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充沛的女性躯体,对于这种短小阳具有着复杂的感情,先是为自己悲哀,后来又为男人悲哀,以后就只有无名的怒火了。
但是这一只手都能握下的阴茎吧,实在是让任何女人都会哀叹连连,失望无比。
早就被芳香液体稀释了的乳白色精华,沿着蠕动的喉咙和腮帮流了流了出来,就如同自己在妻子和别人交合处留下的眼泪。这种哭泣只让他们的交合更加畅快淋漓。
人立刻低吼到。可是力道并不太强,因为他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姬风从床上站了起来,牵着这美奴的手,握住他的那根铁杵就要往漫君嘴里塞过去。
姬风抚摸着美奴修长的身体,尤其是那一对喂养下重新发育的男性乳房。美奴轻声哼唧,在女人抚摸下玉茎涨大彻底充斥了漫伯的口腔。
姬风拿着自己柔软而富有曲线的小脚丫在男人的丑陋的阳具上比划着。
“里面有你夫人私藏的宝藏哦!想必夫君饿急了吧,这就给你吃!”
确实以前一直以自己快乐为快乐的男人,从没见过自己的夫人这么动情。原来这个女人小小的身体里也蕴含着真么大的能量。
“不成器的家伙!为什么你这样的男人会留下这么多后代呀!”
难得的蛋白质让漫公吃得十分可口。但是尊贵无比的夫人名器里,竟然有国君之外男人的精华。一股巨大屈辱感涌上了漫公心头。
姬风拔掉了下体遒劲挺拔的玉龙龟,直接跨坐在了漫公的红肿的嘴唇上。洞穴里积攒的汁液一股脑的就流了出来。
他目眦尽裂的品味着这种屈辱味道。腥臭又芳香的两性生命气息,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劳动结晶。
可惜面前的景光实在是反差太大,女人足弓勾勒出的阴柔曲线展现出自信而游刃有余的控制力,男人下体颤抖的直线反而暴露出一种不安和恐惧。
“我的好奴才,你可又像男人又像女人,真好玩哈哈!”说着姬风伸出手指,按压住了美奴的硕大的前列腺,直刺激的他向前突刺那玉茎,把漫伯呛的眼泪直流。
“男人啊,生命快结束的时候,应该会特别的坚挺特别的硬吧!”
女人下体源源不断流出的腥臭液体刺激着男人的感官,他为了可怜的尊严不得不无力的问道。
一个统治者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占有,还被别的男人鸠占鹊巢,自己充当他们的助交奴隶。漫伯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痛。
“你还呛住了?你以前让我给你口交,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么?苏儿,让这美奴动的再激烈一点,捅烂我夫君的嘴巴啊哈哈!”
漫伯柔软的舌头很快发现了藏在阴道深处的宝藏。那是一种用尽力气才制造的出来的阴阳混合物。有一种腥臭的味道,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咸甜味。
一旁的婢女苏儿牵着一个带着丝帛头套的秀美男奴隶上来了,这个男人下体的凶器好比那血脉喷张的马吊一样狰狞可怕。但是身材和女人一样修长白嫩。
自己老了,除非献出生命,要不然是不可能满足她的了。
“是什么,这是?”漫伯仍旧明知故问。
男人如此底气不足,更因为受制于美人,被四肢捆绑起来的她只能逞口舌之利。
一个不知疲倦的奴隶,以女主人的快乐为快乐,从来不弄到浪潮不罢休。
一旁的苏儿小手优雅一甩,拿着玉柄金穗鞭使劲鞭策着美奴的嫩白屁股,细细的汗珠从美奴的皮肤上渗出,俏丽屁股更是晃动不以,玉茎直接捅进了漫伯喉咙。
他知道自己的夫人被别人内射了,分量还不少,而且这股精液浓稠而味道极重,不是自己所能够产出的质量。
“送给你的,夫君。我真的非常舒服,我想让你看看,我也可以这么的幸福满足。我当时都快昏厥过去了!那根阳具就在我这里进进出出,我这辈子第一次那么爽都快昏了过去呢!”
姬风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盘中餐,这个媚态无比的美奴。她喜欢着奴隶的威风玉茎,也喜欢他那如同女人一样的肌肤和乳房,还有他那异常敏感的后庭洞穴。
漫伯被强迫套弄着这即将插入夫人身体中的铁杵。美奴的身体在漫伯的口腔伺候下充分进入了状态。漫伯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会为一个男奴口交!
湿润而淫靡的女性性器,不想之前的那么脆弱任自己摆布,反而现在让自己由衷地感到一种恐惧。
“呜呜!这是!你!”
姬风用力一沉,曼妙的身体一勾,及时止住了男人的话语。更加紧密的完成了口舌对接,给他输送奴隶和自己的芳华爱液。
姬风捂着心口,回忆着刚才心跳的不伦之事,刚才在自己私处奋勇突刺的奴隶阳具。
漫伯好几天没有食物吃了,也是几乎没有水喝,这一下,可算是找到了水源。淋淋洒洒的爱液撩抚着男人的五官,在他的尊严上跳舞,在他的欲望里狩猎。
“是夫君不知道的阳刚之物哦。你想看看吗。苏儿呀!把我的私人美奴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