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少爷……”一道晶莹的湿靡水痕从他嘴角流下,“不要再塞了…塞进子宫…哈啊……拿不出来的呜……”
忍不住用漫长的舌吻把男人吻到窒息,让他再也说不出话,只能露出痴傻的样子任他作弄。
把陈屿的阴道里塞满葡萄,命令男人夹好。再用和低温蜡烛同温的热可可,淋满男人深蜜色的可口身体,一道美味甜品就做好了。
真是的,早就不喜欢甜食了。
迄今为止,唯一保持了长时间的浓厚兴趣的东西,也就是这个简单到可笑的男人了。
等到凝固的可可被舔干净,男人已经被他舔到意乱情迷、浑身颤抖,奶汁乱流,性器也已经射过两回。腿心的穴口不住收缩着,又吐出一股股淫水,喻稚声几乎可以听见肉壁挤压着葡萄的声音,显然饥渴到了极致。
“想要吗?”他明知故问,“你怎么离开男人的鸡巴就不行?我不是把你下面塞满了吗?”
“想要,想要少爷,”陈屿憋了半天,还是红着脸老老实实地说,“葡萄…好凉……”
喻稚声强忍着欲望,握住男人的脚踝往桌边扯,让重力给予对方一点帮助,笑着说:“那你得把东西排出来才行啊,不然我怎么进去?”
他不忘拿来摄像机,正对着男人腿心间的小穴。陈屿一下子露出极端错愕又极端羞耻的表情,“不要拍……”
喻稚声微笑着说:“就要拍。”
男人永远是拗不过他的。
他闭着眼,全身都因为羞耻发着抖,被塞满的阴道不断收缩用力,第一颗葡萄被排出来的时候,喉咙里终于抑制不住,逸出一声破碎的哭腔。
最后一颗葡萄被排出来时,男人随之潮吹了。
时间持续了一分钟之久,穴眼像失禁那样不住往外滋出水柱,把镜头淋得一塌糊涂。
“你怎么喷了这么多水啊,”等到潮吹结束,喻稚声拎着镜头站起身,抱怨道,“把我的摄像机都淋坏了。”
男人好半天才回过神,身体因为羞耻和高潮战栗着,“我会赔的……”
“你怎么赔得起?”轻哼一声,“用你自己赔吧。”
看着男人的脸,嘴里忍不住说出这些幼稚的话语,喻稚声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体会到了正常人才能体会到的那种情绪。
一种愚蠢的、处于恋爱的感觉。
和草履虫的智商降低到同一维度的感觉意外不错。进入的前一刻,忍不住搂住男人的脖子,问:“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男人的腿像恋人那样缠紧了他的腰,磕巴了一下:“在跟少爷,做爱。”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男人却露出困惑神色:“什么……关系?”
喻稚声循循善诱着,“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做爱呢?”
“因为少爷您需要啊。”
思绪卡了一帧:“因为我需要,你就和我做爱?”
“少爷想干什么,我都愿意配合的。”男人好脾气地说着。
片刻,不放心似的,十分恳切地劝道:“少爷现在这个年纪,有需求是正常的。之后遇到了真爱,就一定不能这样了。对老婆,”他哽了一下,“对对象要忠诚才行。”
思绪又卡了一帧,然后像坏掉了的放映机一样卡得断断续续,直到布满乱七八糟的雪花。
这男人,当自己在拿他泄欲吗?
虽然……就是以此为由把男人骗上床,但这么久了,难不成这男人就没生出一丝其它的念头吗?
这种慷慨的,好像什么都能献出的姿态。原本叫喻稚声恃宠生骄的纵容,如今却如铅块绑在心头,沉甸甸的坠着。
“真爱?”这个词在嘴里咀嚼了半天,尝出一股子苦味,“我一定会遇到真爱吗?”
“您会的,少爷。”
陈屿的神色是那么笃定。
明明已经跟他上过那么多次床,这么在意他……
为什么还想着把他推给别人?
推给那个完全莫名其妙的真爱?
不自觉地下了重手,看着男人被他肏到双眼发白,浑身抽搐,被无数次强制潮吹的的骚样,心中的郁气仍无法发泄。
对男人的兴趣早就不是一场单方面的游戏。
想要回应。
想要你像我在意你那样在意着我。
就算暂时无法爱上我,也不准把我推给别人。
……不想失去我的话,就来讨好我吧。
喻稚声向来知道该怎么对付男人。恰似他知道该怎么讨陈屿的喜欢。
陈屿醒过来的时候,喻稚声正翘着脚坐在床边。
深夜万籁俱尽,只有窗外玉兰花的影子簌簌摇动,在窗户上打下摇曳的暗影。
“之前说过的吧,要找个新保镖,”他神色冷淡地说,“毕竟你年龄大了,体力比不上年轻人。”
烛火将他的影子映上墙壁,舞动出狰狞的暗影。
“雇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