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之后褚元思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像只被玩坏的母狗。腿间与身下的床单已经湿得不能看了,但他现在连爬起来挪个干爽的地方的力气都没有,沾满白浊的穴口不自然地抽动着,连指尖都有些微的颤抖。
“怎么流了这么多?”谢逸看着被镜头照入的淫靡景象,开口问道。
即使累得不行,褚元思也不敢晾着谢逸不管,他可算是见识到了这小混蛋折磨人的手段,“被顶开了...”
“什么被顶开了?”
“小母狗的子宫被假鸡巴顶开了...”知道这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褚元思只能继续开口,“主人射在子宫里的...精液都流出来了...”
“精液是主人的?你主人是谁啊。”
“是你...”褚元思越说越小声,他快要奔溃了,想不清楚要怎么说才能让少年满足。
“是吗?那肉便器怎么不是我的。”谢逸冷声开口。
褚元思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他那里写的字,他恨恨地磨牙,明明是谢逸自己没说清楚,怎么好意思逮着他来折腾?
他低垂着头,有些长的刘海遮住了不满的神色,褚元思抖着手擦干净腿间的精液混合物,继续在上面写上谢逸的肉便器。
像是意识到他的情绪已经达到顶峰,谢逸终于收了手,走过来将床上被欺负到极致的小母狗搂进怀里,轻柔地把腿掰开检查成果。
他打量着怀里的人,被彻底肏开的淫穴即使还插着按摩棒,被射在里面的精液还是汩汩流出,谢逸捏起床单的一角将腿间擦拭干净,发现上面还凝固了些许精斑,旁边就是小母狗刚刚写下的歪扭字迹,即使那字不太美观,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写的什么。
真骚啊。
这副景象映到谢逸的眼中,心里那种变态又疯狂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把人转过身正对着自己,捏了捏红肿的奶肉,似乎有些不满意。
谢逸拿起被扔到一边的马克笔,继续在上面写字,有些凉的熟悉触感让褚元思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挣动,却被少年一巴掌甩到身后的臀肉上,连粘腻的逼穴都受到波及,按摩棒又被拍进去几分。
褚元思能感觉到子宫口的缝隙被顶得更大,他不再有反抗的动作,只能忍着羞耻放任谢逸在他身上留下一堆羞辱性的字眼。
写完之后谢逸似乎很高兴,凑上来轻啄了下褚元思的嘴唇,然而他说出口的话却很残忍,“念出来吧。”
怀里的男人诧异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怎么能如此变态,谢逸蹙眉,有些不高兴地质问:“你骗我?”
褚元思忍住想将这人揍一顿的冲动,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是谢逸的肉便器。”
耳际是少年得寸进尺的疑问,“谁?”
“我,”褚元思垂下眼帘,掩盖住眸中的情绪,“我是谢逸的专属母狗,奶子是谢逸的专属奶瓶,小母狗的骚逼是谢逸的肉便器...”
谢逸似乎满意了,奖励般地又亲了下他的唇,“乖,继续说。”
剩下的字不是褚元思写的,实在做不到一边认真浏览辨认上面的字迹一边念出声,他把头埋到谢逸颈侧,身上的大奶讨好地蹭在少年的胸膛。
“好难受...”
头顶的人似乎笑了声,褚元思等了一会,见对方没有再责罚他的意思,故意坐到少年腿间的突起上,骚浪地前后磨蹭着。
“插进来...小母狗的浪逼好痒....”他眼里漫起雾气,仿若真是个完全陷入情欲的乖母狗。
谢逸果然眼神一暗,哑着嗓音命令身上的人,“自己拉开。”
褚元思听话地将手放到拉链处,将狰狞的肉棒放了出来,然而他却忘了往后移些,本就红肿的逼穴口猝不及防就被弹出来的大鸡巴拍打上面,又痛又痒。
他有些难受地去扯塞在骚逼里面的按摩棒,可是上面滑腻腻的,他又没什么力气,试了好几下都以失败告终,看着举在眼前雄赳赳气昂昂的巨根,褚元思咽了咽口水,生怕谢逸等急了生气,开口哀求道:“弄不出来,主人帮帮我...”
褚元思抬着头,直直地望进对方眼里,脸上是完全的信赖,没有哪个男性能抵得住情人这么盯着自己看。
谢逸随手就把那东西拉了出来,被插了一早上的淫穴被撑出一个大洞,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媚肉,上面挂满了谢逸早上射进去的浓稠白精,似乎被盯久了有些害羞,那骚浪的淫肉有些不自在地缩了下。
褚元思此时的脸色像充血似的,他闭着眼不敢去看自己过于淫靡的下体,却不知道他这副任人摆弄的软弱羞耻的姿态让谢逸更是淫性大发。
他捻起身下硕大的肉根抵在穴口,象征性地问了句,“要洗干净吗?”
见男人仍是不敢看他,只红着脸摇头,谢逸满意地笑了下,下一瞬就挺着粗大的鸡巴插入逼洞大开的淫穴,直达被按摩棒顶开的子宫口,随即丝毫不给褚元思缓和的机会,急速激烈的对着那块淫肉又戳又捅。
没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