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停下动作,准备缓一缓即将达到顶峰的快感,“我第一次肏你的时候可没有血。”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陡然沉下来,眼里压着浓浓的不满,“你还被谁的鸡巴玩过,你那个弟弟?”
“不是,”尝到性爱甜头的褚元思扭着腰,双腿难耐地缠紧劲瘦的腰身,使得那根肉根能顾更加深入,“只有你。”
“那怎么会没有膜?”
“呜……有的,”褚元思抽了抽鼻子,有些委屈,“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血,真的只有你……”
谢逸根本不听他边界,对着狭小的阴道插了又插,那力道狠得让人怀疑他要将里面的穴肉捣烂了,小腹被顶出一个又一个鼓起,又是他还要恶劣地用手去按。
褚元思又哭又叫,抖着手想去拉开谢逸,可被肏干到虚脱的他如何能敌过谢逸的力气?
送上去的手被谢逸摁着去摸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阴茎的挺动,褚元思害怕地想要缩回手,却别强硬地摁在原地逼问,“里面是是社么?”
“是、是老公的鸡巴在肏骚母狗的子宫……”经过了之前的教训,褚元思已经学会了全然服从,只要顺着对方那就不会遭到太过分的对待。
“真乖。”他这样夸奖着,胯下却毫不留情地持续输出,直将身下的男人肏成了个鸡巴套子,只能套在他的阴茎上承受无尽的粗暴对待。
褚元思觉得自己嗓子都要叫干了,连眼泪都淌不出,攀着谢逸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他努力维持着清醒,即使嗓音嘶哑难听也顾不上,“老…老公,”
“嗯。”一只唇瓣堵上他的嘴,对方嘴里的津液很好地滋润了口腔,他喘息着开口,这下嗓音好了许多,“你们打算玩什么体系呀?”
少年好像并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就这么告诉了他,褚元思兴奋地想继续问,却被他不悦地打断,“你那里到底是谁破的?”
褚元思嗫喏着语焉不详,谢逸看到更是来气,抓着他的腰使劲摇晃颠弄,戳弄的力道让褚元思有种要被干穿的错觉。。
激烈的撞击持续到最后,直到猛涨的阴茎抵在宫口射出粘稠的精液,褚元思还是一口咬定没有别人碰过。
谢逸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睛眯起,“你他妈自己玩破了?”
褚元思呼吸一窒,他倒是没想到这层,不过这也不是没可能,在谢逸之前他也没有别的渠道疏解,偏偏这副身体又淫荡得很。
“婊子。”
褚元思红了眼眶,突然有些不想理这人了,可现实哪里由得他任性,他只能压下心中的委屈继续贴上去,即使他整个人都无力地虚脱倒在床上,仍旧尽职地坐在谢逸的鸡巴上承受少年无止境的精力。
整整两天假期,他们过得淫靡至极,沙发阳台浴室,整个房间无一没沾上过两人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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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褚元思撑着酸痛的身子,起身到阳台给贺云打了个电话,回来之后床上仍是少年安静的睡颜。
褚元思勾了勾嘴角,他心情好极了,迈着轻快的步子来到床边,在谢逸唇上轻啄了下,无声道,谢了。
褚元思走了,在决赛来临的这个凌晨,谁也没有发现。
熟睡的少年不安地蹙眉,困在睡梦中的他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