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十八岁的时候也无法徒手拎起一百多斤的重物。
“不许穿衣服,再多说一句就让你插着按摩棒爬着去开门,让外面的人好好看看里面关了个什么骚婊子。”
“想……”褚元思羞涩地点点头,眼中的欣喜并不作伪,他等谢逸等得太久了,久到他已经自己已经毫无机会,以为对方已经发现端倪。
一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捞起,明明自己也是个快一米八的男人,此刻却被少年轻松地拎到床上,褚元思不得不感叹年轻就是好。
“咬够了吗?”头顶清冽的嗓音让褚元思回过神,他看见衣冠楚楚的少年站在门外,脸上还带了些薄汗,像是赶着过来的,如一颗雨后的嫩竹,清爽干净,与浑身淫靡的他格格不入。
谢逸掐着他的下巴,“今天怎么这么骚,想我了?”
“贱母狗就知道发骚,把你的东西舔干净。”对方这副小媳妇的姿态让谢逸有些兴奋,嘴里控制不住地不干不净。
褚元思抬起腿,熟练地夹住谢逸的腰身,小腿勾着后腰往下压,无声地向少年发出邀约。
褚元思触到门把手,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手机,谢逸还是没开摄像头,漆黑的屏幕上倒映出他淫荡赤裸的身子,他别烫伤似的慌乱别开眼,紧了紧手指,低着头把们拉开了。
身下的阴茎受到刺激,就这么直挺挺地射到了那人身上,褚元思哀叫一声,绝望地捂住脸,胸前的手指掐得更用力了。
“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褚元思不过稍稍犹豫了会,两只嫩乳又被扇了一掌,强劲的掌风将他的发丝都带起落到眼睛上,有些痒,他压下内心奇异的躁动,挺着身子去够站在床边的少年。
双手撑在身后,脖子伸了老
听到熟悉的人声,褚元思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他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生气,但他是没资格发脾气的,只能委屈地咬在那只手上,犬齿轻磨,也算出了些气。
要不是知道这人有多恶趣味,褚元思几乎要怀疑之前给他发信息的到底是不是谢逸了。
臀部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褚元思尽力保持着平衡,不让身后不时落下的巴掌影响到自己。
陡然严厉的语气让褚元思下意识地站起身,他呆愣着,迟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我想拿件衣服,”他知道去开门这事已成定数,开始跟少年打着商量,“求求你,小母狗不想让别人看……”
他跪在床边,抬起眼向冷峻的少年请示,“主人~”
褚元思紧张得舌头都要打结,他在心里祈求这人 千万不要发现他不妥当的形貌,然而这次老天却没在怜悯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准确地握住他挤在门板上的丰满乳肉。
回应他的是少年恶意满满的嗓音。
听了这话褚元思马上利索了许多,生怕谢逸就这么插进来,到时候恐怕他昏死过去之前都爬不到床上。
高大的黑影笼罩下来,他不敢抬头,尽力地把身体藏在门板后面,“请、请进。”
他温顺地低下头,露出细白的脖颈,看上去脆弱易折,“我错了主人。”
所以或许有些人生来就是猎人,有些人只能做猎物,比如他,但他味道不怎么好,还淬了满身毒,吃到嘴里的人必定会遭到反噬,未经世事的猎人可要受苦了。
“不要!我去……我去。”他松开握得发白的拳头,开始向门边走,那人已经不敲门了,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外,像一只等着猎物送上门的狼。
逼给男人看?”
热泪滚落在手背上,那只手顿了一下,随即来到他的脸颊处,指腹在上面拭去湿意,“你在做什么啊?怎么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明明你也很喜欢。”
谢逸无视他曾过来的脑袋,手臂越到床上拾起被扔在一旁的牙刷,上面还沾了许多粘液,他拿到鼻尖轻闻了下便移开,“一股骚母狗味,你怎么饥渴到连牙刷也不放过。”
“爬快点,小母狗不吃鸡巴就没力气吗?”
“不好。”
褚元思觉得有些疼,没忍住哭了出来,这些人怎么都跟谢逸一样变态。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在上面胡作非为,将白嫩的乳肉像只面团似的揉扁搓圆,嫩乳很快就遍布了一层不规则的指印,连同粉嫩嫩的奶头也被掐得艳红。
“我没有被别人看过,真的。”
“你不喜欢吗?你那些弟弟们,是不是就是这么被你勾到手的,挺着你流水的骚逼去给他们开门,恬不知耻地赤裸着给他们舔臭烘烘的大鸡巴……”他越说越离谱,说到最后似乎还觉得很有道理,把自己气了半死。
“快去!”
“咬够了就爬回去。”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胸口,荡起阵阵乳波,褚元思一直想不明白长得这么好看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性格。但即使这样,或许是因为他们这种人从小就会受到优待,谢逸除了脾气差、癖好变态,也不见得有多恶毒,褚元思有时甚至觉得谢逸善良又心软,不像他从内里的芯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