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逃不脱的噩梦。
再次见到边磊,尽管觉得已经跟他没什么关系,陈谦明还是紧张得胃疼。
面前的男人本来还在太阳底下舒展着自己细皮嫩rou线条流畅的身体,看到自己后动作立马拘束了起来,明明刚刚还在对人撒娇呢,边磊微妙地感到一丝不爽,他就是这么让陈琪龙对他死心塌地的?
“真巧,你怎么也过来了……”,背着热烈的太阳光,陈谦明看不清边磊的脸色,忍着被人盯着看的不适,勉强地笑着套近乎。
“不巧,是小意让我过来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边磊丝毫不给面子地回答,顺势坐在了陈谦明的脚边。
陈谦明见他要坐下,下意识地把腿往后退,被边磊拉住了脚踝,将两条消瘦的腿放在自己膝头。
陈谦明是留疤体质,即使没人再虐待他,身上也总是有些莫名的淤青或者伤口,加上以前落下的伤痕,整个身体跟个虐待狂的作品展出一样。
就像对待人偶一样,边磊举架起他一条腿,从膝窝沿着大腿内侧往上亲,用舌头吮吸敏感的皮肤,时不时啃咬一下,留下几个牙印。
干嘛啊。
陈谦明知道在边磊眼里自己就跟个性爱玩具差不多,即使从医院跑出来还是要被他做这种事,可是自己反抗不了,与其被揍一顿强上了,不如顺从一些,也许男人动作能轻些。
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苦,怎么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谄媚地勾引,他明明已经跑掉了,为什么还不放过他。陈谦明用手臂遮住眼睛任人动作,就当自己是一块死rou似的。边磊停了下来,拆了绷带后依然狰狞的伤疤还留在陈谦明的手腕上,好像在说这个无能的人也是有脾气的。
“别再这么……对我了。”陈谦明保持着这个动作,不用看边磊的脸他才有些说话的勇气,“我不会再妨碍你们了,好好对小意吧。”小心某天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这是他没说出口的。
边磊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过来做这些多余的事,他松开了手,“回医院把病治好,你想到处走,没人会再管你。”,没忍住又说了句,“老子收留你这么久,一声不吭就走了?嗯?”
陈谦明哎哟了一声,一边躲着边磊拧他大腿的手,一边慌张地想辩解,可是边磊根本不听他的,身上的衣服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随手扔到了地上,今天的阳光晒得耀眼,他却感觉有些冷,放弃了抵抗,任凭男人粗暴地打开他的身体,陈谦明闷哼了一声,忍受着后xue被忽然撑开的疼痛和快感。
小屁眼被防晒油弄得亮晶晶的,边磊看得眼热,放过了向来偏爱的女xue,也想到周围有人,动作幅度不大,两个大男人挤在摇摇欲坠的沙滩椅上,压得脆弱的椅子发出不堪忍受的声音。
旁边戴着墨镜熟睡的外国人被吵醒了,一脸不耐烦地准备呵斥噪音制造者,却在看到边磊的块头之后闭上了嘴巴,转而专心欣赏起这场活春宫。
看两人干的火热,原本还因为被打扰了安逸时光的外国佬忍不住也安慰起了自己的宝贝。
两人是面对面坐着叠在一起的姿势,边磊本想逗弄一下陈谦明让他看看有人围观,然而看到像个树袋熊一样死死攀在自己身上,脑袋窘迫地埋在自己胸口的男人,边磊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反而用手像给动物顺毛一样顺着男人的背。温柔得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