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明唇瓣哆嗦着,他下身的衣服已经被黎之容褪干净了,那人的手指在穴口坏心眼地打转,轻轻捏弄着充血的阴蒂,仔仔细细地探查了一下这个小巧精致的雌穴,颇为疑惑地问道:“应该有女性尿道口的吧?之前都没看过呢,按理说这个器官应该是完整的吧?你都有子宫和阴道呢,卵巢,输卵管,女性尿道口,这些都应该有的吧?”
要怎么做?会不会再伤到?
顾修明腿间的雌穴比菊穴敏感,对情欲的反应也更大,一般都是要先满足欲求不满的雌穴,他体内攀上的情欲才能被泄出一部分。
黎之容轻轻扒拉来那两片含羞带怯的穴唇,柔嫩的大阴唇被拉扯开来,阴阜和阴唇前联合都很短,小巧的阴蒂充血肿胀,因为情欲而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阴蒂系带也是绷紧状态的,紧窄精致的阴道口一收一缩着,蜜水小股小股地吐出来。顾修明这口雌穴精致又漂亮,应该比正常女性的外生殖器官要小,娇娇嫩嫩地藏在腿间,她每次进入的时候都
顾修明腿软了,靠在她怀里无力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深喉的窒息感让他整个人都是飘着的,下颌骨又麻又酸痛,过度张合让他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管它呢,能正常生活就可以,医学上人体解剖学的那些知识她一点也不想了解,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跟外科医生打交道了。
她的母亲和奶奶想要联合一起研究这个课题,进行到一半,因为只有她一个病例,实在没有说服力,研究一度陷入僵局,后来她们医生世家断了,她毅然决然学了电子信息,这个问题也就不再纠结了。
缺乏样本对比,科研文献记载少得可怜,仅能查到的只有一部分综述,几乎没有人专门研究这两套生殖器官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情况,基因为什么会变异也不清楚,怎么分离组合的,性状如何显现的,是否是共显性,后代如何繁衍的,都一无所知,也不会有这样的特例愿意被研究,这一块的理论长期都是空白的。
说着,还凑近了仔细查看,呼出的热气打在柔嫩花心上,穴唇含羞带怯地轻颤着,粉嫩的穴口一收一缩着,害怕又畏惧地流着蜜水。
良久,怀中人缓了过来,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道:“你腿不是疼吗?”
黎之容失笑,把顾修明压倒在床榻上,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从西装马甲,到衬衫,再到腰带盘扣,纤细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抵着他的雌穴口,那朵含羞带怯的花儿收缩着,布料陷进了柔软的穴唇缝隙里,蜜水分泌出来,浸透了那一小块布料。
“之容……啊哈……等一下……”
黎之容单手搂着他,任由他靠在自己肩上轻喘,她另一只手臂还疼着,不敢使太大劲儿,只能用右手抱着怀中人,轻轻拍着后背安抚。
黎之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拽住了他的内裤边角往下拉,剥掉了做工精良的定制西裤,掰开了他的腿问道:“修明有女性尿道口吗?”
“你……说什么?”顾修明的声音有些颤抖,俊美的面容上是惊慌和羞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也没有研究过自己身上这个奇特的女性器官。
“不用担心,这点伤不影响。”黎之容轻笑了一声,把布料又往里戳了戳,粗粝的触感刮磨着娇嫩的穴口,蜜水浸湿的地方甚至发出了淫靡的水声,顾修明微微红了脸西裤的拉链敞开着,前端勃起的性器撑起了平角内裤的鼓包,黎之容一边玩弄那湿意泛滥的雌穴,一边隔着布料撸动性器。
她之前真的没注意过,因为自己也是靠男性生殖器官的,女性的基本萎缩退化了,这个问题放在医学上太过于复杂了,小时候她也问过自己学妇产科的奶奶,为什么跟别人不一样,她也没有给出合理的回答。
黎之容连忙抽过了一边的纸,替他擦拭脸上的精液,顾修明跪坐的时间有些久了,刚被扶起来,就腿一软扑在了黎之容怀里,他额前的刘海被拨得一片凌乱,虽然擦掉了精液,还是湿哒哒地贴在了额头,开着的领口的锁骨处也泛着薄粉色,之前摘下了领带,现在西装马甲的V领口只有那枚玫瑰金的领带夹闪着柔和的光。
作为一个连片都没看过的纯情儒雅教授,他对女性生理知识的认知都来源于学医了解的人体解剖学和局部解剖学,性事上完全是一片白纸,这些多稀奇古怪的性事姿势和情趣玩具也都是之容手把手教给他的,他从未想过主动探究过自己。
她连口交都舍不得让他做,更何况是这么侮辱人的行为。
只有顾修明是所有的例外,他既然已经成为了自己认定的爱人,她也不得不把年少时的轻狂和执拗抛去,重新关心爱人的身体情况。
他一直都使用的是男性器官,也确实知道完整的女性外生殖器是有尿道口的,可是没有勇气自己去查看。
顾修明对性事基本没什么概念,他所有的姿势都是黎之容教给他的,之前的性事大多是她在主导,腿上和手臂上要用的力气也比较多,今天很明显是不能让之容累着了。
所以现在反而对顾修明的身体好奇起来了。