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归,你怎么就不能把你对鹤念那狗东西的关心分我一点?我对你任劳任怨,在你受伤的时候我都要疯了?结果你一醒过来就问我鹤念哪去了……”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或者,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秒……”
死寂的黑暗中,鹤归收到了来自白泽的传音,她此时也很窝火,自己怎么就养出个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鹤归强忍着身上的剧痛,道:“爱过,可你不配。”
闻言,白泽死死的捏住鹤归的手腕,却没忍心再做些什么。
随后,一双冰冷到没有生气手捏住鹤归的下颚,鹤归的嘴被强行撑开,一个瓷瓶被送到她的喉口,就这么灌了下去。
有铁锈味,是血。
一瞬间,鹤归重获了光明和听觉,她看见白泽的手腕上有到口子,白泽给自己灌的,是她的血吗?
“这血能抑制鼎炉的发情。”白泽的语气冰冷,鹤归感觉白泽好像有点不一样,好像是眼神变得如同一滩死水了。
原本应该是值得欣慰的温馨片刻,可鹤归不由自主的将血吐了出来,这是因为做多了的正常现象,不过白泽不知道。
白泽微微抿了抿嘴唇,眼里好像有眼泪在打转,不过二人都没说什么。
白泽走到鹤归身后,单膝跪下,舔舐着鹤归的伤口,鹤归感觉很痒,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可被白泽舔舐过的地方,很快便不再疼痛,鹤归知道,白泽在帮她疗伤。
很快,背部恢复如初,只剩下一堆瘀血附着在上面。
舌尖从腰部舔舐到鹤归的大腿,鹤归想反抗,但终究还是没做出这容易让白泽心灰意冷的事情来。
“你的xue里也有伤,不治容易感染,那条龙筋被我涂过药,除了神涎,没有可以快速治疗的东西,最后一次了。”
白泽说着,就要趴下身去舔,也许是不想白泽太难受,鹤归跪起身,双腿张开,却也仍旧什么都不说。
白泽插入两指,撑开鹤归的嫩xue,随后低头舔舐起来,滴滴yInye落入白泽口中,白泽如获至宝,尽数吞下。
“嗯啊……”鹤归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舔到高chao,正想解释,下边的小xue差点把鹤归的舌头绞断在里面。
约莫再舔了十分钟,鹤归的伤才被尽数恢复,正在鹤归以为事情结束了的时候,白泽掏出了小瓷瓶,随后拿小刀往刚愈合的手腕又划了一刀,很快,白泽的手失去血色,竟是只剩下寥寥几滴血在往外渗,连瓷瓶都没装满。
白泽知得划开另一只手,瓷瓶装满了,不过也只够鹤归保持一个星期不发情。
翻手间,白泽又取出一个瓶子,随后她朝着自己脖子上来了一刀,鹤归吓到了,但想到白泽的特殊,也终归没说话,很快,瓷瓶装满了,然后就是下一个瓷瓶。
整整三瓶装满了白泽血的瓷瓶被塞到鹤归手里,鹤归此时的感情很复杂,却又说不出一句话。
“这些血够抑制你二十一天的发情,还有那瓶药水的功效也可以压制,到时候血用完了我会让人把血给你送过去,我破了你的处子身,害你如此,我会负责的……”
话落,鹤归已经穿戴好了衣物,站在人魔两界的边境,她现在,是人族高高在上的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