,求求你了文泽,以后想怎么做都听你的,求求你呜呜。”
“怎么做都行?”将戎白绝望又脆弱的表情尽收眼底,文泽目光愈发幽深,他心里的恶念越来越强烈了,开门吧,就这样将他毁了。
说话间动作不断,一下一下地往子宫口凿弄,穴内的淫水被插得四溅。
戎白就要坚持不住,快感从下身蔓向四肢百骸,他艰难地维持着一丝理智,勉强用支离破碎的气音乞求:“文泽不要,求,求求你。”
“你抖什么?嗯?紧张吗?”
明明是被他撞得抖起来了,他整个人都被串在这大鸡巴棍子上,被插得颠颤不止,这人怎么这么恶劣,戎白不敢开口控诉,怕他更加变本加厉。只能一遍遍地亲吻文泽的下巴,脸颊,眼睛,希望这个恶魔能被他感化,好放他一马。
“你在为谁紧张?是谁在干你的逼?”
他乐于用肮脏的字眼羞辱戎白,这让他兴奋极了。
戎白眼睛猛地瞪大,那火热滚烫的大鸡巴头终于破开子宫口,粗鲁地凿进最深处温暖柔嫩的洞穴。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怒涨的鸡巴棱子上沟壑纵横,青筋满布,被娇嫩的穴肉紧紧缴住,他已全然被填充成了个鸡巴套子的形状!
卵蛋拍打在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混合着穴内搅弄淫水的“咕叽咕叽”声,听到耳里直叫人羞愤欲绝。
在看那穴口处,原本粉嫩的肌肤被硕大的卵蛋不停拍打,又快又重,早就变得红艳艳的一大片。
两片被拍得烂熟的阴唇挤在旁边,沾着黏腻的混合液体紧紧贴在两边,使得中间粗大可怖的柱身更加清晰可见。那淫荡的阴蒂早已冒了头,坠在上面要缩不缩。
整个画面淫靡不堪,简直是最浪的坐台小姐看了都要脸红的程度。
忽地,一股阴精从子宫深处涌了出来,凶猛的大龟头被当头一浇,险些就要缴械投降。
文泽急忙紧缩马眼,守住精关,漂亮的眼睛眯起,红唇微张,发出赞叹的气声,显然很享受这股热液的灌溉。
“砰!”又是一击猛烈的踹门声。
与此同时,戎白身体紧绷起。他身前翘起的那根,被夹在两人身体中间的阴茎一抖,射出一股浓白的液体,溅在两人的下巴与胸前。
他松懈下来,射出的两股液体像是带走了戎白所有的气力,整个人绵软无力地攀着文泽。
文泽捞起腰侧下滑的腿,将之直直举起,笔直的双腿呈180°朝天竖着。文泽双手收紧,将人抱住转了个身,大鸡巴肉棍一步一个深凿,将人干得浑身乱颤,戎白脚筋紧绷着,脚趾头爽得蜷缩起来。
他慢腾腾地,抱着人一步一颠,每一下都戳到子宫尽头,就这么边走边操着戎白的逼穴,信步走到门后。
他将戎白的背部放到门板上,就这么跟林元启隔着薄薄一一片木头,接着就穷凶恶极地奸淫起戎白的大水逼来。
门板被晃得剧烈震动,戎白肝胆俱裂,心如死灰,他垂着头歪向一边,偶尔被干得闷哼出声,始终不愿意看向文泽,也不开口跟他说话了。
文泽显然不满意,他放缓了操逼的速度,改为缓慢碾磨着那处逼肉,一边磨穴一边羞辱戎白:“怎么不看着我,不喜欢吗?你的子宫可是喜欢得紧,卖力地缴着我的鸡巴头。”
“说话!”
戎白不吭声,门外又响起林元启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发抖,让人觉得说话的人一定难受极了——
“小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