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是绝景……你喷了好多……嗯……我的手都兜不住你喷的水……有这么舒服吗……小婊子……你又爽成母狗脸了……”
“嗯……夹得好紧……有这么舒服吗……呼……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爽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哪里最舒服……嗯?说说看……是鸡巴舒服……还是小逼舒服……还是屁眼里面最舒服?”
随着他的哭喊,从马眼中像失禁一样地喷出了奶白色的液体。
沾满淫水湿漉漉的手掌半包成拳头的形状,将吴白的龟头紧紧裹在其中,形成了一个几乎真空的人手飞机杯。
“啊啊啊~~!不知道啊啊啊~~~!!好难受嗯嗯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别搓了呜啊啊啊~~~!前面要炸了啊啊啊啊~~~!!后面……后面也……啊啊啊好胀好胀啊啊啊~~!!”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没好到哪里去,此刻的闵蝶绝对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从容。
“啊~~~!!停下!停下啊啊啊~~!!我要死了嗯嗯啊啊~~~!!”
“啊啊……额啊啊啊……不要……快停下……好难受……嗯啊啊……”
“难受……?确定是难受吗……是舒服到受不了了吧……呼……想不想变得更舒服?……我来帮你……”
现在他的阴茎、逼芯还有前列腺同时遭受到了无情的奸弄,快感像是纵横交错的大网,将他密不透风地捕获,在他的下体横冲直撞,爽得他承受不住地摇晃起脑袋,英俊的脸上又是汗液又是眼泪,唾液也像是失禁一样,从合不拢的嘴巴中流出,身下的床单染上了大片大片的斑驳,有的地方都已经完全被浸透了。
闵蝶在他的耳边啄吻着,维持着缓缓挺动鸡巴的速度操弄着他的后穴,一只手伸到了他的前面,握住了那根虽然勃起却无处可插的可怜阴茎,撸动了几下之后,便用另一只手的掌心包裹住了发烫的龟头。
吴白泣不成声,精液混合着尿水不断地射出,从闵蝶紧扼住他阴茎的指缝中溢出,喷得到处都是
回答他的只有吴白哀嚎的淫叫声。
有一瞬间,闵蝶差一点就遵从本能,先把这个骚逼男人压在身下往死里面疯操一顿,再把射到一半的大鸡巴飞速拔出来捅进他哭叫着的嘴巴里尽情奸淫,捅进他的嗓子里面喷精……最后站起来,跨在他的身上,对着他这具油亮性感的躯体射尿,用自己鸡巴里面喷出来的污秽体液从头到脚地玷污他,凌辱他,标记他,让他从里到外都沾满自己的气味……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下面要炸了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啊啊!!!放了我吧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吴白的躯体剧烈地弹动起来,皮层下的肌肉不停地收缩起伏,床单都快被他抓裂了,甚至被他从床铺上揪了起来,在手中抓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还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时之间,两个穴里的骚芯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侵犯,截然不同的快感在下体不断地积攒,胀裂,爆炸,让吴白的叫声变得忽上忽下失去了控制。
吴白已经被他玩得陷入了狂乱,腰身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一会朝前面挺去,无意识地操弄着闵蝶的手掌心,一会又左右摇摆,讨好两个逼穴里面的大棒子。
他的脑子里面仿佛融化成了一团浆糊,偏偏闵蝶还在魔音灌耳似地逼问他。
但是还不
然后,就像是拧瓶盖那样,开始上下左右地灵活搓揉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撸动着阴茎的柱身。
“呃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别、别这样搓啊啊啊……喷出来了呃呃……嗯嗯啊啊啊……!!!”
嘶哑又无助的哭声就像是烈性春药一样刺激着闵蝶的神经,他痴痴地望着在他怀里挣扎哭喊的青年,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心脏狂跳到快要炸开的失控感。
龟头那一带是阳具上最为敏感的地方,遍布着性神经,现在被如此霸道地裹起来搓磨,吴白就像是被敌军拿捏住致命弱点的俘虏,一瞬间便缴械投降了。
他不断地在心里默念,忍得额头和鬓角也渗出了汗,打湿了额前的刘海,滴落在吴白的脸颊上。
吴白在他的怀里又哭又叫,痉挛地发着抖,后穴里还绞得那么紧,柔媚湿热的肠肉死死地缠住他的鸡巴,让他简直恨不得立刻火力全开地狠狠操上一顿,只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控制自己想要狼性大发的冲动。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宝贝……你尝试过这样玩吗?”
他的阴茎依然淅淅沥沥地射着精尿混合物,在闵蝶的手中不断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淫水声,敏感的龟头被残忍地套着碾磨,每一寸表皮都不肯放过,冠状沟也被紧扣住的手指腹蹭动抠挖着,偏偏马眼被掌心顶住了,积累到快要爆炸的射精感被惨无人道地压制着,只能一点点往外面流,让吴白爽到痛哭流涕,最后彻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