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就像是那一晚，男人扇在他脸上的一样。
这个人的声音变了，从刚才陌生的快递员，变成了那天夜里强奸他的男人。
男人带着棒球帽，帽檐压得极低，吴白眼前的画面产生了虚影，只能勉强看清他的嘴巴在一张一合。
想着自己偷偷捡走了他的钢笔，还用它做了那么变态的事情，吴白的耳朵烧了起来，有些不敢去看闵蝶的脸。
还差一点，再差一点就能到了。
说着，他递过来一支笔。
“用这个吧。”
药效和上次一样，让他浑身绵软无力，视野变得模糊，但又保持了一定的清醒。
吴白接过，蹲下签名，突然听见咯嗒一声，他的房门被关上了。
晚课时，闵蝶拍了拍他的肩膀。
吴白很快便栽倒在男人的怀中，他万万想不到，这人竟然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伪装成快递员登堂入室。
“宝贝，我们又见面啦。”
他的腹肌抽紧，两脚踩在床单上，将它踩得绞成了一团，屁股抬起，精水和淫水一起喷溅在上面。
所以他也没能发现，闵蝶望着他僵硬的背影，脸色渐渐变得惨白，眼神晦暗不明。
隐秘又屈辱的心事被说中，吴白涨红了脸。
听到对方喊出了自己的姓，吴白便打开了房门。
“啊……啊……”
吴白一愣，随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但这次高潮却并没有被男人操干的那么猛烈，平复的时间也很快，冷静下来后，罪恶感便深深地抓住了他的心。
他绝望地发现，被扇耳光时，他会变得更兴奋，心理上的快感更加强烈。
“你干什么？！”
教室的灯被全部关上，他的脸隐进黑暗中，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啪——啪——
不知道自己的住址和信息是怎么泄露的，吴白只觉得毛骨悚然，想要挣扎逃跑，可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抓住。
吴白走到厕所，想要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吴白，你有多余的钢笔吗？”
吴白很快便抬起手，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一道泪水滑下，他的脸色难言地痛苦。
整个过程他都在回避着跟闵蝶的对视，就连递钢笔时，他的脸都没有转过来。
听到男人性感的呻吟，吴白的脸色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克制不住地颤抖。
“请问吴先生在吗，有您的快递。”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恶心，很变态。
第二天在学校，吴白开始躲着闵蝶。
快递员把那东西搬进屋子，弯腰指着箱子上贴的面单，“吴先生，请在这里签上您的名字。”
意识到这件事情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可高潮在即，他的手像是停不下来一样，一边流着眼泪，一遍扇向自己的脸。
“别，别放屁了……你要是今天
其实两个人本来就没什么交流，若换做是往常，只要吴白不偷看闵蝶，他们甚至一整天都可以不照面。
意识到不对劲的吴白冲过去，可走近那人时他才发现，对方竟然比自己还高了半个头。
闵蝶喜欢用钢笔写字帖，但不常写，今天刚好翻出来，可是却找不到钢笔了。
但自从吴白请了病假之后，闵蝶就时不时地对他表现出关心，甚至还会主动跟他打招呼，吴白想要回应，又不敢回应得太热情，态度遮遮掩掩的，反而更显得古怪。
门外的快递员弯着腰，垂着头，从地上搬起了一个箱子。
吴白警觉地回头，见那快递员正背对着自己，给房门反锁。
不等吴白看清他的脸，一块毛巾再次精准无误地捂在了吴白的口鼻上。
吴白思索着自己最近买了什么东西，又想可能是父母寄给他的，便下意识地闪身让对方进了门。
周六，吴白独居的房门被敲响了。
门外传来礼貌的声音。
雌穴猛地一阵收缩，马上就要攀上顶峰。
“感觉到了吗，光是闻到你的骚味，我的鸡巴就已经勃起了，几日没见，想不想大鸡巴？想不想舔？”
这天放学后，闵蝶照例将手淫的精液射在了吴白的桌子上，然后盯着他的座位陷入了沉思。
吴白急躁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突然想起什么，颤抖地抬起手，朝自己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不等吴白再多想，他被男人按跪在了地板上，揪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按向了自己的胯间，用已经勃起的下体蹭动着他的脸。
扇到第十二下时，他的雌穴终于忍不住，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高潮了。
“我可不喜欢操死人，能动能叫的才有意思，你说是吧？”
他从笔袋里胡乱抽出一支自己的钢笔，塞给了闵蝶。
说完便头也不敢回地埋下脸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