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佰对自己的个人魅力还是有点自信的,他不怀疑薛如生对台上那个英姿勃发的自己确实有那样一份感情,曾经公调时一见钟情的s,半年后居然在sm俱乐部偶遇了,于是一心想做他的奴。
说的通。
“嗯,继续,”英佰夹了一口菜,说道。
“但我当时没有做好准备,想过段时间再找你。”
“之后我再找你时,你却退圈了。”
薛如生说些话时,没有多少情绪的流露,他的举止也没什么不自然的地方,这样陈述的语气反而让他的解释更加的真实。
如果不是有个致命的漏洞。
guh俱乐部远在h市,据现在英佰所住的a市隔了半个中国。
英佰是想和之前的人和物一刀两断,搬来这,薛如生他干嘛?
正好去次guh俱乐部?有多少机率。guh俱乐部的公调又不是什么稀奇事,周周都有好几场,他自诩还算不错的调教师,但也不是什么顶尖调教师,那么巧薛如生就看了他的了?
瞎扯。
“吃完了去跪着吧,记住了,狗奴是不该上桌吃饭的,不要惹我生气,小狗。”
咽下最后一口米饭,薛如生放下筷子,顺从的起身离开餐桌,去地毯那跪着,视角却没离开过英佰。
英佰不信他的话,但他确实没有说谎,他只是,没有说全而已。
他看着英佰也放下筷子开始收拾桌子去洗碗,无端想起他之前见过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英佰穿着一件浅黄的宽大卫衣,处着眉,正在把一份蒜蓉扇贝粉丝里的葱挑出来,当时,薛如生就没来由的认为,英佰应该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气小少爷。
事实是,英佰会做饭会洗碗,十分“平民”一分也不娇贵。
嗯……也会把人绑上,给人撸下面,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
等英佰洗好碗,擦好桌子,他从卧室托出一个大箱子。
以前的sm道具早被扔了个七七八八,剩下一些,要么是用都没用一次,可惜,要么是以前称手的,不舍得,被他一道丢进箱子,一起压在床下,太久没用,这会箱子上都有点落了灰。
英佰翻找一会,选了两款Yin囊束缚器和几个吊球。
对于男人来说,Yinjing其实并不是最脆弱的地方,Yin囊才是,这里可以参考踢蛋,或者说,“断子绝孙脚”对男性的伤害,那确实是一种“生命无法忍受之痛”。
薛如生今天射了好几次,此时,Yin囊的内存严重不足,英佰两指抓着他的Yin囊扯了扯,食指绕着Yin囊底部画了个圈,又和大姆指一并,圈住了他的Yin囊。
他拿起他为薛如生选的两款Yin囊束缚器,给他展示了一下。
其中一款Yin囊束缚器其实长得和Yinjing束缚器差不多,或者本来就是通用的,不过是固定在Yin囊根部,把Yinjing和Yin囊分开罢了。
另一个则属于“加强版”,他在一个不锈钢宽环的基础上,内圈带了一圈螺丝,螺丝头是三角锥形的,但想想也知道,这东西戴着绝对比上一个难受。
“现在可以说几句实话不?小狗,给你戴哪款,要不要带刺的,看你的表现。”
果然过不去,还是计较,薛如生偏为无奈的想,他不全盘托出,英佰大概是不会放弃翻他案底了。
但他不打算再说了。
“我比较喜欢更刺激点的那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