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业报了警,附近的监控完全没见人影,若他自己出去找,又完全没有头绪。
谦明一向听话的很,怎么自己走掉了,难道,他早就好了……黄业用力晃了晃头。
他总不安心,他既不想看见谦明清醒过来恨自己,又怕他呆呆傻傻的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儿去。
黄业没想到谦明可能是叫人骗走了,这方面他有点天真地认为,没人去拐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如果是闻岳南那边的人,也不应该不搞自己只把那人带走的。
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他在这座城市竟然也没什么很亲近的,能联系的人。跑去海岛的时候为了不给家乡务农的父母添麻烦,就断了联系。
想了一会,一个名字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小龙。
他有点烦躁地拿起手机,凭着记忆拨通了那个以前经常打的电话。
没想到竟然还能打通,对面传来男人沙哑又有点慵懒的声音,“喂?”
“陈琪龙吗,我是黄业,有事请你帮忙”
“什么事”
“你还记得陈谦明吗”
“陈谦明,哈哈,记得啊”那边声音停顿了一下。
黄业简单说了一下,陈谦明在地下卖场被卖掉以后发生的事,被他岳父买下,到后来毁容断舌。他一笔带过了这些事,言语中倒也没有对当年小龙毁约的怨恨,但是隐隐带着你该负责的意思。
对面好像并不惊讶,只回了一声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黄业又拨过去,已打不通了。
他呆坐在收银处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并不密集的车流。没有怨恨,没有痛苦,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小龙刚喂男人吃过饭,米汤,男人机械地张嘴吞咽,眼睛也不看小龙。
小龙没那么好的耐心,但是又不好跟傻子较劲,以前当小混混的时候,易怒,当然比其他人好了不知道多少。但是也不会管自己的脾气。
现在年龄大了点,好多了。
男人吃饱了饭闲不住,在床上滚来滚去,跟个大毛虫一样,想挣脱放得比较松的绳子。无果,累了就闭上眼睛,马上睡得像死猪一样。
傻子倒是心情好。
小龙也顺势躺下,搂住男人呼吸平稳的身体,男人好像在睡梦中感觉到什么,舒朗的眉锋皱了起来,翻了个身想摆脱身上的束缚。
小龙当然不如他愿,从后边搂抱着他的腰,用犬齿磨着男人后颈的一块rou。
男人打了个冷战,他身上极其敏感,最受不了有人在他脖子喷气,小声哼哼起来。
小龙的手滑进男人宽松的上衣里,像揉面一样揉起了男人的大胸肌。揉了一会觉得不过瘾,将男人翻过来,用嘴含着又大又长的ru头吮吸。
ru头早在玩胸的时候就硬挺得不行了,可惜吸不出nai。小龙无趣地松开嘴,压上男人的身体。最近这些天和李梦莎一起,三人颠鸾倒凤了太多次,自己都有点吃不消了。
黄业迟早要找到自己头上,可是现在又不想把人还回去。他回想起当初的时候就是,那时候他发育晚,才一米七出头,几个小孩一起草一个又高又俊的大帅哥,那滋味别提多快活。
可惜后来,懂的都懂,男人,还是缺不了女人嘛,他虽然一向女人缘好,但那时候确实也是第一次谈恋爱。还真有点我想娶她和她过一辈子的感觉。
后来多谈了几段,发现都是那个鸟样,没意思,还不如对着视频自己撸。
他甚至有点嫉妒男人和黄业的感情,明明不算什么的东西,值得黄业辞了工作跑那么远,这个男人什么地方值得他那么喜欢?
这样多少显得自己有些冷血。
小龙闭上眼睛对着男人的脖子用力地咬下去,尝到了血腥味和男人呜呜的声音。
再喜欢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