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的针刺进了下体,闻人雪似有所感地看向了镜子,恰好看见一滴泪水自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滑落。又是五天前在马车里,对方仿佛刻进他记忆深处的笑颜在脑海中浮现,闻人雪手上动作倏地停住。
没再虐待那颗惨兮兮的肉珠,他将食中二指一并,手腕向上递送。湿腻滚热的穴肉一下子就将手指齐根吸入,闻人雪在肉道内刮弄几转,便开始以两指上上下下急速抽捅,手腕连连震荡,将一腔软肉捣得淫液四溅,那口本就被刺激得蹙缩不停的软穴再遭了数十下凶狠的插弄之后,终于疯狂颤抖起来,大量水液汩汩喷吐。当真就像是保证的那样,闻人雪没有做任何温柔的爱抚,又因为知道嬴烈的身体会对痛感有所渴求,他前戏完成得更像是一个粗暴直捷的任务。他解开裤子,握住勃发的紫红下体抵住那个已经足够湿滑的入口,在进入的前一刻,闻人雪倏地抬眼。他在镜子里照见了自己的脸,像是冷漠的石像那样没有表情,唯有一双漆黑的眼睛里像是吞吐着高热猛厉的火焰。
嬴烈喉间流泻的声音逐渐还是起了作用。闻人雪本打算冷酷到底,贯彻他踏进这间卧房时只是完成任务的想法,他将jb抵进去以后就开始快速深入,宛如一把狞猛的刀刃,直将一圈圈紧嫩的媚肉无情劈开,嬴烈只是昏沉又不是没有知觉,被这样对待当然很痛,呻吟自然就带出了一些哽咽,口中也开始吐露低婉模糊的哀求,闻人雪听在耳中,又见他眼泪,想本来就是自个儿乱下药造成错,哪里还有底气,又哪里还舍得硬起心肠。
闻人雪将人单手搂住,一手安抚对方淌水的性器,一手扶住自己方才拔出的性器,再次缓慢而有力地钉入那腔湿糯穴肉,腰身挺进的过程伴随有节奏的、圆周性的晃动。尽管经过了一次高潮,肉道深处依旧过分生嫩窄小,闻人雪甫一挺进,就感觉进入的部分好似被无数滑嫩小嘴衔住了一般,他垂眸看着自己性器侵犯那口肉穴的画面,只觉那根被穴肉衔住的棍棒再度硬胀几分。
jb像是一根紫红的巨桩,缓缓凿进两瓣雪白透粉的臀丘,大概是浅处的腔肉已经满浸淫水达到了饱和状态,一滴滴透明晶亮的液体随着巨桩挺进,被桩头捅得溢出,沿着桩身流落,插拔间将那截进出的桩子打得湿透,而每当挺进新的地方,这种被紧绞舔嘬jb的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就会重现,深处未经开发的软肉在巨桩侵犯下不住地蠕动挛缩,像是想独占这粗大的硬桩一般,柔软的媚肉将顶端硕大的肉冠嘬得死紧,吃醋般半点不肯让它继续推进到下一处更为骚媚的位置,往往这个时候,闻人雪就会稍作停顿,进行一次绵长的呼吸,直到沸腾的欲望降下,他才会继续摇摆腰肢,带动肉冠在甬道里上下左右地翻搅、前前后后地戳捣,同时伸手到前方抚慰对方的性器,或是摸住那颗肿大的肉蒂,以两指夹住碾揉。
直到将抵达的肉壁用桩头彻底奸淫出水,变成滑腻而敞开的烂熟触感,闻人雪才开始浅浅地来回抽送,再将插拔的速度逐渐增加,直至将那最深处的肉环也彻底捅开。被那圈肉环箍住的、熟悉而灭顶的爽利席卷而来,奔涌的欲念终于再抑制不住,闻人雪两手握上了面前这人的腰身,眼瞳中那股火焰猛地一凝,接着像是彻底地炸开。
他死死固定住嬴烈,目光紧盯着镜子,腰肢飞耸,巨桩的每条棱子伴随他近于狂乱的抽送在肉腔里恣意磨擦,桩桩到底,操得猛力而迅速,嫣红的媚肉在巨桩插拔间翻卷,毫无掩蔽地暴露在那面镜子之中。圆硕的桩子头每一下都深深地凿进饱含汁水的肉芯,像是恨不得把那软腔生生给凿漏,温热的水液伴随每一次插拔泄洪般涌流,浇得整个桩子头湿湿淋淋,那根桩子每一次长长地抽出,都拉着无数条淫水黏成的粗线,每一次凶蛮地捅入,都撞出“噗滋噗滋”湿腻淫靡的水响。
镜子里另一个人全身都已漫上浓重的绯色,密而长的睫毛完全被泪水打湿,唇齿因为急促的喘息张开,露出粉色的舌尖。在那张美艳绝伦的面孔之下,是细腻泛红的颈部,此时正因为剧烈的快感向后扬起,形成带着一点脆弱意味的线条,锁骨和胸膛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又随着被后入操弄的动作,那些汗珠在他身上肆意流淌,划出情色的弧。
嬴烈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又被绑成了怎样难堪的姿势,还是对着那面很使他羞耻的镜子。他的脑子和下身都黏糊糊一片,今晚发作的时候,他甚至来不及请人去找闻人雪,就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神智。
说起来这次这样严重,他自己也有一点责任,近几天他见闻人雪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府,且他体内残留的药性也不像前段时间那样汹涌得不可抑制,便没有再去麻烦闻人雪帮他“治疗”,有时稍微感觉难受了,他就自己用手弄出来自己的“药水”,放到难受的位置里面——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嬴烈感觉自己两侧脸颊都快要羞耻得烧起来,不过他是那种适应能力满级的家伙,做了几次以后,他就变得脸不红心不跳了。然而他不料这种方法只能缓解一时,他的“药水”、甚至他的血液里面同样残留着晋王和闻人雪给他下的东西,于是这么纾解了五天之后,反而迎来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强烈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