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人常说只有恋爱中的人才会脾气这么古怪,但谢逸总不可能喜欢他吧?别开玩笑了。
趁对方弯腰低头,褚元思亲了亲他的眼睛,感受到长长的羽翼在他嘴上颤动,有些痒。
他退开来,用着少年喜欢的语气哄道,“去床上吧.....”
这下谢逸没再反驳,只是将人抱起放到床上,一边用视线奸淫着躺在上面的人一边褪下自身的衣物,他压了上去。
看着身下乖乖闭眼等待临幸的男人,脑内想要吻对方的念头再次疯狂的跳动起来,谢逸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想情不自禁地对褚元思好些。
但这总归不是什么大事,他这样想着。
他停下脑子里的演练,顺从自身的欲望在他脸颊处碰了下,一触即分。
褚元思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性爱的来临,只感觉脸上被什么东西碰了下,酥酥麻麻地痒。
他纳闷地睁开眼睛,还以为谢逸是想让他主动些,于是将双腿缠绕至少年的腰间,用手撑着对方的胸膛,对着上面精瘦的肌肉不住地摩挲。
胯间向前顶了顶,粗壮的龟头恰好滑到穴口处戳弄,褚元思不禁一声闷哼,有些急不可耐似的,“嗯...快点,肏我,用大鸡巴插进小母狗的浪逼。”
他的腰扭动起来,骚浪地摇摆着自己的身体,让奶肉不停地蹭到对方的身上。
谢逸终于忍不住,拉起他一只大腿举到头顶,露出来无毛的下体,湿润粘腻的穴口甚是显眼,一张一缩地等待着大肉棒的光临。
褚元思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被这么盯着看还是有些羞耻,他使力想要将腿合上,却怎么也敌不过谢逸的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欣赏着他发浪的穴口。
炙热的温度触了上来,那东西就像是一根烧红的巨大铁棒,蕴含着无限的力量,光是这么碰两下褚元思就想起之前被这东西插入体内,干得他欲仙欲死的场景,他忍不住向前蹭了蹭,将那根肉棍更重地蹭在身上。
他这边急得不行,谢逸却不紧不慢地用龟头顶蹭着露出来的阴蒂,在这种敏感处不停地碾压,褚元思只感觉体内的淫水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往外流,他想合拢双腿谢逸也不许,现在就不插进来,光是这么折磨人,褚元思有些恼怒。
不知是不是被情欲折磨得胆子大了起来,他愤恨地一口咬住对方的肩头,企图让谢逸也不那么好过。
结果一口上去差点磕了牙,梆硬。
他忍着眼泪抱住身上的少年,“进来嘛,好不好,快插插小母狗的骚逼。”
谢逸抿唇,他真是疯了才想要多做些前戏,看他这骚浪的模样怎么也不可能会受伤。
少年对着自己的大鸡巴撸动两下,重重地蹭着湿润的穴口,就着湿滑的淫水插了进去,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
他举着男人的腿,插着大鸡巴的穴口暴露在眼下,他抵住深处的花心用力肏干,“骚母狗,一天不干你就发浪,我操死你。哦,骚逼真他妈会吸啊。”
“嗯。。好厉害,快,顶到骚心了,想要插进骚母狗的子宫,好喜欢大鸡巴。”
骚浪淫贱的话语不断刺激着谢逸的神经,他用手扯碎胸前碍眼的布料,胯下一边肏干一边低头大口吸舔着奶肉,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褚元思放任对方在他身上不停的耸动,巨大的快感不断地从腿间与胸前一波一波地袭来,他忍不住用力地夹紧穴肉,奋力地吸着顶在深处的大鸡巴。
好爽,他感觉自己爽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褚元思伸出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从绷紧的穴口摸到对方的鸡巴根部,那东西还没完全插进去,露了一小节在外面,可怜兮兮的。
他深处中指根拇指圈住粗壮的根部,抚摸着上面盘踞的青筋,一会又将那圈缩小,摩挲着根部上下撸动露在外头的鸡巴根,一会又捏一捏上面蕴含着巨量精液的精囊。
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干得他的身体一颠一颠的,他又另一只手攀在少年的背上,尽量稳住自己被大鸡巴干得剧烈抖动的身体,好让他的声音听起来能清晰一些,“谢逸。”
“嗯。”
对方低低地应了声,包含浓浓的情欲。
差不多了,他这么想着,“那个名额....”"
对方显然没认真听他在说什么,干得越来越大力,褚元思感觉宫口都被他顶出了缝隙。
他加大音量,用指甲在谢逸的背上划拉着,试图又疼痛引起他的注意,“战队空缺的那个位置,你可以,,嗯,,啊,,可以推荐我嘛?”
他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整,谢逸这下确实听见了,但他有些奇怪,不是本来就打算推荐他吗?怎么这时候还跟他说这个。
突然,他想到什么,停下来肏干的动作,用手撑在床上,面色可怖地盯着对方的双眼,声音暗哑,“你今天就是为了这个?”
褚元思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即使现在谢逸看起来有些可怕,但他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慢慢地点了点头。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