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把鼻子凑到他身上,周遭都闻了一遍,忽地出声,“怎么还是有味道?”
鸡巴戳在奶子上不断地射出水柱,敏感柔嫩的乳肉承受着尿液猛烈的攻势,被蹂躏得又疼又爽,尤其是那种难以言喻的凌辱感,让褚元思酥酥麻麻的感觉直爬到了脑门。
白嫩的双乳抓在手里,那上面立马印出五道红痕,尿柱打在挺翘的乳尖上,将之射得不停晃动,一抹嫩红矗立在白花花的奶肉上,上面还往下滴着另一个男性的尿液。
褚元思被玩得整个人都迷糊了,下意识地听从谢逸的话,用手抱着膝盖分至两侧。
谢逸被捧得内心一阵舒爽,又回想起走廊那一幕,脸色沉下,“我看你对别人也挺有劲的,我这里不收发骚的母狗。”
“出去。”
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中间的淫穴张开一道小缝,一眼望去还能看见内里收缩的嫩肉,上面被淫水喷得水光油亮的,那水光流动顺着穴口往外淌,没一会就在身下的沙发处聚了一小摊液体,浓稠粘腻。
男人的胸前脸上都被射得一塌糊涂,褚元思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被尿液淋过的地方都发着热,那股热流仿佛会传染一般,一路窜到身下的骚穴,里面的肉壁一阵疯狂的收缩,痉挛着射出了今天第一股阴精。
褚元思陪着笑,“那哪能啊,我这不是第一时间就来给您赔罪了吗?”
谢逸扫了一眼,呼吸一窒,从他这个角度看去,胸前的大奶跟骚穴都一览无余,尤其那奶子上还留着他的指印,淋满了他的尿,一道道的液体正顺着腰线往下流,马上就要碰到翘在肚皮上的小阴茎。
褚元思拼命地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地摁住头颅,一股高压水枪似的强力水柱打在脸上,他偏着头想躲,被少年斥责了,“心玩野了,规矩不记得了?”
“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不记得身份了是吧,我的肉便器。”
少年咧嘴笑了起来,看起来阴森森的,褚元思只觉得毛骨悚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毫不客气地往那淫贱的穴口扇了一掌,阴蒂被打得狠狠一跳,他沉声斥责着发骚的小
他想说白景曜跟他就没那回事,而且也没碰到脸,但看了看少年难看的脸色,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
“吃饭了吗?”
“我用尿给你洗洗。”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肉便器还敢勾三搭四了。”
他紧盯着身下人的表情,见褚元思闭上眼一脸沉醉痴迷,只觉得气血直涌小腹,身下那物迅速充血肿胀、硬得发疼。
尿尽了最后一滴,谢逸将那物抖了抖,收回裤裆拉上拉链,衣着得体地欣赏打量着不着寸缕的男人。
原以为还要自说自话好一会,结果就听见少年讥诮的嗓音,“你弟弟生病了拿我撒气?”
他不敢在有多余的动作,只能张着口将那腥臊的水柱含入口中,那鸡巴棍被捻着戳在脸上,激射的水柱很快就让他脸上布满谢逸的粘液,甚至还拍打出了一些红印,看起来满是被摧残的性欲感。
他再接再厉,“我就喜欢伺候谢哥你,我看着你打游戏就觉得心里特别有劲,真的。”
哪里有味道啊?他俩只不过稍微有些肢体接触,哪来的味道,这人是狗鼻子吗?
一股不同于尿液的腥骚味散发在空气中,谢逸鼻翼微微翕动,露出个愉悦的笑,“骚母狗被尿喷了?”
褚元思愣住,那声音突然大了起来,“给我接住,做不到就滚出去。”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褚元思愣了愣,走上前笑道,“饿了吧,我给你拿过来?都是你平时爱吃的,训练累不累?”
衣服被全数扒下,花洒开到最大档,劈头盖脸地淋在他的身上,手腕被揉得红肿垂在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疼,褚元思毫不怀疑那里肯定已经肿了。
褚元思这下真的慌了,他抓着椅背,竭力为自己争取,“谢哥,能别赶我走吗?我做什么都行的,你要是看着我心烦,我这就滚。”
说完便作势要走,背后响起个冷冽的嗓音,“滚一个我看看。”
谢逸放开抓住他下巴的手,将目标转移到下方那因为冷空气而颤颤巍巍的大奶子上,那上面已流了几道不明液体,让谢逸更加兴奋起来,忍不住想将之淋满自己的尿液,从内而外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
他对少年漆黑的脸色视而不见,自作主张将手放了上去,开始给他捏肩。
褚元思屈辱极了,内心深处却又有些兴奋,他身下的小穴滴着水,那阴蒂探出头来颤栗着,似乎闻到了空气中的尿骚味,贪婪地想要亲自接受尿液的灌溉。
“他碰你哪了?”
他将人抱到沙发上,举着两条细长的腿掰上去,“自己抱着。”
“你明天走吧,我去跟教练说一声。”
眼看谢逸又要发作,他截住话头,笑得讨好又诚恳,“谢哥,我昨天真是想岔了,我弟弟要做手术,心情有点不太好,一时没控制好情绪,真不是对您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