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12日
(6)
那嫩红ru头经萧烈一拨弄,早已敏感的硬挺起来,玉箫屈辱的闭上眼睛,一滴清泪划下眼角。
感觉到一根手指轻轻的替他拭去泪痕,萧烈温柔的道:“本来平凡的一张脸蛋儿,经这一哭,倒越发显得我见犹怜了,你若早看开些,依了本王,少不得你的好处,何用弄到今天这个田地?”
“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了,听得让人恶心。”玉箫冷冷的道。
萧烈也不生气,笑嘻嘻的去脱玉箫的裤子:“那本王就不客气了,待会儿看谁哭着向我求饶。”
全身一丝不挂的裸露让玉箫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更觉羞耻,脸上泛起红chao:“像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一定会遭报应的。”
修长白嫩的双腿间,是淡淡颜色的稀疏草丛,粉红色的小东西静静的躺于其中,尚在沉睡,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是那一枚小小的,可爱的圆坑,萧烈见此美景,只差没流下三尺长的口水,哪里还顾得上玉箫的口出不逊。
轻轻分开两条修长腿儿,玉箫本死命合拢,无奈全身软烂如泥,如何抗争得过萧烈,心下又羞又愤,只恨不得能立时死了,也好留下这清白身子。
私密处的风光,此时一览无遗,萧烈用手箍住那两团小巧绵软的粉红rou球,啧啧赞叹道:“成日里我只道你相貌平庸,谁曾想布衣之下,竟掩盖着如此秀色,只恨我向来以貌取人,险致错过。”抬头见玉箫仍轻闭秀目,紧咬樱唇,他邪邪一笑,挑起那疏淡体毛中的小巧分身,缓缓揉搓起来。
玉箫一生中只知钻研箫技,对欢爱之事纯洁如纸,哪曾尝过如此销魂滋味,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中升起,窜过四肢百骸,最后俱都汇在那羞于启齿之处,说不出的快意,不觉之下,那分身已在萧烈手中高高竖起,粉红色的jing身,衬着顶端铃口处已是珠泪涟涟,煞是好看。
“真是个诚实的小东西啊。”萧烈拿捏好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爱抚着柔嫩的jing体:“比起那嘴硬的主人,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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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听得这话,恨不能一头撞死,心里虽拼命压抑,奈何萧烈技巧高超,这种快感岂能由人力控制,忽觉那话儿一阵颤抖,一股热流叫嚣着往外窜动,恍惚失神间,平生的第一次,已尽数射在萧烈手中,樱桃小口发出没有意义的“恩啊”申yin,等回过神来,也深为自己竟发出如此yin荡的声音而惊骇羞耻。
“这么舒服吗?都叫出声音来了。”萧烈戏谑的道:“接下来也该让我快活快活了吧,你看,它都憋坏了呢。”他脱下裤子,露出早已肿胀的巨大分身,只吓得玉箫目瞪口呆。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心下犹自惊疑,这样大的东西,还不把身子活活撕裂了。
拿来一个青缎软枕,垫于玉箫的柳腰之下,萧烈拨开那细细滑滑的两瓣tun儿,只见一道rou红裂缝中,美丽的粉红色菊蕾紧紧闭着,此时他虽早已欲火焚身,但理智尚存,既知玉箫乃处子之身,便不肯贸然闯入伤了他,只将那一根食指,在xue眼处轻按数下后,始拨开菊瓣,潜入进去。
玉箫不由因异物侵入的不适而痛哼出声,五指紧抓着床褥,心里想恳求萧烈放过自己,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便不肯求饶示弱。
入手觉那肠腔里温暖滑润,萧烈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了声,又加进一指,试着扩张那肠壁,谁料动作急了一些,把玉箫疼的满头冷汗,且喜肠rou弹性奇佳,倒也并未撕裂。
手指加至三根,在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萧烈自觉已可承欢,跨下的阳物早已肿的发疼,他还是耐着性子,将一些软膏涂抹于玉箫的肠壁,这才抬起那两条白白腿儿,一个挺身,只闻“扑滋”一声,巨大的陽具已进入一半。
玉箫忍不住惨叫出声,后庭之处宛若被插入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恍惚间,只以为身子已被撕成了两半,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滚将下来。思及小屋内那一张张得意的笑脸,不明白这样的疼痛及羞耻,怎么会令他们那样开心,难道尊严跟身体,竟不如一块冰冷的玉佩吗?
再次用手去搓弄小巧的玉柱,以减轻玉箫的痛苦,如果不是强行占有了玉箫,萧烈其实可以称得上一个温柔体贴的好情人,见那玉柱又慢慢抬起头来,这才开始缓缓转动yIn具,抽插起来,数回后,那肿胀的话儿已能尽根没入。玉箫虽紧咬银牙,仍是忍不住逸出申yin,更令萧烈倍感销魂蚀骨。
肠子被陽具来回的抽插,火辣辣的泛着疼,感觉道一股粘粘的,温热的ye体淌到自己的腿根,玉箫心知肚明是自己的处子之血,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对男女欢爱之事,萧烈早已是驾轻就熟,但像今日这般销魂滋味,他却是从未有过,禁不住那甬道几度吃痛收缩,他欢叫一声,已将一股热浆射在玉箫体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