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大腿根不自然的抽动暴露了薛如生已经缓过来了的事实,但他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
英佰对着照片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薛如生的脸,想叫他起来。
“啪。”
薛如生瞅准时机,抓住了英佰的手。
“?干嘛?”
“别拿走,就这样在我脸上靠一会儿,主人。”
英佰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疑惑,却也没有在意,他思索一下,将这归为与“宠物求摸”之类的行为。
他看向薛如生的脸,这时薛如生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狼狈,他那张冷淡的脸,除了被玩狠了,基本都没什么表情的,只是,也许是疲倦让他的脸部肌rou松弛了些,也许是枕着手的样子有些乖巧,又或许是薛如生刚才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轻柔了,不像正常那样的刚硬,英佰莫名觉得,他现在好像是…有些亲昵的。
…应该是搞错了吧,亲昵?明明是只不久前还因为受不了自己的折磨发狠瞪他的狼狗?
其实,他一般是把纱布gui责做为惩罚给他之前犯了错的奴,这种手段他的小m并不太能享受,在他对他们进行纱布gui责后,也会有不少会对他产生些畏惧感,害怕他再责难,这虽然不是英佰的本意,他却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毕竟奴对主有点敬畏,也是应该的。
把这做为薛如生的“见面礼”,确实是有点故意欺负他的意思了,不过,在昨天查阅了,bdsm的资料后,他想看看,薛如生能做到什么程度。
“m因为痛苦而产生快感,而sub的快感却是源于为dom的快乐而奉献。”
也许不绝对,但薛如生在看到这句话时确实起了兴致。
他想看看英佰和他之前遵从rou体欲望的仆的区别。
他需要一个不一样的奴,不同于他之前的游戏,他想做一些改变。
一个新的人,一段新的开始,一种新的感受。
他正在尝试。
薛如生抓着他手的又缓了好久,英佰也欣赏够薛如生的帅脸了,然后英佰就有点不耐烦了。
“缓过来了就去洗澡,我觉得你应该也差不多能走了。”
薛如生这才不得不放开英佰的手,他有点缓慢的扶着椅站起了身,然后没有吭声,也没有扶墙,他只是微皱着眉,步伐很寻常的,去了浴室。
一会恬不知耻,一会又很好面子。
薛如生并不属于不会照顾自己的人,洗完出来的时候,Yinjing的肿胀已经退了些,他自己用热毛巾敷过了。
“过来。”
薛如生身上的露水还没擦干,就被英佰叫了去,他向薛如生伸出手,手心向上半握着,做了个“抓”的手势,薛如生就明白了。
他顺从地把性器放到英佰手中,不带半点迟疑。
“这么听话?不怕我再给你来两下?”
“随主人高兴。”
英佰对他顺从的态度很满意,到没有真的为难他,反而拿了支药,给薛如生涂上。
薛如生的gui头有点被磨破了,暂时不能用了,不过,能玩的地方多的是,这对英佰是没什么所谓的,只是薛如生这几天绝对是要受点罪了。
“能穿上裤子?”
“应该可以。”
昂贵的衣服有时确实有点用处,比如现在,薛如生价值四位数的内裤让他少受不少罪,可再怎么样,也是不如裸着的,他的小蘑菇现在可不太经得起摩擦。
英佰看着薛如生绷着脸穿上一件件衣服,从一个裸男,又变回了那个眉间带着严肃的男人,他突然就莫名觉得很高兴。
他想,薛如生是有点像条军犬的,强大却忠诚。
“走了,我的小狗,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